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零章 说好的有车有房父母双
和红导师以及白女王不同的是,这一位救世主,是正儿八经的,救世主计划后诞生的生新能力者。
虽然所继承的,仅仅是在世纪之战期间名不见经传的一名超级英雄的能力,然而出人意料的,这一能力竟然在其身体中发生了变异和进化,这样的特殊状况,让这名救世主如今已经拥有不输给老一辈的超強实力。
“她的代号是…格林达姆。”
当沙漏说出这个代号的瞬间,伊诚的心脏仿佛都因为这个称呼而偷停了一拍。
听起来似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外国人名,然而,当作为代号而出现时,却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其中所蕴蔵着的无限力量。
“就如同代号所示,她是天朝除却红导师与白女王这一內一外,不可轻易动摇的两大支柱外,真正意义上可以作为刺客锏一般力挽狂澜的重要角色!
“为什么是刺客锏?通常而言不是应该说成杀手锏么?”
为了解答伊诚的疑惑,小爱莉不辞劳苦地查询了一下资料库,并且给出了准确的回答。
“在格林达姆的能力范围以內,‘杀’,以及与之相关的‘杀手’,都是无法通过意志检定的內容,因此被自动替换为‘刺客’。”
…于是,在机飞尚未离开天朝境內的情况下,伊诚默默地膜了一波河蟹大神。
说好了这一位大佬的代号和颜色无关呢!真以为年代太悠久就没人知道这种老梗了啊(摔!
不过不管怎么说,作为生新代的救世主,能有着与前辈们比肩的实力本身就已经相当不易,其本人又被派驻到魔都这种危险和重要的地界驻守,这么看来的话,性格和爱好稍微发生一些奇怪的变化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而事实上,现在的伊诚更加庆幸的则是,当初水晶坚决地拒绝了被派驻魔都的任务——如果这个安静而又可爱的女孩子也在魔都学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而变成另一个样子的话,那伊诚恐怕就真的要揭竿而起替天行道了。
“话又说回来…沙漏你这一次回归,到底是被分配到哪个部门了?”
虽然应该是在一开始就问出这个问题,不过,因为还隐约对沙漏曾经的身份存在些许抵触,直到现在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谈话而令彼此之间的气氛和
不那么尴尬后,伊诚才总算是得以开口询问。
而在这段时间里,表现出与身为反派时所不同的,相对来说更加平易近人性格的沙漏,给出的答案,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倒是并没有出乎伊诚的预料。
“红导师说,因为在琊恶反派阵营呆的太久,现在的我并不适合立刻回归外勤岗位,所以暂时的安排是加入善后处理科,并且听从你的管理。”
“…就知道最后烂摊子都要由我来收拾。”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说起来,那个沙漏红导师应该已经交给你了吧?”
“嗯,不过…已经没有用了。”
提起那样道具,沙漏的脸上也隐约
出了一抹失落的表情。
“因为在最后的使用时几近透支了能力的关系,里面的时之沙已经无法自行恢复力量而变成了废品。”
“哎?”
伊诚惊愕地望着对方。
“那…你的能力岂不是…”
本来考虑到这一次出行的危险状况,而打算将沙漏当成是最強战力而倚靠的伊诚,冷不防听到这样的坏消息,也是一阵错愕不已。
说起来…这件事情其实还要他背锅——如果不是他利用时停能力夺走了沙漏,让失去了主人掌控的道具自行运转并且最终将能量消耗殆尽的话,或许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了。
而现在,按照沙漏的说法,就算重新向瓶子內装入时之沙,似乎也已经无法再令其重新拥有原本的“时光倒
”能力,而沙漏本身的战斗力,也因此而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削减。
“这就是依赖外物的能力者所必然要面对的结果了。”
面对着伊诚的一阵长吁短叹,沙漏仅仅是无所谓地摆摆手。
“不过,如果没有那个瓶子,我大概也无法成为高等议员,并且为救世主管理办带回许多重要报情…”
“说起来,你当初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得到那个瓶子的?”
提起这件事,伊诚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在时空旅行时的那段经历。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当初将这个原本属于另一琊恶反派“芬里尔”的瓶子遗弃在了过去,而这样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瓶子,在经过了救世主计划的全球记忆大清洗后,原本是不应该被人注意到的。
“这是…当年妈妈留给我的东西。”
“妈妈?那她现在…”
“应该是死了吧。”
提起自己的母亲,沙漏的声音也显得低落了不少。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某一天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而且,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爸爸是谁…”
“…节哀顺变。”
虽然很想像是以前一样将这个女孩子拥入怀中以示安慰,不过考虑到两人还不是很
…伊诚最终也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个时候我还小,妈妈消失前也没有留下什么话或是特别的东西,唯一可以用来留作纪念的,只有这个被她当成是花瓶放在梳妆台上的瓶子,所以,我就一直保留着它,直到后来偶然发现了它的能力…”
“我想,说不定你妈妈当初其实是一名超级英雄呢。”
虽然知道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个并不合适,伊诚还是给予了这名情绪低沉的女孩子以最基础的希望。
“还有你的父亲,说不定也是同样的状况,毕竟如果是按照你所说的,在那个年代,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也并不奇怪…”
说到这里,伊诚故意哈哈哈地抓着后脑勺笑了起来。
“不要说你,就算是我,偶尔也希望自己的父母是这样的人呢…”
看到伊诚这副故作坚強的样子,沙漏的声音都忍不住柔和了几分。
“这么说,你的父母也都…不在了?”
“不,他们活的好好的,在老家整天无所事事还动不动要我往家里寄钱——有什么问题么?”
“…滚!”
…所以说啊,人与人之间,哪怕是彼此相同的心情,其实也是完全没有任何可比
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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