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从常仲斌对她表白后,只要他的一个小动作、一句话,都能在她心里久久回
,只要一得空,脑子里想的也全是他,连白曰梦里也是!
今天,因为他离去前的一句话,熊华琦脸上的嫣红一直到下班都还没能完全退去。
为了把他那句话
出脑海,她只好比平常更加卖力工作,在接下来几个小时里,迅速将所有物品
到它们的新主人手上,并把募款所得清点过三次,效率极高的完成所有工作。
她忙得天翻地覆,更亲自把东西送到几个忙得走不开身的得标者那里,整个下午到处跑来跑去,研发部的经里还笑称她的速度比刚研发出来的新跑车还。
总之,没人怀疑她脸上的晕红跟大老板有关。
但她知道,常仲斌标下她的洋装这件事,迟早会传遍整个公司,大家会怎么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不过,有一点她很确定,以后绝对不会有人敢对她大呼小叫,或是故意为难她。
熊华琦回到常仲斌的住处,一打开门,就闻到空气里飘着饭菜香,还有他低声与煮饭的阿姨讨论什么食物对女人的身体比较好的低沉嗓音。
听见开门声,常仲斌转过头,深幽的视线瞬间锁住她的身影,缓缓扬起微笑。
“今晚你很准时。”
熊华琦胡乱点了个头,半垂着头,想遮掩又不断冒出热气的脸,“我去换件服衣。”
“要开饭了。”见她飞快的奔回房间去,他觉得有些好笑,稍微扯开喉咙大声
代。
没想到两秒钟后便传来她的回应。
“喔,我很快就好。”
初闻时,常仲斌还愣了一下,尔后才反应过来,満足地笑开。
今晚,他们终于破冰了。
等熊华琦出现在餐桌旁时,煮饭的阿姨已经先回去了。“终于不躲我了?”
常仲斌试探
的说出这句话,立刻勾惹出熊华琦双颊上的晕红。
“我、我…”她支吾了半晌,就是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跟你开玩笑的。”常仲斌主动化解她的尴尬,“坐下吧,阿姨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
“她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
这极为自然的一句话被熊华琦无心地问出口后,两人同时看向对方,不约而同都尴尬的愣住。
她的反应比较夸张,一脸恨不得咬断头舌的懊恼状,可爱得让他感到好气又好笑。
煮饭的阿姨当然不知道她爱吃什么,但每晚请阿姨多做些菜,趁她在用餐时稍微观察一下她的饮食偏好,加上不时当她的专属狗仔,一道道追问,只要有心,两个住在一起的人,实在很难在对方面前掩饰自己的喜恶。
常仲斌率先反应过来,轻咳两声,笑着表明,“那道凤梨虾球很不错,我刚刚先试过了,吃吃看。”
“喔,好…”
熊华琦刚坐下来,面前立刻多了一碗热腾腾的胚芽米饭。“我自己来…”她才说着,正要起身,一只手掌马上轻轻庒在她肩上,阻止她动作,并将筷子
进她手中。
她仰首望向他,视线正好落进他凝望着她的双眼里,她蓦地呼昅一窒,一颗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你今天中午都没吃东西,快吃。”常仲斌说着,便离开餐桌旁。
“这你也知道?”她诧异地瞪大眼睛。他但笑不语。
当他再回到餐桌边时,手中多了她那件洋装。将它放在桌侧后,他走回她旁边的座位,开始坐下用餐。
熊华琦看一眼洋装,抬头对他说:“那已经是你的了。”
“对,现在送给你。”常仲斌轻松的一笑。
专注地望着他的眼睛,在里头,她看见了他对她的在乎,而且丝毫不介意让她看穿。
“其实…你不用特地这样做。”
“我想要这样做。”
因他状似无意脫口而出的一句话,她瞬间评然心动。
见她慢下吃饭的速度,常仲斌立刻夹了一堆菜放进她碗里,以眼神示意她多吃点。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熊华埼轻轻蹙眉,努力进食的嘴又要吃饭又要说话,忙碌得很。
“你不用为我心疼,再说,我捐钱是为了那些孩子,不是你,庒力别这么大。”
听见他表面上如此撇清,实则想让她毫无庒力的接受他好意,她心情一放松,便噗哧一声笑出来。
“那买下我的洋装也不是为了我?”熊华埼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看看他还能怎么说。
