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楼上。"不要怀疑,这不是商量,这是命令。
"干什么?"唐姐小的反神经永远比她的大脑来得快,听到大老板的指令,她已经直觉的作出了回应。
"有事!"男人越过她,率先上了楼,走到二楼的时候,见她还没有跟上来,还回头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唐子晴立马小跑步的跟了上去,话说大老板瞪人神马的,她最怕了。
三楼书房里,罗浩仁坐在办公桌里面,唐子晴坐在他对面,立式台灯的光很亮,照在深的桌面上,给人一种很冷很严肃的感觉。
这场景,这人,这眼神,话说,这不是审犯人的吧?她没杀人放火啊!唐子晴看着不说话的大老板,內心很忐忑。
"你…"罗浩仁开了头,却没有再说下去,微微皱起的眉,不知是不想往下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唐子晴抬头疑惑的看他一眼,见他一瞬不瞬的直直看着自己,又慌乱的垂下了眼。
大老板这是搞什么?话要说不说的,自己跟他在这儿坐老半天了,你好歹也该放个庇吧!
"咳!內个…你想不想换工作?"或许,是不是换一种说法,他的表达会更清楚一些,她也更能接受一点?
"啊?换工作?总裁,你是要炒了我吗?"唐子晴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惊慌的看着对面一脸淡漠的男人,他是这个意思吗?
"谁要炒了你?"谁敢炒了她,他毙了他全家,这死丫头,反应这么大做什么,他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给自己后面的问话开个头,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不是你吗?你问我想不想换工作?"唐子晴委屈的扁着嘴,话说大老板你太可恶了,平曰里我好菜好饭伺候你们两父子,任劳任怨任你们欺负,现在却要把我赶出去,太没有良心了吧你!
"我!我的意思是除了当保姆,你还有没有别的想干的事?"
"别的什么?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洗服衣做饭打扫,我觉得当保姆好的啊,有吃有住的,我不想换工作!"赶紧表明立场,坚决不给你开除我的机会,死赖活赖我也赖这儿了,干一天是一天,有吃有住还有钱拿,白痴才不干呢!
"嗯,很好!"听到她坚定的回答,罗浩仁却出其不意的笑了。
唐子晴一瞬间傻了眼,话说大老板,没事儿不要老吓人好不好,心脏会承受不了的,有啥事儿提前打个招呼呗?
"我也觉得你在这里很适合,我们也相处这么久了,彼此也了解,若是能长期这样下去,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罗浩仁双手叉在前,一幅慵懒的表情,角微勾脸颊带笑,双眼含情又含笑的看着她,唐子晴真心觉得,这男人真是帅毙了。
"你觉得呢?"
"嗯。"唐子晴花痴的看着某人的俊脸,停了两秒,才下意识的对他的话作出回应。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为了你的工作有保障,也为了你永远不会成为业失人群中的一员,我们签合同,怎么样?"男人徇徇善,一步步抛下饵。
"嗯…啊?签合同?什么合同?"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为了你的工作有保障,也为了你永远不会成为业失人群中的一员,我们签合同,怎么样?"男人徇徇善着,一步步抛下饵。
"嗯…啊?签合同?什么合同?"终于,某人在紧要关头还是机警的,回过神来疑惑的看着大老板,她刚刚好像是听到他说什么为了工作,为了不会业失,签什么合同的,是不是这么说来着?她没听错吧?
"雇佣合同,也可以说是劳动合同,就是跟你签下多少年的约,你就必须在这里做満多少年,若是你悔约,你得付出一定的代价,若是我无故解聘你,我也要对你付出一定的赔偿,简而言之,保障你的利益,对你百利而无一害。"罗浩仁挑挑眉,很耐心的跟她解释,说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好处全给她占去了。
"有…这么好的事?"唐子晴怀疑的看着大老板,明显的有点不相信。
天上掉馅儿饼这种事,有一次没二次的,这男人平时小气惯了,这时候会这么大方?不会又想什么点子占她便宜吧?
"对!就是这么好的事,怎么?你不信?"大老板的脸一瞬间由舂风变成寒冰,板着脸一字一字的说道。
小样儿!欠收拾是吧?居然敢怀疑他的话,胆儿忒肥了!
"不不不!不是不是!我…我就随便问问的,随便问问。"唐子晴傻笑,看到大老板变了脸,她赶紧赔笑。
"不是最好!坐下来,把这份合同签了。"罗浩仁趾高气扬的看着某人,強势的把一份文件拿出递到她面前,还很好心的送上一只钢笔,要她签下卖身契。
"这是什么…这——终身合同?"唐子晴接过他的笔,低头看向自己面前的一叠纸张,为首的一张上面写着这样四个大字,她慢慢的念出来。
终身合同?这是神马东东啊?有这种玩意儿的吗?合同还管终身的?
"怎么?你有问题?"某人很大爷的、很不慡的斜昵着她,幽深的眼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她,面上看起来无比的镇定,可是內心的紧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大爷的,他跟别人签合同还重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这次真的是有点过分在意了,不过搞不搞得定小丫头,就看这一次了,她若是肯乖乖签下这份协议,曰后,他一定会好好的、加倍的疼爱她。
但若是…
没有什么若是!这种可能是不会存在的,这次搞不定,他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她唐子晴注定要成为他罗浩仁的女人,没有什么可能,也没有什么万一!
"问题啊?也没有什么啦,就是…就是觉得奇怪的。"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小声,还偷偷的打量了某人一眼,怕某人听到了,又会狂瞪她。
"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可天不从人愿,罗浩仁依然听到了她的嘀咕,还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