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尔迅速装死的,把小脑袋再次埋进男人的口。
深深的,深深的,埋了进去。
寒洛黎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嘴角始终都带着温柔的暖。抱着她走出胡同,经过凌斯尧的身边,没有一丝的停留。
高贵的总统大人此时褪下光环和身份,怔愣的看着消失的男人抱着女人的身形和一个孩子的身形,发呆。
她原来是他的女人…
凌斯尧攥了攥有些麻木的拳头,心口拧巴的难受。
那个他眼中的小烈货,原来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
她会娇嗔,会服软,会撒娇,会哭泣,会喊疼,还会委屈巴巴的告状…
她会的情绪可真多!
可这些所有的情绪,都仅仅对着那个男人。
而他,变着花样的让她服软,服征她,却只能看到她的狡猾、她的強势、她的烈、她的倔強…
凌斯尧一肚子的火气,他不明白这种火气来源于什么地方,闷在心口,没有地方发怈。
调查了五年的女人,除了知道她离婚的信息之外,再也查不到更多的信息。
原来最重要的症结在这里,调查不到是因为她的信息被全部的隐蔵起来了。
她,是寒洛黎的女人,那个在五年前,宣布死亡,今天又出现在他眼前的男人!
凌斯尧的神色复杂难收,视线最终落在地上的电动车附近,那里还残留着那个女人的鲜红血迹。
男人的视线眯得很紧,片刻后,狠厉的盯向身边的席雪梅。
“这是怎么回事?”
“总统先生,我,这事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席雪梅拼命的摇着头。
她本来以为总统先生对顾小尔应该没什么特别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再加上那个可怕的洛先生,天呐,她这是得罪了什么人物!
“梨丸子说这是你妹妹做的。这么小的胡同,别告诉我她还要开车进来!”
“…”席雪梅颤抖着声音:“我不知道啊!总统先生,您不能只听一个孩子的胡说八道啊!”
“是不是胡说八道,把你妹妹请过来吧。”
凌斯尧冷冷的说着,瞬间化身冰冷无情的上位者,吩咐跟来的守卫:“先把她给我绑起来。”
“总、总统先生——”
…
栖镇的医院里。
由镇长带路,一路大开绿灯,紧张的气氛充斥这小小的镇医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重症患者,实际上却只是一个女人脚腕受了伤,这兴师动众的架势,也是没谁了。
处理伤口,拍片,化验,整个程下来,顾小尔一直都被寒洛黎轻拿轻放的抱在怀里。她自己都已经満头大汗了,这个男人脸色一点都没有变。
“大洛洛,我真没那么娇气,包扎包扎就行了。”顾小尔小声的跟男人嘀咕着,不忍心他这么奔波。
而且镇长大叔还在这呢,她这么大架势,以后可怎么在栖镇混下去。
“你是我的女人,你有资格娇气。”
“…”一言不合就说情话,顾小尔又被他砸了个脑袋晕晕,心里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