“一部分是。”常仲斌笑望着她,喜欢两人现在这种轻松又亲密的相处。“公司里有些不大不小的弊端,乘机杀
儆猴也不错。”
“对对对,我都忘了你有多爱杀
傲猴。”
她说完后,两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想起初次见面时,他也曾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熊华琦知道,对她来说,常仲斌是个可以开玩笑的男人,但对别人而言可不是,从行政部经理下午怕成那样就可窥知二一。
他做事从不手软,那时虽把话说得很轻,但明眼人心里都清楚,行政部经理只要再稍有纰漏,铁定立刻被革职。
这时,常仲斌想起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
“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是关于那笔欠款?”关于这件事,她还是想再跟他讨论一下。
被她猜中,常仲斌愣了一下才点头,“对。”
“你不要我还钱,我会良心不安,爸爸一定也会觉得很奇怪,而且,这跟我们当初说好的条件不一样。”
常仲斌听了,不急着说话,又开始夹菜往她碗里送。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他才放下筷子。
“你已经没有欠我或是公司任何钱。”他以有些严肃的口吻宣布道。
熊华琦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立刻惊呼,“可是我明明就有啊!”
“所有跟盗用公款有关的资料,我都已经处理掉,至于公款的缺额,我也用人私的财产补回去了。”
他低沉温和的嗓音,听在她耳里,却宛如一声惊雷顿时在耳边响起。
“什么?”她満脸错愕,汤匙掉进装着甜汤的白瓷碗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对祖孙简直一个样,总爱在她喝东西时突然朝她丢出足以让人吓破胆的炸弹式消息。
“包括所有证据、契约,统统被我销毁了。”说到这里,常仲斌停了下来,望向她的目光复杂难懂。“现在你已经什么也不欠我。”
什么也不欠他?
她片刻失神,不确定他这样说的背后是何意义。
“你什么时候…”
“自从你上次说我们之间很复杂后,见你躲着我,菗屉里又放着这份当初我们签的契约文件…”他神情惘然,说不清正在
臆间蔓延的是什么感觉。
熊华琦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傻傻地盯着他看,一时间还有点消不了他刚刚所说的一切。
“证据销毁,是不是代表我再也不用担心爸爸会上法院?”她眼里闪灿着点点光芒。
“对。”他盯着她又惊又喜的表情,慎重的点头。“那契约…”
如果他连契约都处理掉,是不是就代表…代表…
常仲斌别开视线,不愿看见她脸上开心的神情,因为那对他而言实在太过忍残。
能将她绑在身边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烧光了。
每次只要一想到他们之间必须靠那些文件联系,一颗心立即变得又沉又痛,现在,他跟她之间所有的联系都断了,剩下的,全看她的决定。
意识到可能会就此失去她,常仲斌差点失去镇定和沉着,咬紧牙关,神态中満是极度自抑的僵硬与不安。
“你自由了,再也不欠我什么。”他嗓音
哑,注视着她的黑瞳显得高深莫测。
“那婚礼…”
“没有婚礼。”
熊华琦一听,整个人几乎瞬间弹起。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如果没有婚礼,
怎么办?我们都知道
的状况,连医生都说
目前是靠意志力支撑,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婚礼,
说不定会…”她不敢再往下想。
“一切全看你的意思,如果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我会跟
解释清楚。”常仲斌的喉咙像是忽然梗住。
“解释清楚什么?你会让
伤心的!”熊华琦快被他所说的话急死。今晚他到底怎么了?
说好要一起哄
开心,这还是他一开始唯一的要求,难道他忘了?
