但是偏偏那些大主教们在从圣光那里得到的预言中看到,正是这个彻头彻尾长相琊恶的恶魔最后会带领着大家抗击那来袭的恐怖敌人。
“多么的讽刺啊…一生之中信奉圣光,信奉着神,最后竟然是被恶魔所拯救…“虽然大主教们不愿承认这一切是真的,但是神之使者所展示的预言与幻境确实是这么讲的。
所以直到现在,这些大主教们虽然表面上已经接受了吴心他们的存在,而且心中也已经排除了大部分的成见,但是说到底,圣光与吴心所拥有的力量是对立的。
而大主教们也只是暂时为了整个世界的存在,为了全世界的生灵们,所以暂时和吴心他们联合在一起,但是倘若最后成功的抵抗住了燃烧军团的入侵,他们也不会再继续和吴心他们有所集,毕竟信仰是第一的,信仰的力量是毫无道理的。
能够与吴心他们一起像今天这样合作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让步了,谁叫吴心他们厉害呢,形式比人強嘛
像之前在那个山谷之中,吴心不小心鼓捣出来的核弹,那威力,这个世界中的人们哪里见过如此可怕的破坏力,难道这些大主教们和骑士们就猜不到是吴心他们搞得鬼吗。
但是正是猜到了那是吴心他们搞得鬼,这些聪明人才会收起那最后的侥幸,一心一意的按照预言中的所代的来办,他们可不想将吴心他们惹怒,若是光明之城中爆发一次那种可怕的炸爆,最多三次就能将光明之城的存在硬生生的从地图上抹去,除了人们脑海中的记忆意外,别的什么都不留下。
而且从吴心他们的所做所言中,大主教们得出了这些人一是确实为了帮助这个世界避免被毁灭,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图什么,但是貌似吴心他们比这个世界中的原住民还要着急,第二则是吴心他们在拯救了世界之后,貌似还要去到别的世界,而不会在这个世界中留下,第三,也是最为重要的,倘若自己和光明之城有异心或者是拖延办事,他们可是已经知道了那卡尔特斯陆大上所发生的事情。这些救世主们利用传送阵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內就将整个卡尔特斯陆大的食人魔议会以及下设食人魔部族给清扫了一遍,不但释放了所有的奴隶,最后还差点那那食人魔议会全部杀死。
即使这卡尔特斯陆大的食人魔们在东部陆大的眼中是代表着愚蠢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未开化,还有野蛮,但是光论力量来说,那食人魔却是有着所有的种族中最为顶尖的武力,就算又卡尔玛这些开化食人魔的帮助,整个卡尔特斯陆大的食人魔们竟然败了。败得是如此的彻底,败得是如此的突兀和不可思议。吴心他们的力量可见一斑。
试想一下,在那些大主教之中,不乏有几千岁的老怪物,而吴心他们全部人加起来満打満算还不够200岁,论经历,论手腕,论头脑,吴心他们哪里比得过那些老家伙们,但是最后无论这个世界中的那些大主教们还有龙之谷的长老们竟然全都选择以吴心他们马首是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这些原住民们表现的极为的低调,甚至是弱小,他们配合吴心他们做着面对燃烧军团的战斗准备。
说到底这一切的最大的原因就是吴心他们的实力。在意外获得恶魔之力之后,吴心的瞬间战斗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一般的敌人根本就吃不住吴心的一招,但是吴心最大的弱点就是虽然強则強,但是时间却很短,用吴心的话说,这恶魔变身有点像那个世界中,一个叫做英雄联盟的游戏中蛮王的大招,在五秒时间內,开启大招之后的蛮王所向披靡,遇神杀神,遇魔诛魔。可谓是风光无限,无敌至极。但是五秒的大招一过,立马变得又脆又弱,只要对方走位好一点,很容易就将蛮王给玩死了。
彻头彻尾的“五秒真男人…”
吴心也和蛮王一样,十几秒的时间內,秒天,秒地,秒空气,就连时间和空间的节点都能打破,轻轻松松破音速,吊打BOSS,怒削敌人,但是一旦到了极限时间,必须立即退出恶魔变身状态,哪怕是多一秒都会身体崩溃而死。
但这一切只有吴心与他的伙伴们知道,而且他的伙伴们几乎不存在背叛自己的可能,这个恐怖世界并不是吴心他们的世界,只是为了执行任务而被主空间強行降临下来的,想要活命,就只有完成任务,然后被主空间接回去才可以,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中的人物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主空间所制作出来的幻觉。
所以吴心现在在所有人的眼中,就是无敌的代名词,龙之谷的巨人打不过他,光明之城的骑士们更是不堪一击,就连那燃烧军团派到这个世界中的恐惧魔王都被吴心给打败了。还有谁敢去挑战这个可怕的家伙。
更别说那个光用锤子就收服了一头红龙当做坐骑的可怕男人。安德烈那狂直接,霸道无比的战斗方式甚至比吴心那极快速度解决战斗的样子更让人印象深刻。
所以吴心这次在要中鼓捣着什么东西,根本就没有人敢靠近,即使有些家伙想用影像魔法来窥偷,但是那股从天而降的大巨能量此时依旧环绕着吴心以及他眼前的那份羊皮纸卷轴上,大坑四周的魔法元素竟然全部被驱除出去,整个要以及其上空都形成了一个噤魔区域,任何魔法都在这片区域中失效了,仿佛那些魔法元素,在见到那从天而降的大巨神秘能量时自动消失不见了。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
想要一探究竟只有亲自走到那大坑的边缘处,用眼来观察,而现在安德烈以及佐伊几人则是仅有的几个站在大坑旁亲眼目睹眼前这一付神奇景象的人,至于其他人,包括卡尔玛以及兽人撒噶,都被那股气息死死的庒制着,哪里还敢走到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