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梦中老头
(推荐一位小兄弟的书《我的三国王朝》,写得很用心,态度也很认真,最重要的是,这位小兄弟今年才十六岁,绝对的潜力股哦:)
这三天两夜的过程中,荆风所经历的**上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最开始气基刚成的时候,荆风还是很惊喜的,因为他发现,这股虽然弱小但已经成形的斗气的确能够更加充分地释放、扩大自己的力量,可是,随后他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最初还弱小无比斗气竟然开始在身体里随意狂
蹿起来,根本不听他的招呼,所到之处,仿佛是一片热炽到能熔化一切的岩
,这种无法形容的痛苦简直要让他发狂。
他拼命地按照卡萨教授他的口诀来控制这股斗气,每一次強行地按口诀庒制操控斗气,在初期的确收到了些许效果,可是,每一次庒制,都会让这股斗气更加強大一分,随后,便以更加狂疯的态势在体內狂蹿不休。
不得已,荆风只好一次次地依照口诀来降服那股越来越庞大的斗气,明明知道每一次庒制之后,下一次的爆发会更加烈猛,可是荆风现在也毫无办法,这就如同饮鸠止渴一样,渴急了,明知道是毒药,也必须要喝。与其被渴死,不如被毒药药死算了。
现在荆风就是处于这种尴尬两难的境地,并且绝对的凶险万分。
说不清楚与这股斗气奋战了多久,也说清楚自己倒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反正到了最后,那股斗气已经长成了无与伦比的大巨姿态,最后一击,惊天动地,荆风的神经系统再坚韧,也已经抗不住了,于是,他彻底昏了过去。
迷糊糊中,他醒转了过来,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満是虚光的世界里,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虚光,一切感官都已经失效,唯人剩下感觉仍在。
感觉中,眼前的一切很不实真,可是,自己就处在这样一个没有起点、没有尽头、甚至没有其他任何生命或是物体的世界里,心中,也是空茫茫一片,无有半点着落。
“你来了,我已经等了你很久。”
一个缥缈的语声传来,听起来虚幻得像个梦。
随着声音,一个身影由模糊转为清晰,就在这一片虚光之中衍生出来,站在了荆风的面前。
抬头望去,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的老者,鹤发童颜,仙风古道,赤足而立。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荆风努力地回忆,可是记忆里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古怪的地方。
“我是谁?呵呵,我是你啊。这里么,这里,是你的本心。你终于来了,我已经等了你好久。”
那个神仙一样老人笑了笑,就在空中盘膝而坐,望着荆风,眼睛里有神光闪烁。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荆风劲使摇了头摇,不明白这老…
人在说什么。
“现在不懂,以后会懂的。我以为你会在很久以后才能来到这里,真没想到,
错
差,你逆练人类的斗气,还硬生生地逆练了三天三夜,幸好你天生体质強悍,不断突破自我意识的束缚,神识已经形成了基础,竟然和我提前见面了。”
那个老人很欣慰地点头,望向荆风的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慈祥与怜爱。
“逆练斗气?什么意思?难道,是卡萨那小子想害我?”
荆风不是傻子,忽然间就想到问题的关键之处,登时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卡萨暗地里摆了自己一道。
“你的怀疑是正确的。那个混小子确实想害你,只不过,如果没有他害你,你怎么又会见到我呢?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不过,如果没有我,哈哈,现在你恐怕已经爆体而亡了,又谈什么练成了顶级的蓝星斗气?”
老人似乎很清楚荆风现在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于是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快
出来了。
“该死的,果然是这小子摆了我一道,难怪我会觉得突然间有种要炸爆而死的感觉。”
荆风心下这个恨。
“你倒底是谁?在说些什么?”
不过眼前的情形太诡异,容不得荆风想些别的。
转头盯着这个老头儿,荆风不想和他绕弯子,单刀直入。
“我说过,我会是你,我们,是同一个人。
你幼年惨变,亲人尽失,身世成谜,随后甫出神咒之地,救人反被暗算,再后被人设计,五年斗场厮杀,见惯腥血与死亡。
现在,你已经迈过第一道的无生境天关,我的神识即将打破人与神的第一道羁绊枷锁,与你融合,我很高兴…”
那老人说着,身体竟然再次变得虚幻起来,朦胧不定,像是随时随地要消失融合在那一片虚光中的样子。
“你等等,什么人,什么神,什么神识,什么无生境,什么天关,我不懂,你说明白些…”
荆风向着那个即将消失的身影焦急地大叫。
“历动而复,先死后生,天关即破,人神共存,这就是无生之境。
相信,再历四道天关之后,我的神识必定与你融合一统,无灭无生。
这一切,你终将明白,无须多问,咄,痴人,警醒吧…”
语同身灭,一切都袅袅消失在一片虚光之中,像是一个幻光
离的梦,没人勘破,没法勘破。
“庇的人神共存,别忘了,还有一个我…”
就在那个老人化做一团虚光刚刚消失之际,突如其来的一阵狂笑声响起,另一个宏亮的声音几乎震穿了荆风的耳膜。
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下一刻,一道強烈的白光从天而降,打在了荆风的身上,荆风只觉得脑际”轰”然一声大震,随后,各种意识的碎片如同开闸的洪水,轰天彻地的硬生生挤进了脑海之中,混乱,无比的混乱。
在这混乱之中,荆风却似乎能抓到一点点的头绪,不过,也仅仅是一点而已。
接下来,他静静地睡去了,或许,也只是打了个瞌睡,只是,这个瞌睡如人生一样漫长,又如人生一样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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