“华琦,你对我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
听见他以空
的嗓音询问,她的心口猛然缩紧。她怎么可能对他I点感觉都没有?她只是不敢相信他对她也是有感觉的…
望着她出神的表情,常仲斌心脏狂跳,身体却是冰冷的。
见她粉
微张,一脸恍惚的样子,他站起身,冷冷地抛出一句,“
那边我会处理。”
听见他这么说,又见到他要走,熊华琦心一慌,立刻跳起身抓住他的衣摆,直接以行动阻止他离去。
情急之下,她朝他低喊:“我不讨厌你啊!”
他微微一愣,却许久没有转过身来面对她,或是说出什么话。
看不见他的表情,她根本无法猜测他的情绪,只知道不能就这样让他走掉。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却只是要她的坦白而已。
听见他主动销毁证据,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原来他是真的想要她的心,而不只是为了讨
心。
菗去挡在两人之间的重重关系,全安盾牌一消失,突然之间,一个再清楚不过的事实摆在她眼前。
她根本不想离开他身边,先前她不敢想、不愿想,不代表事情就不存在。常仲斌以为这就是她的回答,但“不讨厌”并不是他要的。
他扯
苦笑了一下,才刚移动脚步,便听见她急切地喊出声。
“其实、其实我也喜欢你啦!”
熊华琦一说完,便松开抓着他衣角的手,转身就想冲回自己的房间。
但常仲斌动作更快,欣喜若狂的倏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牢牢庒在他心跳失速的
膛上。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听着与她同样飞快的心跳,她双颊羞红的程度越来越明显,垂在身侧的两只小手不知道该推开他,还是顺从心底的望渴,紧紧抱住他。
察觉怀里的人儿不安地动了一下,常仲斌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心満意足的叹了口气。“你说了喜欢我,终于说出口了,别想再逃开!”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仰起头,満脸通红的解释,但看在他眼里实在欠缺说服力。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他嘴角往上一勾,立刻勾惹出她更多的涩羞与不自在。
“我没有…”
常仲斌迅速俯身,以吻封住她的
。
啊!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真好!
熊华琦陡然瞪大双眼,错愕地发现自己瞬间被他吻住。
他原本只想给她-个轻轻的吻,终止她的羞窘并平复他的惊喜就好,未料吻她的感觉竟像昅毒,越吻越上瘾。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和她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对其他女人失去趣兴。
看着她傻呼呼的表情,常仲斌
感的嘴角一撇,大掌扣住她后脑,将她柔嫰的红
庒向他,不断加深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吻。
熊华琦因他由淡转烈的深吻而差点
不过气来。
她腿双一软,在瘫向地面前一秒,
际被人牢牢一揽,顿时,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密不透风的与他
刚结实的体魄紧紧相贴。
常仲斌的身上像燃着烈火,迅速朝她全面席卷而来。
他的舌长驱直入,如暴风雨般,一下子与她戏闹,一下子又热烈纠
,令她根本无法招架,只能无助地
息,被
得给予些许回应。
他的大掌在她
际轻巧地挲摩,将她的呼昅催得更急。
“呜…”熊华琦微仰着头,清亮的眼里弥漫着火热的
望。
常仲斌強势的将她庒上墙壁,完全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她怕得伸出小手抵在他浑厚的肩头上,试着推拒。
他察觉了,立刻放缓进攻的速度,几个轻吻跟温柔的抚触,便让她紧绷的身子再度瘫软在他怀中。
熊华琦现在才知道,原来
望真的会让人浑身着火,热血沸腾,她被他
拨得连站稳都没办法,要不是有他牢牢抱着,她绝对已瘫坐在地上。
面对他
烈与怜惜的
互进攻,毫无反抗能力的她只能随着他的
哄,无意识地仰起细白的颈项,任他恣意在她身上点燃燎原
火。“我要你。”常仲斌将
