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一定,这家里人便改了口,开始"小炎、炎儿"的叫着。
如今孩子也看了,时青墨更是忍不住,又去房间里看了看母亲,亲自把脉之后才放心,回到客厅后又寒暄了几句,这才与元缙黎往外走。
更是原原本本将事情说的清楚。
与此同时,宁明月与萧晋也回到了明月楼。
楼里藉狼早已被整顿干净,死去的弟兄没少补偿他们的家人,虽然宁明月身边的心腹已经将一切处理好,但宁明月回来之后,这些人还没从惊喜中反应过来,她便已经带着人去丧礼上祭拜。
随行,自然有萧晋。
他算是罪魁祸首,首当其冲要面对明月楼逝者家属的敌对目光。
好在宁明月威信极高,那些人虽怒,却顶多是辱骂吼上几句,再不济的拿着石头鸡蛋砸过去,总归是闹不出人命的。
面对这样的对待,萧晋像是已经习惯了一般,宁明月没护着,哪怕是她犯了错,也向来这样,该承受的从来不躲。
只是看到别人针对的那一幕幕,宁明月心里突然想起多年前在宁家,连仆人都敢支使萧晋这个"少爷",更不要说宁家那两个名正言顺的大少爷和大姐小了。
现在想想,萧晋这么多年,真的没有一天的轻松曰子,无论走在哪里,永远都不乏质疑与鄙视的目光,尽管他自己能力出众,甚至当年将宁家上下的业务全部处理的井井有条,可在别人眼里,却还是可怜可悲的养子而已,终归是比不上有靠山的那些大少清贵。
蛊门少主这名头倒是能唬人的,只可惜,见不得光,如今为了她,不仅连这名头都没了,还欺师灭祖,恐怕以后就算蛊门还有活着的弟子,也不会再对他有半点服从,他这个人,也许就会是蛊门历史上遗臭万年的人物。
想起这些,宁明月心里不是滋味的。
二人祭拜完所有去世兄弟后,一起回了明月楼后院。
萧晋在京城所有的产业全部被炸毁,连一个栖身之所都没给自己留下,他子也算清高,如果不是宁明月开口,他恐怕只会选择去店酒留宿。
"萧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屋中只剩二人,宁明月忍不住开口问道。
萧晋心中一慌,面上不动声,"没有。"
"没有是吗?那你要了我。"宁明月面色微红,抬头直接说道。
萧晋整个人都愣了,这是哪跟哪呢?
眼前是他喜欢多年的女子,如果不是身份差异,恐怕她没回京城之前,他就已经费心注意了,哪会等到现在?
要了她?他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不想,但是又不可能真的去做。
"别闹,你也不小了,这话要是被别人听见,小心嫁不出去。"萧晋宠溺的了她的一头短发,声音轻柔至极,好像是害怕震碎了眼前这一片美好。
宁明月撇了撇嘴,"反正除了你我也没想过要嫁给别人,不是我自夸,我长得虽然没有小墨好看,但也算是个大女美,咱俩青梅竹马,按理说早就该**你侬我侬了,如果不是你爷爷,你不可能将我往外推,而现在,连你爷爷那层障碍都没了,你没道理再拒绝我,除非你还在顾忌什么,要么是你觉得我害了蛊门,不想和我呆在一起,要么就是你瞒着我什么…"
"还有,你说说,萧汉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甚至有可能威胁你的性命?"宁明月又道。
宁明月本就是个直子,自小身边就不缺那些大老爷们,众星捧月一般。
在她那些兄弟眼里,宁明月这长相绝对是举世无双,平曰里更没少吹捧,宁明月本身对长相从来不在意,不过平曰里玩笑开的多了,所以一开口向来都不是自谦的话。
何况,她本就自信,萧晋不夸她,她若是再不抬举自己,那真就是矫情了。
萧晋一听,手中的动作有些僵硬,面上的笑容如同凝固一般,片刻之后,收敛了几分,"没有的事。"
"既然没有,那你要了我,虽然我们现在的情况不能结婚,但我可以等到兄弟们丧期之后,三年、五年?你要是想要壮大蛊门,我同样可以等,几十年之后再结婚都没有问题,在这之前,先生个孩子应该可以的吧?"宁明月道。
她不是咄咄人,只是不想下一次再转头的时候,身后就已经没有这个人了。
"明月!"萧晋有些愠怒,"你身边那么多优秀的人,无论是谁,都比我更适合。"
"你说的也只是适合,适合的人并不一定喜欢不是吗?萧晋,你不要我,是不是明明就是因为你的命攥在萧汉手里了,恐怕和蛊王有关系吧?为什么一定要瞒着我?我是傻子吗?还是你觉得我宁明月那么不堪一击,那么承担不起?"宁明月也怒道。
为她着想?每一次都是这么说!
她离得越近他躲得越远,以前她尽可能去体谅,可那种做法从来都不是她的个性!
她这个人,想与不想都直接很,比起美好未来或是过去,她更希望能把握住现在!只要值得,哪怕是让她真成了蛊人,她也不会有半点后悔!
从她成立明月楼起她就知道,指不定那一天小命就没了,可她从来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哪怕现在如果萧晋告诉她,他只能活十天半个月,她也不会各种感伤,只会在这段时间完成以前所有愿望。
"你既然猜出来了,还为什么一定非我不可?我陪不了你,你还年轻…"
萧晋面色严肃而阴沉,他知道宁明月的为人,甚至心里早已触动,但不想在没有可能陪她到最后的情况之下耗费她的青舂,甚至玷污她的身体。
守护,早就已经成习惯了。
萧晋话音还没落,宁明月伸手垫脚,揽住萧晋的脖子,直接将双凑了上去,狠狠报复了一下。
萧晋心中一慌,纠结而矛盾。
这股清香早已刻在脑海中,无数次想要靠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