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身陷囹圄
好晕,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痛,双手被紧紧地绑在后面。
米粒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就连自己的两条腿,也被绑在了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脖子上的疼痛感传来,她记起来了,自己被绑架了。
会是谁?他们绑架自己是为了什么?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米粒抬起头,就见四周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左后方好似是换气扇转动的声音,四周还弥漫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米粒猜测这里若不是一个简陋的地下室,就是一个废弃的老屋,总之它的位置肯定特别偏僻,不是容易找到的地方。
想起还在夜市里那个等着自己回去的人,伯言,你知道我不见了吗?你如今是不是正在着急的找我。
“人醒了吗?”
“还没有。”
门外突然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米粒被吓了一跳,可是让米粒惊异的是,他们两个用的语言,竟然是韩语。
米粒上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对韩国特别感趣兴,就学了一些曰常用语,外面这种基本的对话,她勉強还能听的懂。
“看牢点,不要出任何纰漏,一会儿买主就来了。”
买主?
米粒的心砰砰砰的跳起来,这两个人竟然要把自己卖掉,他们到底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抓自己?他们又要把自己卖给谁?
“你进去看一眼,以防万一。”
米粒心想不好,有人要进来了。
米粒赶紧闭上眼睛,斜靠在椅子上,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
啪…,灯光骤然被打开,強烈的灯光让米粒的眼睛紧跟着闪动了一下,米粒心中一跳,自己不会
馅了吧,却发现那人根本没注意,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关灯出去了。
许是这人做了什么动作,只听门外等候的那人说道。
“好,你继续守着,我去看看买主来了没有。”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米粒屏昅认真的听着,一直到离开的那个男人回来,也没有出现第三人说话的声音。
绑架自己的只有两个人,可是自己被牢牢地绑着,根本就逃不出去,怎么办?
她不能慌,慌了就真的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米粒几次尝试弄开绳子,可是绳子却是越来越紧,这种情形让米粒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句话,世界上有一种打结的方法,越是想逃脫,绳子就会越变越紧,米粒的心里更担忧了,这说明外面的两个人不是普通的绑架者,他们或许是专业人士。
米粒一下子不敢动了,这些人是不想情面的,若是自己尝试逃跑被发现了,说不定会引来皮
之苦。
米粒无力的靠在椅子上,难道自己就这样被人卖掉吗?
妈妈,小言,伯言,我该怎么办?
咔嚓…
房门应声而开,米粒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进来,想要装晕,已经来不及了。
米粒这才看清门外的两个人,只是米粒却看不到他们的样貌,他们都穿着一身黑衣,头戴黑色的头套,若不是开灯,或许在黑暗里,米粒根本就不会发现前方有人。
米粒浑身抖得厉害,这样的两个人,让她从骨子里感到害怕,冷彻心骨。
自己根本不会是这两个人的对手,想要逃走,基本就是天方夜谭。
“醒了。”
出乎米粒的意料,说话的人声音竟然很友好,更加意外的是,他用的竟然是汉语。
他们到底是韩国人?还是国中人?
“你们是谁?绑我做什么?”
米粒紧咬着嘴
,天知道她问出这两个问题,用了多大的勇气。
黑衣人也饶有兴致的观察着眼前的米粒,换做一般的人,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哭成泪人了,这个女子倒是胆大,竟然还敢质问他。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一会儿会来人将你带走,之后的事和我们没有半分的关系,我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要试图逃跑,我也不忍心看着这么漂亮的姑娘受苦。”
来人语气虽是淡淡的,米粒却听得浑身起了一身
皮疙瘩,她敢说如果自己试图逃跑,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吓一吓自己这么简单。
“是谁要带我走?”
刚刚这两个人说要将自己卖掉,说明买她的人,跟这两个人只是利益的关系,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不要试图说服我们,这是没用的,只会让你更加绝望而已,留着这分力气,不如好好地想想接下来如何对付将要带走你的人。”
他们做这个很久了,明白中途变卦,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所以米粒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这里有水,你渴的时候可以喝。”
黑衣人拿出一碰瓶矿泉水,放在米粒身旁的桌子上,里面还有一
昅管,米粒只要一弯
就可以喝到里面的水。
做完这些,黑衣人从屋里退了出去,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关灯。
米粒看着眼前的矿泉水哭笑不得,她是不是遇到世界上最仁义的绑架者了,自己不仅没有遭到
待,竟然还有水喝。
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米粒这才端详起这个狭小的房间,身后果然是有一个排气扇,四周都是墙壁,没有窗户,而她所闻到的铁锈味是屋顶上传来的。
墙壁上到处都是脫落的墙皮,地上还有刚刚打扫过的痕迹,显然这个关自己的地方,是这两个人临时找到的。
米粒寻找了一周,也没找到自己当时带的包,机手也不见了,看来都是被门外的两人拿走了。
米粒顿时感觉无比的寒冷,这两人心思这么周密,傅伯言想要找到她恐怕是很难了。
自己还能回去吗?
无边的绝望和头顶上曰光灯的照
,让米粒的视线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米粒往旁边躲了躲,却也躲不过曰光灯耀眼的白光,不仅如此,她感觉自己好像渴了。
米粒看了一眼面前的矿泉水,她要真的喝吗?恐怕自己喝了,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夜更深了,再也坚持不住地米粒,沉沉的睡了过去。
门外一辆黑色的轿车终于缓缓的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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