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殷策有被抛弃的感觉——他都已经把正确的机手号码留给言待榆了,却没见她打来过一通,今天到店里,却听到店长跟那条鱼正用电话聊得很开心。
她特地打来对店长说声生曰快乐有必要聊上十五分钟吗?上星期他生曰,怎么她就不会打个电话祝福他呢?
得知她会参加店长的庆生会,殷策没有多想的跟着店长过来,但庆生会已过了一小时,他却仍在这里干等着一个让他火大的女人。
“喂,老板怎么在这里?”
“小声一点。”
殷策喝着酒,装作没听见员工的疑问,他的心情很烦闷,他对店长的生曰没有任何感想,只想着快点见到那个无情的女人,“全部人都到了吗?”如果言待榆再不出现,他就要回去了。
“还有英仔和大鱼妹妹。”店长贼笑着。
殷策不想一直耗在这里,笑容可掬的给店长一个建议,“你要不要打电话,看他们是被什么事给耽误了?”
啊啊——这家伙等得很不耐烦了,店长拿出机手,正要拨打时,包厢门已被推开!
“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言待榆和一个叫英仔的男生走进来。
殷策眼微眯——他们是怎么会凑在一起的?难道是在交往吗?
“都几点了,迟到要先干三杯。”有人起哄道。
“我机车在路上抛锚,幸亏大鱼骑车来接我,我帮她喝!”英仔很兄弟般的揽了言待榆的肩以表感谢。
周围响起暧昧的声音,言待榆大方笑道:“反正我也顺路。”拿出礼物递给店长,“生曰快乐!”
“快坐下吧!”
言待榆找着空位,看见殷策,一脸惊喜,很自然的坐在他身旁的空位,“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他笑问。
“不是,是他们都说你不喜欢参加这种聚会,所以看到你还満意外的。”她开心的接过同事送来的蛋糕,吃了一口,”你吃了吗?“
“我不饿。”他像是不经意的问:“你怎么都没打电话过来?”
“打电话?”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你不是说友情就是要靠联络来维系吗?”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看你很忙,不好意思去打扰你,而且也没什么事啊!”
“是谁说我很忙的?”
“我每次去店里,店长都说你在忙别的工作;你真的好辛苦,到底是兼了几分差啊?”
“所以你也常去店里吗?”她背着他私下和那群人热络的往来,这让他有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对啊!”她又吃了一口蛋糕。
他低着头,一脸的失落样,“昨天你打到餐厅,我也在店里,你怎么不找我聊天?”店长问她要不要打声招呼,她竟然拒绝了!
“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大吃一惊。
她苦笑着,“也许是我太常麻烦你了,所以你不想和我说话也是正常的。”
“你误会了。”她急忙慰抚他受伤的心灵,“昨天我也还在忙,茶馆还有一堆事,我只是没想这么多,是真的。”
“是我想太多了。”他笑道,
了
她的头发。
“你不要误会我就好了。”她松了一口气。
“好了,我要回去了。”
“你开车吗?”
“对。”他好整以暇的等着她上钩。
“喝酒不开车。”她义正严词道。
“可是…”
“我载你回去好了。”
“用机车?”
“对啊!我骑车很小心,你可以问英仔,他刚才坐过我的车。”
“那麻烦你了。”
“我先载殷策回去,待会儿就过来。”言待榆对着众人说完后,走出店外,牵着自己那辆小五十,将全安帽递给殷策,坐上机车发动。
殷策犹豫了一会儿才坐上机车后座。
“你可以拉着车后的把手。”怕他因害羞而不好意思抱着她,言待榆给了个建议。
“不好意思,我比较没有全安感。”殷策说完,把手放在她的
上。“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那我出发了。”确定他坐稳后,她慢慢的骑着,感觉男人将头靠在自己的背上,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酒好像喝太多了,头有点晕。”懒懒的贴在他身上,舒服得都不想动了。
“你下次不要喝酒了,像我也是不太能喝,所以除非是很
的朋友,我才会偶尔喝个一、两杯。”
“你的酒量不好?”他以为像她这种个性,该是千杯不醉。
“也不是。”她转头看了他一眼,“你不要紧吧?”
“我休息一下就好。”听出她话中的担心之意,这让他的心情甚好。
“哦!”
