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的整个过程,宁诗诗都显得心不在焉处在放空的状态中。有几次记者问,她的回答也是驴不对马嘴的,最后还是精明的制片跑出来圆的场。导演已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中,隐隐能感到从鼻尖冒出来的杀气。
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她周围人的反应,与她搭戏的一二号男猪都出不安的神情,时不时的侧目传递着关心,然而作为二号的女猪就显得意兴阑珊,颇有点看好戏的味道。
不过也难怪,像她这把年纪本来能借着此片红火一把,可惜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生新代、玉、女掌门人宁诗诗夺了一回鲜。前两年,她也跟陆三少传过绯闻,只是还没风风火火的传扬开来,就胎死腹中无声无息了。
这新仇旧恨的夹杂在一块儿,真有几分看点儿。于是我身边的记者猛摁快门,想抓住妒恨的瞬间。
跟他们比起来,我就显得轻松快活了许多,拿了张报纸时不时的扇两下。赵弟弟从后面捅我后,我本不想搭理他,可奈何他亢奋得太过分,于是我回眸白了他一眼。
他还在后面亢奋得激动不已,我眼瞅着宣传也到了尾声,便扯着他的胳膊往外拉。在拉的过程中,我意外的与宁诗诗的目光相撞,她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发出像狼般恶狠狠地光,好像要把我立即生呑活剥了似的。
那样的眼神太可怕了,我的心灵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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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出去的赵弟弟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指责我,“你不能这么对待宁诗诗,你不能报她的八卦,你不能良心被狗吃了混乱的写。”说着,还要抢我手中的照相机,还好我眼疾手快的装进了包里。
我用手指戳他的脑袋问:“你是不是塑化剂喝多了?脑子不开始长草,反倒凝固成死疙瘩了?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他本身就是一个谦虚谨慎的好孩子,要不然名字怎么又诚又宪的,经我这么怒气冲冲的一开导,他立马像蔫了的黄瓜般变得像小绵羊般服服帖帖的,“我只不过…只不过…不想看见我梦中的女神,因为绯闻而…,而…一招尽毁。”
我摸着他的头安慰他,“既然你的女神选择了演绎道路,接踵而来负面的消息便会络绎不绝的频频出现,她必须有恒心信心克服一切,才得以在这个说黑不黑说白不白的乐娱圈生存。”
和李睿安比起来,他的EQ简直过了头,整个中午,我又哄又劝的买了三杯昔,外加一杯卡布奇的冰凌才把他打发掉。
临走的时候,他死命的拉着我,“下回有机会再聚聚,姐姐我好喜欢…和你聊天”之类的啰嗦了一大堆。
我正想辙离开,他却像意识到什么,变得异常沮丧,然后有种痛哭的冲动从眼波中出来。
额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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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准备遁或是屎遁,他恶魔般的手便搭在我纤细的手腕上,而且还越搭越紧,最后紧紧地一握。我能感觉出我的骨头在我身体里面痛哭涕哭爹喊娘。
然后他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姐姐,你还不知道吧。我表哥重伤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