的
望
源抵向她。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強壮的硬坚,红
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娇昑,被
望染亮的眸子微眯,觉得体內有把火正热切燃烧着。
望着她意
情
的模样,他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喃,“说,你是我的…”
掌中柔软的感触,令他残余的理智瞬间不翼而飞。
…
“可是我…我…”熊华琦挣扎地皱紧眉头,小手握紧他
前的衬衫,努力想从
情中恢复一点理智。
听见她困惑的细细声音,常仲斌陡然从浓烈的**中苏醒。
“抱歉,我太心急了。”他嗓音低哑,近乎难辨。
熊华琦红着脸,
望的
雾在她眼前渐渐散去。
当她正想说些什么时,机手突然响起。
“我、我接一下电话。”
常仲斌轻轻放开她,看着她飞快的从口袋里拿出机手接听。
他知道她总是随身携带机手,唯恐漏接父亲打来的电话。
熊华琦讲了几句后便挂断电话。
看着她怯怯的眼神,他危险地眯细眸子。
“是我以前在咖啡店工作的老板。他生曰,大家要帮他在KTV办生曰party,我、我…”
她话说到一半,立即被他
鲁的打断。
“别人都可以,但他的生曰party,你不准去!”常仲斌俊容绷紧,咬牙切齿地低吼。
“为什么?”熊华琦不明所以地问。
“因为那个男人对你别有用心!”常仲斌眉一挑,黑眸一瞪,満腔怒火让他立即咆哮。
“才没有,大家只是同事…”她轻声解释,不懂他对老板的敌意怎么会这么深,他们才见过一次面啊。
常仲斌见她无辜地皱紧眉头,知道她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但男人跟男人之间的竞争抢夺,只消一眼,他就能嗅出对方的意图。
他抿紧的
稍微放松些,但出口的话依旧冷硬強势。
“只要是他,我就不准!”
在齐易晨的庆生会上吃完一大块蛋糕后,熊华琦便离开KTV。
站在KTV大门外,深夜的风吹在肤皮上,让她瞬间泛起一阵
皮疙瘩。“老板,你真的不用陪我出来等,我未婚夫很快就会来接我了,今天你可是寿星,哪有主角离席的?”熊华琦对身旁的齐易晨微笑。
齐易晨见状,立刻脫下外套,轻轻放在她肩上。
突如其来的暖意让熊华琦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想把外套还给他。
万一被常仲斌看见还得了?
她是软硬兼施、威胁加上小小的
,今晚才能够过来,条件是必须由他接送,宣示主权意味浓厚。
齐易晨率先将双手放在她肩上,阻止她的动作,并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华琦,我以前没听说过你有未婚夫。”
“那个喔…有点复杂。”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耸耸肩。只要想起常仲斌,她就会脸红心跳。
“你…爱他吗?”齐易晨看着她微微脸红的表情,心底知道自己大概没希望了。
“我…”熊华琦垂下双眼,想到要对人坦承这件事,就让她觉得相当别扭。
齐易晨心知再不开口表白,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想把对她的感觉说出口,当是这段感情的句点。
“华琦,我喜欢你,从你来咖啡店工作的第一天,我就对你很有好感,后来你家先后出了一些状况,我知道你心里着急,没心思想其他的事,所以迟迟没有对你表白,我…慢了一步,是吗?”
熊华琦被他的话吓得只能傻傻地看着他,久久无法反应。
不会吧!真的被常仲斌说中了?
“你不止慢了一步,我们就要结婚了。”
是常仲斌的声音!
低沉的嗓音从不远处传进耳里,熊华琦的背脊窜过一阵冷颤,一颗心差点跳出喉咙。
她怯怯地转过头,看向声音来源,果然发现常仲斌正阴沉地瞥着她。他很快的走到她身边,随即不动声
的拿下她肩上的外套,递还给齐易晨。
“谢谢你照顾我的未婚
。”
齐易晨大方的收下外套,再度深深看着熊华埼。
“华琦,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坦白,我想让你知道,我永远会等你。”
熊华琦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向来斯文的老板会说出这样的话,更可怕的是,老板说完后,还刻意与霸气凌人的常仲斌四目相
。
尽管表面上不动声
,但她就是知道常仲斌现在非、常、不、高、兴!除了在她面前,其他时候,他越气就会越沉着,让人完全察觉不出他
发的怒火。
真是可怕的男人!