“你好香。”他咕哝的说着。
“什么?”她听不清楚,又赶紧叮咛道:“你撑着,不要掉下去了。”
“好。”他顺势抱紧,嘴角微扬,一晚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
再次踏入殷策家中,言待榆吃力的扶着他进屋,“我要回去陪他们庆生了,你的头还会晕吗?你一个人没问题吧?”她怕太晚回去,其他人会担心。
“有点不太舒服。”他作势要倒下,被她急忙抓住,他捂着头,“不要紧的,你快去吧!”
“你这样,我不放心。”她让她靠躺在沙发上。“要不要喝水?”
“麻烦你了。”他虚弱的笑着。
她倒了杯水给他,担忧的看着他。
“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拿条
巾,我想擦脸。”
“等我一下。”她走进他的盥洗室,将
巾沾
,走回客厅,看他一脸不舒服的样子,“我帮你擦好了。”说完便拿着
巾轻拭着他的脸庞。
殷策闭上眼,暗自偷笑着。
“你还需要什么吗?”她在想要不要去买个解酒
。
“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说话?”
“其实我没什么朋友?认识你,我真的很开心。”他落落寡
的说。
“怎么会没朋友?店长还有那些同事不是都跟你不错吗?是你想太多啦!”
他要是没朋友,那真是天理不容了。
“我很羡慕你,到哪里都能跟人打成一片。”
“我也有处不来的人啊!”
“像谁?”
“像罗曼曼的劈腿前男友,我后来遇到他,跟他差点对骂起来。”她气愤道:“他骗曼曼就算了,现在还想跟曼曼复合。”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复合?除非是踩过我的尸体!”
“罗姐小知道吗?”
“她知道,我有警告她如果同意复合,那我第一个砍得将不是那个
包,绝对是她!”她大鱼可没有那么不争气的朋友。
“
包?”
“罗曼曼的前男友,他都已经那么胖了,心地还不善良。”她越想越气,自己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喝水消火。
他笑了一下,又听她继续说道——
“还有苦追罗曼曼的林香肠,脸皮简直比我还厚。”她又喝了一口水,“比我厚脸皮真的很不容易,我自认已经抛开那些世俗外在的眼光在生活了,可林香肠根本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老是为朋友打抱不平。”他不喜欢。
“因为做人要有志气与义气。”她接的很顺口。“你好一点了吧?如果没什么要紧,我要回去了。”店长那群人还在等她呢!
“你快去吧!虽然我的头还有点晕,但已经好很多了…”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不然你睡一下?”
“有些事让我心烦,我睡不着。”
“是怎么了吗?”也许是喝酒的关系,所以他的情绪才会变得低落。她拍拍他的背。
“我不想谈。”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些事发生。“不要为我耽误到时间。”他叹了一口气,脸上清楚写着“反正我也习惯一个人了”几个大字。
言待榆心一软,顿时打消了离去的念头,“不然我们来看片子好了。”
“可是店长那边?”他一脸犹豫。
“我打电话去通知一下就好,反正那边人那么多,不差我一个。”
“说的也是。”他淡淡的笑。
“你有什么片子?”
“都放在电视柜里。”他想起身去拿。
“不用、不用,我去拿就好。”言待榆快速走到电视柜前,看着排列整齐的DVD,随手菗出一张念道:“佛莱迪大战杰森之开肠破肚?”
“那是我弟拿过来的片子。”他解释道。
“我想也是,像你这种文人看这种恶心的片子,会吐吧?”她又随手拿起一片,“人魔,你弟弟的片子还真多。”
又拿起一片,“德州电锯杀人狂。”她一片片拿起来看,发现都是那种类型的片子,“你弟感觉怪怪的…”
“会吗?”不就是休闲乐娱而已。
她看着这堆片子,根本就没有适合他看的,“现在要怎么办?”
“选一片来看吧!”
“可是…你敢看吗?”看他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就怕他会承受不住,“这边没有浪漫爱情喜剧片吗?”
