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个男人而已,出动六大元尊,出手偷袭?”
“想见识见识,朕与噤卫军的兵锋么?”
女帝沉着脸开口,话语之中,杀意在弥漫:“好,好的很!”
“朕倒要看看,谁能杀的了他!”
“噤卫军何在!”
对女帝而言,要杀她?没毛病,来打就是了!至于能不能杀的了,那就要看你是否有这个实力!
可是…针对自己內定的男人,还一出手就是六大元尊,六大元尊就算了,还要出手偷袭?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但是女帝不能忍!
简单来说…你们想打我?甚至是一群元尊偷袭我打我都可以,大家各凭本事就是,但是你们动我男人就是不行!
动朕男人?朕灭你们全部!
女帝彻底暴怒!
噤卫军何在?!
伴随着女帝一声怒喝,场战之中,那一道又一道暗红色战甲所织而成的防线,猛然一顿。
随后,她们面惊喜,手持战刀,瞬间爆发出全部实力,砍翻身边众人,而后,脫离防线,化作一道血洪,朝场战深处杀去!
这一刻的噤卫军,简直就像是出笼猛虎一般,強横而不可匹敌,阿三**队根本无法阻拦分毫!
她们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断臂残肢四处抛飞,但却没有一条是噤卫军所有,全都是敌人的残肢!
噤卫军,女帝亲卫,多年之前,便曾跟随过女帝南征北战,一直到近两年,女帝很少再亲自出征,噤卫军才消停了一些。
但…噤卫军就是噤卫军,哪怕消停再久,她们同样是当世最強的军队,没有之一!
在这之前,她们虽然也在杀敌,但主要任务,还是保住恒河水坝不失!
可这一刻,接到女帝召唤的她们,哪里还能在淡定?
瞬间而已,所有人都爆发了全部战力,在场战之中横扫一切,为的,只是在最短时间之內,杀到女帝身旁!
噤卫军的每一位将士都很清楚,女帝…怒了!
她要再一次带领噤卫军,成为噤卫军的将军,带领她们,杀尽一切敌!
哪怕举世皆敌,女帝也能带领她们,杀出一条生路,杀到敌军大败!
这,绝非盲目自信,而是一次又一次血战所得出的结论!
“真是…怀念啊!”
“嘿,上一次跟随陛下杀敌是什么时候?”
“得有两年了吧?”
“两年…是啊,一晃而已,两年过去,希望,我手中的刀,未曾迟钝,还能追随陛下,杀尽一切敌!”
“废话!我们是噤卫军,我们是当世最強,自当追随陛下,斩尽天下所有敌人!”
耳边,乃是震耳聋的喊杀声!
阿三国的将士,在狂疯冲击着噤卫军,像是要将她们淹没在这场战深处。
然而,噤卫军如钢铁洪冲过,又仿佛稳如泰山,巍然不动,她们的冲击,没有半点用处!
甚至,噤卫军的将士们,还有心情闲聊、感慨!
不知多少噤卫军将士在这一刻心情,満心狂喜!
两年了!
时隔两年,她们终于能再一次跟在女帝身后,女帝玉手所指,便是她们刀锋所至!
“这…就是噤卫军?”
镇南军中,有不少将士目瞪口呆:“这也…太強了吧?”
“真的是军队能够达到的程度么?就算全都是顶级高手见了,也要胆寒吧?”
“你们从军较晚,自然不知道噤卫军的恐怖。”
有老兵嘿嘿一笑:“当年,也是如此这般吧?雁门关外,陛下亲率噤卫军,斩尽一切敌,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将!”
“入目所及,全都是断臂残肢,鲜血噴洒!”
“任何敌人在噤卫军眼前,都像是待宰的羔羊,没有例外!”
“别说是敌人了,就算同为大唐之军,娘老都见了都要浑身打颤!”
“更何况,如今的噤卫军,所有装备都已经更新换代,实力只会更加恐怖!”
“你们之前见到的噤卫军,只不过是噤卫军最弱的一面罢了!”
“我大唐军队,全都不擅长防守,而是擅长进攻,噤卫军更是如此!”
“防守的噤卫军,其战力,能发挥六成已经算是不错!”
“而只有冲杀的噤卫军,尤其是与陛下一起冲杀的噤卫军,才是真正的噤卫军!”
“看着吧,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杀屠盛宴。”
“那些家伙,还真是打错了算盘啊,哪怕是针对陛下,都不一定会导致这种局面,可她们却去针对林尚书…”
“那…可是陛下的噤脔啊!”
“哎哟卧槽!”
老兵话还没说话,突然惊叫一声,原来她在缅怀之中,被人偷袭,砍了一刀。
虽然战甲挡住了刀锋,但也疼的她呲牙咧嘴,不由让她一阵恼怒。
“她爷爷的,姐妹们,给娘老冲!”
“噤卫军的姐妹们已经爆发,我们镇南军岂能落后?”
“杀光她们!!”
轰!
镇南军也爆发了,竟然全都不再防守,而是改为进攻!
莽妇!
此时此刻,林子凡心中只剩下这两个大字。
卧了个槽…
三万对六十万,不据城而守也就算了,竟然还主动进攻,发起冲锋?这特娘的…
除了莽妇二字,他还能说什么?
关键是,她们一莽起来,战斗力竟然还真就飙升了!
莽赢了!
你敢信?
“朕会让阿三国再无战力!”
腿腿背上,女帝未曾回头,淡然开口:“之后,腿腿会带你回雁门关。”
“若是事不可为,及早回去!”
“就算秦国全军庒境,长安,也不可能被攻破!”
林子凡一愣…
啥意思?咋听起来像是要分别似的?
“陛下,你这是要…”
“阿三国…”
“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女帝轻飘飘开口,而后,一袭红裙,瞬间从腿腿背上跃下…
当女帝落地之时,巨震伴随着強烈的冲击波,周围的敌人全部丧生,几乎同时,噤卫军杀到!
“噤卫军全体将士,参见陛下!”
在这场战之中,四面八方都是敌人,噤卫军全体,竟然猛然朝着女帝单膝跪下,恭敬行礼,如闲庭散步。
仿佛,这根本不是在场战,而是在自家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