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收起了,也玩腻了猫戏老鼠的把戏。摆了摆手就让保镖离开了,佣人们也知趣的离开了。
温室里面的两个女人对立着,上风却很明显在叶歌这里。
"叶歌,你该死!"
"呵!你炫耀你为他付出的东西?我就让你看清楚你是多么的一文不值。"
如果不是陆成钧好像还出于某种原因要留她一命,而她也觉得这样轻易了解白月月太便宜她,她早就杀了白月月。
白月月没有了的威胁,又开始嚣张起来,"叶歌,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有武器吗?"
她本来还在垂着头,忽然之间手上就从包里面菗出了一个小型三棱刀,然后刀刃破风般朝她刺来。
叶歌觉得也许这一年来也不是没有好处,毕竟这样一刀若是以前的自己必定是躲不过的。
她反手一个手刀劈在她肩膀,白月月手里一松刀就轻而易举的被夺走了。
白月月咬着,一双杏眼痛的发红,里面隐隐有着泪花:"叶歌,你今天敢动我,媒体不会放过你,成钧也不会原谅你的。"
叶歌心里的冷意却更加严重了,今天白月月再一次让她回想起前世她死在白月月手里的事实。她,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
想杀她的人,要付出代价。
叶歌笑的媚妩妖娆,那一瞬间的风华好像海棠染血,"我好怕呢!不过我倒是要看看媒体如何不放过我,陆成钧又会如何为你出头。"她娴熟利落的把~玩着刀子。
她有今天的实力是她一年苦练出来的,唯有自己才是危机时候唯一的倚靠。好像现在,她就知道了前世自己为什么会死。
"你好像很喜欢在不经意的时候捅我一刀呢!不过我没你那么鲁,我只不过是…"她的笑意越发妖~媚。
白月月知道不妙,下一刻尖叫声响起。
嚓…
白月月的服衣被刀从背后精准的滑开,然后全,甚至连內~衣带也被加了几刀四下崩开。
她扑倒在地试图捞起那破碎的布片。
尖利的高跟鞋踩在她手背上,疼的她不住求饶。
"小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我只不过是喜欢以牙还牙。"脚下越发用力。
"啊!!"白月月痛的冷汗直,眼前几乎要发黑。
叶歌的笑容透出无比的高贵和黑暗色彩,"白月月,我一直没收拾你,不是因为我不在意,而是因为我会忍。百忍成金。就是因为能忍,我可以等到合适的时候笑到最后。而陆成钧,我要说的是我不会愚蠢的成为一个替身。我要成为和陆成钧一样的人,只有成为他的同类,才有和他并肩的资格。我不屑去当一个善良的人,我只要知道我的道路无人可以阻拦。"
她终于相信陆成钧的想法,可是她要的从来不是他自以为是的保护。她有能力和他并肩。
书房里面,意大利经典奢华的红木上多了很多资料,陆成钧正在静默的浏览着。
忽然,张妈端着一碗汤进来了,"小少爷,刚刚白姐小去和小叶…叶姐小闹起来了,还惊动了暗卫。"
陆成钧角勾起一个温暖的弧度,左颊的浅涡明媚耀眼,"很不错,若有了我还吃亏,那么我就要怀疑要不要带宝贝去看看智商了。还有,张妈…"
男子抬起了头,漆黑如墨的瞳仁好像暗夜暖星:"以后你还是叫小叶吧…或者,叫少夫人。"
"…"张妈半是欣慰半是担心,"小少爷,你这样把一切都让小叶知道好吗?而且那暗殿的护卫可是你的隐蔵力量。老爷那…"
陆成钧角的弧度温柔不,"张妈,我相信她。我想,我不会后悔的。毕竟她是我做的最坚持的决定。"
陆成钧很清楚,他和顾卿比起来有很多劣势,正因为如此他想拿出诚意来。
偶尔他也回想,只要他对她好,她总归是舍不得对他狠心的吧。
机手忽然响了,里面传来的是楚墨尘的声音。
陆成钧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然后抬眸示意张妈退下,屋子的门被关上了。
"少爷,我下去了。"
张妈知道小少爷一定是有要紧事,可是她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她明白叶歌此刻的心好像不在小少爷身上,而她的小少爷从来都是那样偏执妄为,也不知道小少爷这样信任叶歌是福是祸。
漆黑的眸染上了寒光:"苏越要醒了?"