当然敢,那些全都是他花钱买的片子。“偶尔跟着殷熵一起看,多少也有点习惯了。”
“那就好。”她随手挑了一片播放,回到位子上坐好,聚
会神的观看。
“要不要吃点东西?”他温声问道。
“啊?”才一开始,一颗头就先飞出去了?嗯…
“我习惯看电影时吃点东西。”他喜欢边吃
,边看电影,但怕她感到不舒服,他决定先不要让她知道这一点。
“你这样吃得下吗?”她的眉头紧皱。
“跟片子无关,只是一种习惯。”他向来只看这类的腥血片。
“那好吧!”她有些僵硬得说。
“等我一下,我家有现成的意大利面。”他走到厨房,“你要不要也来一盘?”
“不了。”她哪吃得下!
过了一会儿,当他将意大利面放在桌上,她看到面条上有着満満的
酱,再看到荧幕上
飞的
屑,当下以手捂住嘴。
“你还好吧?”她这样子,以后是要怎么陪他一起看电影啊?看来他得加強训练她才行。
“我…”她话还没说完,看到面上的
酱,想到刚才的画面。呕的一声,将晚餐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言待榆
迷糊糊睁开双眼,什么时候她的小鲍寓有这么漂亮精致的吊扇了?
“醒了吗?”
她缓缓转过头,看见殷策笑着看着自己,仍然反应不过来。
“睡傻了?”他温柔的注视着她。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连忙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睡在别人家的沙发上。
“你忘了?昨天你在我家看片子。”
她的脸一红,“昨天真抱歉,把你家弄脏!”她昨天吐完后便无力的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还睡着了。
“不要紧。”反正她自己也清干净了。
“唉!你这样,我更会觉得对不起你。”她好气自己老是替他带来麻烦。
“去梳洗一下,我们去外面吃早餐吧!”他起身走到她面前,
了
她细软的发。
“好。”她失神的看着他带笑的脸庞。
“小榆。”
“嗯?叫我大鱼。”唉!他连声音都像丝绸一样的好听。
“我们明天去看电影好不好?”
她立即清醒,倒退三步。
“我刚好手上有两张票,想找个朋友一起看。”他一脸的轻松样,可心里却觉得很不妙——她的反应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我这个人很感敏。”她解释着自己的行为。
“所以如果我真想跟你交往的话,是不行的意思吗?”他试探的问。
她又退了三步,一脸的防备。
“我只是好奇。”退这么远?拜托!她直到现在才想远离他吗?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就我和你吗?”她不觉得自己适合这种个性的男人,他做这种假设,心里不会不舒服吗?
“嗯。”他点点头。
她偏着头,想了又想、想了再想,眉头一直紧皱着,“我不知道,不太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他笑问,一早的好心情在瞬间转为恶劣。
“我是个
人,如果一个心情不好,把气全出在你身上,那要怎么办?”
“你会欺负我?”真要算的话,从头到尾都是他欺负她的多吧!
“当然,我们两个在一起,难不成是你欺负我吗?”她失笑道。
“你可以试试看。”他想知道她是怎么欺负人的。
好吧!他都这么说了,言待榆想伸手戳他的脑袋,却又作罢收回,改为板起面孔,“那个…我心情不好,你最好给我注意一点。”
他缓缓点头,看她打算走进浴室,不噤出声问道:“就这样吗?”
她是不是听错了?她怎么会觉得他很不以为然?“当然不止这样。”她转过头。双手抱
,“我刚才是怕吓到你。”
她咳了两声,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忍不住瞪他一眼。“你要配合一点。”不然她是要怎么示范?
“抱歉。”
她伸手又推了一次,他配合的退了好几步,她摇头摇,“你看,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太好指使了,我们两人若是在一起,你会很惨的。”
他忍不住伸手轻捏着她的脸,看她惊讶的瞪着自己,不噤微笑道:“你很可爱。”
她这样就叫做欺负吗?他还以为这只是打打闹闹。
她打量了他好久才道:“还好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不然我还真会以为你是在戏调我。”
“你想太多了。”他一脸无害样。
“我知道,你是好人兼正直人。”她拍拍他的肩,对他笑笑,“你等我十分钟,我清洗一下。”
一大清早对着男人笑得这么可爱,她真是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殷策悠闲的靠在墙壁,看她走进浴室简单的梳洗着,他的心里同时盘算该如何以快、狠、准的方式将她变成女朋友。
“小榆。”他喊了一声。
“干嘛?可以叫我大鱼吗?我喜欢有气势的称呼。”小榆这感觉实在太温柔了,她不是这样,她要帅气的活在这个世上!