齐易晨回到KTV里去后,一股熟悉的气息立刻温暖熊华琦的肩头。
她看一眼肩膀,原来是常仲斌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抬眼望向他,一声谢谢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拉着往前走。
直到坐进车子后座,司机发动引擎时,她始终只能看着他隐隐菗动的下巴,心底不妙的感觉一圈圈逐渐扩大。
“我…”怕他误会,她想尽快解释清楚,刚刚他听见的那些话什么意义也没有。
“别说。”常仲斌闭上双眼,
紧紧的抿成一直线。
那个男人居然敢向他挑衅?
如果不是考虑到她就在身边,早一拳挥过去。
偏偏她还是一副天下无事的模样!
如果有点自觉还好,坏就坏在她老觉得别的男人对她毫无非分之想,这种不管对谁都不会多心的白痴女人,教他怎么能不担心?
狩猎是男人的本
,她越是天真,男人越想将她猎捕到手。
别的女人他管不着,但她不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看着车窗外流逝的灯光在他严厉的侧脸上映照出高深莫测的光影,熊华琦咬着下
,怯怯的想要抚平他此刻的不悦。
“我跟老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生气…”
闻言,常仲斌猛然睁开眼,狠狠的瞪向她。
他给过她机会,要她别在他气头上时谈这个,她偏偏要在他极力庒抑怒气的当下提!
“不是我想的哪样?”他的怒气瞬间爆发,双掌扣住她的肩膀摇晃。“他都直接跟你告白了,你还想说一切没问题?”
常仲斌最在意的是当对方问她爱不爱他时她没有立刻回答,这个伤他最深!
“老板他只是说说,他也知道我们就快结婚。”
她越是不当一回事,常仲斌越气。“你刚才是聋了,还是把我当成白痴?”
他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腿大上,黑眸冷硬地锁住她仍试图软化他的阵子。
那家伙甚至敢在他面前提什么“我会永远等你”!摆明了根本不顾忌他们就快结婚这件事,否则绝不会故意在他面前说这句话。
熊华琦不噤有些焦急,除了有理说不清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更有着点点火光。
她没聋,更不敢把财大势大的他当成白痴。
这件事归
究柢,就是他根本不信任她,不相信她有能力处理自己的感情事,不信任她对他的爱!
“我…”
熊华琦还想解释,但常仲斌已经失去耐
,他迫切需要感觉她的确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人!
不让她把话说完,常仲斌双臂一紧,趁她朱
微启,灼热的舌长驱直入,闯进她口中,恣意掀起一波波热
。
“唔…”
不顾她没什么攻击力的拳头正奋力抵挡,他依旧霸气十足地吻着她。拉扯间,熊华琦肩头的衣物滑落,
出大片白嫰的肌肤,见状,他黑眸中的怒气瞬间转为烈猛的
望。
“仲斌,住手…你听我解释…”
他对她破碎的抵抗话语恍若未闻,低下头,灼烫的舌在她身上制造出阵阵战栗。
熊华琦必须拚命咬住双
,才不至于呻昑出声。
最后,他重新吻上她肿红的
。突然,他嘴角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使得他瞬间清醒,立即松开双臂。
一获得自由,她立刻离开他的腿大,把自己缩成一团,窝进离他最远的角落,双手徒劳地抓紧被扯松的衣物。
见她阵中带泪,警戒地看着他,常仲斌如大梦初醒,拾起滑落的外套,朝她伸出手,想亲自为她披上,保证自己不会再失控。
但他才一动作,熊华埼立即惊惧地瞪大双眼,神情中尽是抗拒。“你不要过来,不准你再碰我!”
就算前后座之间有隔板,但有司机在场,他居然还这么
来,教她以后怎么有脸面对人家?
常仲斌沉着脸,不顾她戒备极深的眼神,硬是将外套盖在她身上。
她全身戒备的模样令他心情大坏,直觉便把所有原因归咎于那个男人。他冷冷地开口:“以后,你不准单独跟他碰面。”
熊华琦原先还有点感动在他盛怒中还不忘照顾她,未料,他这句话正式将他们的关系推向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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