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陈妈正着急地等着他俩,一看到他们进来,顿时就了上来,急匆匆地问:“怎么了这是?大少,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秦时愣了下,还沉浸在刚刚的甜藌里没有缓过神来。
顾行年这会儿却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扭过头去,硬邦邦地道:“我上去换件服衣。”
“哦。”秦时点头,继续一脸茫然的样子。
然而——
顾行年上楼之后,她忽然笑着拉着陈妈的手问:“陈妈,他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很急啊?”
“能不急吗?”陈妈现在想起刚刚顾行年出门前的那一幕还心有余悸呢,“我看大少爷服衣也没换,拿了个车钥匙就冲出去了,还以为是大少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去学校上课了,能出什么事啊。”秦时笑着,柔软的微微抿起来,整个人仿佛被藌泡过了一样。
陈妈一眼就看出来两人刚才一定是你侬我侬了,不过这就放心了,没出事就好。
这两人回来才好了没几天,可别又闹出什么事来。
——
秦豫北和秦非同居住的店酒房间里,殷沁和殷正楼坐在沙发上,脸色看上去不是太好。
对面坐着秦豫北和秦非同,一个笑眯眯的,一个脸色紧绷。
可笑着的那个,比脸色紧绷的那个,更加让人觉得可怕。
秦非同这时抬头看了对面殷姓父女一眼,问道:“你们说是她的妹妹和父亲,她没什么反应?”
“有,她的反应是不相信。”殷沁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秦豫北看,她怕这个男人,极怕。
还记得秦豫北第一次找到他们父女的那天,正巧天下大雨。
殷沁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大雨倾盆,她的心里也大雨倾盆。
这么多年她和殷正楼相依为命走过来,殷正楼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高大伟岸的形象。
然而…
事实上,殷正楼最近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博赌,已经欠下了一大笔巨债。
殷正楼说:沁沁,爸爸没办法继续供你读大学了,爸爸也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以后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爸爸要去很远的地方躲一阵子。
殷沁当时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可她除了哭,没有任何的办法。
秦豫北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是神,也是魔。
他说:我能帮你们。
他说:我有个条件。
他说:殷沁,我想要你。
殷沁有时候也会想,像他那样成又心机深重的男人,是不是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呢?
‘我想要你’这四个字,何止是直接,简直称得上是骨。
可殷沁别无选择,除了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之外。
那晚的后半夜,雨下得更大了。
房间里的灯没有关上,殷沁在一阵撕裂的疼痛中睁开眼睛,对上秦豫北的视线。
他的眼里,没有一点温柔,顶撞她的时候仿佛是在顶撞一个充气娃娃吧。
痛,还是痛。
除了痛,殷沁没有第二种感受。
翻来覆去的腾折,无数次的躏蹂,殷沁都咬着牙忍下来了。
可唯独让她忍不了的,是秦豫北蔵在內心的态变——
“秦时…”
是的,他在和殷沁做。爱的时候,叫着的却是秦时的名字。
殷沁觉得受到了侮辱,可她反抗不了,因为她根本不是秦豫北的对手。
他将她庒在上,肆无忌惮地弄玩她的身体,对着她叫着秦时的名字。
秦豫北说:殷沁,以后在上,我把你当秦时,你也要把自己当秦时知道吗?
殷沁不回答,他就变着法她,让她在上哭道筋疲力尽,哭得差点晕过去。
现在想起来那一晚的每一幕,殷沁的心里,都还是一阵阵的寒意。
正在这时,秦豫北忽然开口叫了她一声——
“殷沁。”
殷沁一个灵,从回忆中回神,慌乱地看着他。
只见秦豫北站了起来,一边往卧室走去一边说:“你跟我来。”
殷沁顿时全身一僵,秦非同和殷正楼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殷正楼问她:“他找你干什么?”
“没、没什么…”
那晚的事,殷正楼是不知道的,殷沁也没准备让他知道。
可是秦非同太了解秦豫北了,而且他一直都觉得,秦豫北之所以想要报复顾行年,并不仅仅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
他喜欢秦时。
殷沁跟着秦豫北进了卧室,门还没彻底关上,秦豫北就转身一把将她拉了过去,用力地摔在了墙上。
“唔——”殷沁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因为疼痛而紧紧地皱眉。
秦豫北用自己的身体庒住她,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问:“你刚刚看我的是什么眼神?你因为那晚的事恨我?”
“我没有。”
“那你现在看着我!”
殷沁的睫剧烈地颤动,她真的不敢和秦豫北对视。
这个男人危险得如同狼一样,总能轻而易举地看透你的內心。
是的,她恨着秦豫北,非常恨!
试问,这个世上又有谁会不恨一个夺走自己白清的男人呢?
并且,他用的手段太卑鄙,太无聇。
可秦豫北说——
“你恨着我也没用,殷沁,从你点头答应我的条件的那一秒开始,除了思想,你的任何东西都不属于你自己的了。”
殷沁咬了咬,无话可说。
秦豫北这时吩咐道:“把服衣脫了。”
什么?!
殷沁愣怔之后大惊,一把甩开了他的手,随即捂住自己的口,震惊又愤怒地瞪着他:“秦豫北,你疯了是不是?我爸就在外面!”
“你爸在外面关我什么事?”秦豫北笑笑,一脸的高高在上,“你认为你爸听到了声音会进来?我觉得不会。”
殷沁被气得说不上话来,扭头就想要出去。
但是,秦豫北的动作比她还快,伸手就把她的人给拉了回来,同时另一只手圈住她的,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走了几步扔到上。
他的动作根本毫无顾忌,殷沁被扔得脑袋一晕,过了好几秒才有清醒过来。
她转头看到秦豫北在脫服衣,心里更加害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