没理会她的议抗,他只是浅浅笑道:“请你帮我介绍女朋友吧!”
殷策笑看着言待榆一脸紧张的神情,老实说,他真的很喜欢被她保护的感觉,看她不停的对着自己耳提面命,真的让他格外的心庠难耐…
“所以…如果你对颜家艾没有意思,请勇敢的拒绝她。”上次要介绍的会计姐小有事,她只好临时找朋友来代打。
“好。”他本来就没有进一步的打算。
“我朋友来了,不好意思,你先坐一下。”言待榆对着殷策说完,立刻将颜家艾拉到一旁耳提面命,“听清楚,只能心灵
。”
“这样多无趣。”
“不然你一开始想怎样?不要就拉倒,我叫别人来代替你的位置。”言待榆眼一眯,要求颜家艾做出承诺。
“奇怪了,上次还蔵着不介绍,现在怎么会改变主意了?”很可疑呦——
“你别管这么多,安分一点,知道吗?”
“好,我可以入座了吗?”颜家艾说完,自动想坐到殷策身旁,可**都还没坐下去便被人给拉起。
“你的位子在这里。”言待榆将她拉到殷策的对面。
“大鱼,我和阿策两个人聊就好了,你去忙啊!”
“不行,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言待榆很坚持,她要是一离开,颜家艾万一一时渴饥难耐的对殷策下手该怎么办?
“你在这里,我怎么谈恋爱?”颜家艾不満的小声议抗。
“不要我就带他离开!”她一脸没得商量的模样。
“好啦、好啦!”颜家艾瞪了言待榆一眼,而后又对着眼前的斯文男人抛了个媚眼。“你好,我们上次见过面,你还记得吗?我叫颜家艾,你叫我小艾就行了。”
“你好,我是殷策。”
“好了,现在双方有什么问题?”她只差手上没拿着法槌在那里敲。
“你很没情调耶!策,不要理她,我们自己聊的,你的手臂看起来还満结实的,平时有在运动啊?”
策你个头,这女人可以再恶心一点,言待榆伸手到桌子底下偷捏好友。
颜家艾
着发疼的腿大,埋怨的瞅她一眼。
“早上会去游泳。”殷策对于她们之间私下的
视若无睹,脸上一贯维持温和的微笑。
“我也喜欢游泳,我们下次可以一起去。”
“不可以。”不等殷策回答,言待榆已先行替他拒绝了。
“我又不是在问你。”
“殷策不会拒绝人,我帮他回答;不可以!”言待榆笑得残酷。
“策!”颜家艾期待的看着男人是否会给她善意的回应。
“小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她的。”他
出抱歉的笑容。
“请照正常的程序来交往。”言待榆再次声明。
“一起游泳是哪里不正常了?”颜家艾不平的道。
“嗯?”言待榆瞪了过去。
算了,颜家艾决定换个话题,“策,你上次
女朋友是何时?”
“这个问题太过感敏,不回答。”言待榆道。
“还有更感敏的呢…”颜家艾不満的咕哝。
“大学时期吧!”殷策想了一下。
“怎么可能——”言待榆不敢相信囔道。
“真的。”他微笑,“所以我很想认识新朋友。”
“那你还是那个吗?”颜家艾控制不住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颜家艾,你闭嘴!”
“哪个?”殷策故意装出疑惑的表情。
“别管她的问题。”言待榆对着殷策道。
“我听说有在游泳的人,
肌都很大,让我摸摸看。”颜家艾伸手一碰,没有摸到想象中的结实,而是极为柔软、有弹
的
。
“你再摸啊!”言待榆
着
冷笑——还好她够机警,不然殷策的豆腐就要被人吃掉了。“不要怕,有我在,她不敢怎样的。”
“言待榆,你到底想怎样?”颜家艾睨她一眼,到处妨碍别人,是真想把殷策介绍给她认识吗?
“小榆只是放不下心,如果你觉得不自在,我很抱歉。”殷策急忙跳出来解释。
“你不用道歉,颜家艾不适合你。”言待榆拉着他的手就要走。
“喂,大鱼,等一下啦——”
“不会再动手动脚了吗?”言待榆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对拉!”
言待榆重新坐好,“那你们现在双方有什么问题?”
“你要
女朋友,怎么不找大鱼?她也不错呀!”颜家艾抬高言待榆的下巴,认真的审视。
“颜家艾——”她是来
朋友,还是来捣乱的?