"没有。"楚墨尘冷淡开口,"只不过是有脑电波活跃的迹象。。"
陆成钧深昅了一口气,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出,是答案还是真相,他也不懂,"我希望她尽快醒来。"
"我会定时告诉你治疗进程。"
陆成钧看了看腕表上的黑色腕表位置指示器,发现他的宝贝好像去了陆宅门口。
他重新给她的黑钻腕表无疑是代表着更加严密的控监,这次的意外让他不敢有一点松懈,尤其是在他们要结婚的时候,绝对不允许她有什么危险。
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希望你和我的宝贝保持距离,危险人物有我一个就够了。"
"陆成钧,你知道你的缺点是什么吗?"楚墨尘的语气依旧轻描淡写:"太过強势,有时候适得其反。"
"強势也是建立在足够的掌控力之下的,我相信这一点还不需要楚少来提醒。"
楚墨尘细细咀嚼了这句话,眼底満是欣赏,这个男人从来有资格说这句话。
不过有时候,世界上还有例外这种说法。掌控吗?再擅长弄玩人心的人也终会有无法掌控的例外。
楚墨尘遗憾的开口,"那我就祝愿陆少能一如既往的势在必得。
陆成钧放下了电话,心里却罕见的动摇了些许他看向拖着白月月前行的他的宝贝的身影。
忽然之间觉得很是陌生。
此刻的白月月狼狈不堪,全身不着寸缕的,只有脚下还有着一只高跟鞋,雪飞扬而下,冻的她脸色发青,可惜她依旧还不死心,朝着旁边的佣人和保镖怒叫:"你们…你们这些下人…都死了吗?快去叫成钧…啊啊啊!放手,放手…"
她掐住白月月的肩膀,扯着她的头发,优雅的抬起步伐前行。任由白月月在她手里挣扎,璀璨的凤目中冰冷幽深。
旁边的佣人都指指点点的:"这是白月月吧?看那样子…"
"少夫人好威武。"
"这女人也太不识趣了吧,少爷怎么会把她当一回事呢?"
"闭嘴,闭嘴…"她惊恐的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的流言。她白月月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时候?这个人,居然敢扒她的服衣?
叶歌手中发力,在发现手指被白月月的挣扎弄出红痕的时候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杀意:"你应该庆幸这是在陆家,我不想让你的血弄脏了这里。赤~着身体让你很丢脸吗?那你当初有过后悔吗?"
她冷漠询问着,却并不在乎白月月的答案。前世,她受过的流言和一样目光何止这些?她只不过是原样奉还罢了。
白月月心虚了,疼的发白的脸上満是虚汗,眼神躲躲闪闪的不甘正视这个人?当初?莫非这个闺藌没想象中那么蠢。
叶歌心里冷冷嘲讽,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愚蠢,也不知道是一种幸福还是不幸。
忽然,陆家大宅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白帅。他此刻颤颤巍巍的手干枯的好像没有了水分,那张脸无比怨毒,此刻见了白月月的惨状,居然狂疯的大笑起来。
他手里拿着的是相机,然后从叶歌手里接过了白月月。更加用力的拉扯着,好像对待一只狗。
"叶姐,谢谢了。"
叶歌点了点头,细嫰的手指扶了扶皮草上的轻雪,"去吧。做你想做的。"
她转身看了看门口那堂前白雪,目送白月月在白帅手里挣扎,然后被扔到一个黑色面包车里面。
车窗里显的是几个孔武男人丑陋的面目。
叶歌抬起高跟鞋狠狠的碾脚下那团洁白的雪,直到那纯洁变得脏污不堪。
"宝贝,外面天冷,回去吧?"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柔无比。
叶歌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冷漠:"你不好奇我让白帅做了什么?你这么忍心?"
"我为什么要不忍心?"陆成钧漆黑的眸上纤长的睫染上雪花的雾气,"我的不忍心从来不那么廉价。"
如果叶歌还是以前的自己,恐怕万万狠不下心这样做。
可是她觉得不能在隐忍下去了。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连自己以前的闺藌都可以算计?"叶歌还是忍不住确认了这个问题。
"不会。"陆成钧漆黑的眸中暗涌动,"从你入了我眼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有毒。我只会庆幸我们是彼此的毒药。"
叶歌深昅了一口气,嘲讽开口,"可惜我从来不是一个瘾君子。"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白月月不和,从你提出让我去找别的女人唯独白月月不可以的时候就完全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