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火鸾鸟一路走着,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一条小路上,江希望沿着这条小路走着,竟看到前方屹立着一块巨石,上面镌刻着三个大字——血幽石,这块石头不同一般的石头,石头上方有一个小孔,孔里源源不断地出鲜红刺眼的血来。
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江希望对这块石头,并不会感到诧异,但是江希望的视线在一看到这块石头开始,脚便就开始不听使唤地向那块石头走去。
江希望看到那块巨石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她努力地回想着,却怎么也不能让脑海里的画面清晰起来。
她下意识移动脚步走近那块血幽石,嘴里自顾自地问道:"我来过这里吗?来过吗?为什么这里的一切我都感觉到这么熟悉呢?"
"主人,怎么了,难道这个血幽石和你有什么渊源吗?"火火站在江希望肩膀上,好奇地问道,见主人此刻的神情这么奇怪,目光一直停留在血幽石上,始终不肯离开,难道主人和血幽石有什么联系,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吗?
火火的话江希望并没有听到,她此时此刻的脑海里全心全意地在想着那几个模糊的片段到底是什么,意图想清晰地回忆起来,可惜怎么也想不起来,做了这么多,依旧还是徒劳无功,记忆依旧是模糊的,不会因为自己的努力回忆而有所改变。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看到这血幽石,主人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以前的事了!"火火见主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单纯的还以为江希望怎么了呢?连忙担忧地出声问道。
"啊!"江希望反应过来,看了站在自己肩膀上的火火一眼,眸中随即带上了笑意,"没什么,就只是好奇而已,这石头怎么血呢?"
"血幽石,集界所有的血围成一体,这个巨石颇有灵,能够自己调节石体內存储血的流通,因此他之所以会血,第一是因为血太多,需要排出去一些废血,同时血幽石如同生物体一样,也需要呼昅,因此需要出血来,来维持呼昅。"火火给江希望认真地解释道。它在这个幽暗月谷里呆了这么久,这点信息它还是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江希望漫不经心地说道,脸上神色淡然,目光始终盯着眼前的血幽石,那些模糊的画面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的心缺少这些记忆就像缺了一块一样,特别难受,需要有什么来填补这块空白。
"主人,天色不晚了,你不是说那个邱霖老师不是在等你吗?该走了?"火火好心提醒道。
火火这么一提醒,江希望这才回过神来,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血幽石,转身边准备离开。在她的心里,她始终觉得她的那段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模糊的记忆一定与幽暗月谷有关,也肯定与血幽石有关。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江希望的记忆中,她并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是她一看到血幽石,便能在模糊的记忆中找到出去的路,很快她便找到了出去的路。
江希望出去之后,拿出邱霖送她的传音竹筒,对着竹筒大喊道:"老师,我回来了,火鸾鸟也带回来了!"
江希望话音一落,她的头顶天空中就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大漩涡,这个大漩涡有很強的昅力,很快就将江希望昅了进去。
跟着大漩涡旋转了好一会儿,江希望终于回到了人间,回到了龙飞店酒的密室里。
"老师,这是火火!"江希望忙着开始介绍起来。
听到主人接受自己,火火从江希望的肩膀上跳了下来,蹦蹦跳跳走到邱霖面前,对着他叽叽喳喳地叫了几声,表示自己现在的心情十分的欢乐。
"找到了就好,明天宝蚕就要出世了,你现在去休息一下,在幽暗月谷里寻找着火鸾鸟辛苦你了!"邱霖淡淡地瞥了一眼江希望脚上的伤,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心。
"可是…老师,我还有灵力没有练呢?"她想尽快变強,不想休息。
"明天再练,今天你脚上的伤还没有好,就算练了也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可能还会适得其反,修炼太多灵力过剩导致身体血倒,那么就会引起血管爆裂,那样你可就麻烦了,知道吗啊?修炼这种事情是万万急不来,切不要急功近利!"邱霖一板一眼地说道,语气中带着郑重,严肃,还有不容拒绝的口吻。
"可是…好的,那我今天先回去休息!"江希望知道自己不能违抗邱霖的话,而且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急功近利的后果往往就是得不偿失。
"嗯,那你就先去吧!"邱霖点了点头。
江希望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里,坐在边,脫下鞋子,看了看脚上的一条条有有细参差不齐的被划伤的伤痕,伤痕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结痂,江希望翻了翻菗屉,找到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治疗轻微伤痛的药膏,挤了一点出来,涂抹了一下,然后她便爬到上躺着,最后安然地睡去。
就在江希望沉入梦乡的时候,一道蓝色的光从店酒房间的窗户外飞了进来,直直地冲进江希望的脑海中。
这一天,江希望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来到了一座华丽但却十分幽暗的宮殿,宮殿是用金子建造的,看上去甚至耀眼,整座宮殿金碧辉煌的,而在宮殿上方的王座上坐着一个満脸孩子气的男人,这和金光闪闪的宮殿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人的额头上正中间用朱砂点了一颗红痣,那对深褐色的眸子中的颜色虚无缥缈,目光无神地越过江希望看向前方,有意无意地将江希望忽视,右手手上拿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箫,左手平放在王座扶手上,他的眸子不似鬼王明夜的黑眸般阴沉得如刀子一般,他的眸子很柔,很虚,这对虚无飘渺的眸子同时也带着难以掩饰的童稚之气,一张纯净白皙的脸含稚气他留着金黄的利落短发,身着白色的皮衣,脚上穿着黑色的长靴。江希望这乍一看去,如同看到了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孩子一般,自然也不会去特意猜此人是何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