“我是认真的问。”颜家艾举手发誓。
“因为我不适合他。”言待榆再次代替他发言,“你这样,殷策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是这么的善良,怎么会在颜家艾的面前说她的缺点?
“那你对我有什么问题?”颜家艾轻启
瓣,眉眼微勾。
殷策对于颜家艾的
惑视而不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颜家艾无趣的收起媚态,偏头想了一下,“我们曾在路上一起追一个欺负女高中生的**。”
言待榆想起那件事,忍不住发笑,手比着颜家艾,“然后这女人手拿着高跟鞋,在街上狂奔大喊,就不要让我追到你,不然我一定剁了你的小东西——””
“你自己还不是一直骂。”颜家艾睨了她一眼。
“结果有抓到**吗?”殷策忍不住皱眉,她以前就这么冒失吗?
“当然有,我念高中时可是田径队的耶!”言待榆又失笑道:“抓到**后,颜家艾将一直拿着手上的高跟鞋直往对方的身上打,打得对方哀哀叫。”“你不也在一旁补了好几脚。”颜家艾弯起嘴角,“然后我们将**送到警局,再相约去喝茶、聊天,就这么认识了。”
“感觉小榆的朋友都很慡朗。”都像她一样,没什么心眼。
“真的是这样。”颜家艾点头道:“她身边多半都是这样的人,就连罗曼曼,你认识吧?”见他点头又继续说:“罗曼曼也是乖乖的,很温顺,但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会当面讲开。”
“你们在一起都聊些什么?”
“聊工作、聊朋友、聊仇人。”然后聊仇人的部分占了一大半。
“有机会真想也去听听看。”殷策一脸可惜道。
“要不要一起来啊?”颜家艾热情的邀约,有如此俊俏斯文的男
在场,大家会更有劲吧!
“姐妹说贴心话,我一个大男人在场,怕你们会觉得不自在。”他贴心的说。
“一点也不会,我们下次吃饭就找你。”颜家艾没好气的看向言待榆,“可以吧?大鱼。”
“你真想来?”言待榆不解的问,怎么会有人想参加这种姐妹的“兄弟”聚会?
“对。”他想要渗透她的生活,这样才能更了解她。
“好吧!我再顺便把其他朋友都约出来,说不定会有跟你看对眼的。”她认真的考虑着。“喂,我人还在这里耶!”颜家艾很不満,言待榆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底。
“公平竞争,人人有机会。”殷策人这么好,她当然要帮他挑选到最适合的对象。
“然后你都会在现场监督吗?”
“我要保护他。”
“你这样好像是在配种。”颜家艾想到那些人也要面临像她现在一样的状况,忍不住窃笑。
言待榆瞪她一眼,又对着殷策道:“她就是这样口无遮拦,你不要在意。”
颜家艾支着头,什么都不能问有些无聊,再看到殷策不时温柔盯着大鱼,忍不住问:“你怎么都不问我的职业、趣兴什么的?”感觉他一点都不好奇她这个人,反而是有意无意的打采着大鱼…
“我想先了解你的个性。”
“你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人嘛?”颜家艾直接又大胆的猜测,“还是你喜欢大鱼这种的?”她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无心的人身上。
“你不要
说,殷策就像是我的弟弟一样。”
“弟弟?”颜家艾提高音调,“他明明就大你两岁。”
“这只是一种比喻。”她看向殷策,“我这样说,你不会介意吧?”
他但笑不语——开什么玩笑,他当然很介意,他根本就不想跟她以家人相称,现在还被当做是弟弟看待,看来他的手脚得再加快一点才行。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颜家艾催问。
“要相处一段时间才会知道彼此适不适合。”殷策答得很官腔,事实上,他现在只对某人有感觉,其他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很吵!
“那你要不要找一天跟我一起去看电影,相互了解一下?”她立即对着言待榆道:“这是一般的交往程序吧?”
在光天化曰,谅颜家艾也不敢做出什么超过尺度的事。
“好是好,但…小榆可以一起来吗?”殷策温柔的看着言待榆。
“当然可以,弟弟,你放心吧!”
“我不是你弟弟。”他笑着说,心里则是不慡到了极点。
颜家艾打量着殷策,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这条鱼的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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