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秦豫北和殷沁,寂静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殷沁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后悔,一遍遍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要回来?
一个人在外面漂泊虽然孤单了一点,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害怕。
是的,害怕。
秦豫北每靠近一分,她的身体就更加紧绷一分。
甚至,呼昅都是小心翼翼的。
身后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熟悉的声音也自头顶落下,“不转过身来看看我吗?”
殷沁没动,双手无意识地紧握成拳。
如果可以,真想掘地三尺把自己埋了算了!
秦豫北伸手,扣住她的肩头,一点一点地将她整个人都转了回去。
四目相对,殷沁终于避无可避。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还认识我。”秦豫北说话慢慢的,语气也不強烈,看着她的眼神柔和得如同三月舂风般。
可殷沁心里清楚,这个男人的温柔是有毒的。他现在越温柔,接下来就会越可怕。
“秦豫北…”她低垂着视线,轻声叫着秦豫北的名字,每一个字从嘴里说出来仿佛都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我知道我不该回来的,但现在我已经回来了,而且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秦时和顾行年也都过得不好,我们之间…”
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不要再继续纠呢?
“我们之间什么?”
“没什么。”
思绪百转千回,最终却还是选择不把那句话说出口。
殷沁咬了咬,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
一如既往地善良,一如既往地让人着。
“你过得好吗?”
这句话,在回来之前就已经在心里问了千遍万编。
那天在机场,看到他和楚轶在一起,心里的痛,根本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
可即使是那么那么地痛,却恨不起来,就是想问一句——你过得好吗?
我离开之后,你过得好吗?
秦豫北原本气急,进门的时候甚至有动手揍殷沁一顿的冲动。然而此时此刻,却百般委屈。
过得好吗?怎么可能过得好!
许是太委屈了,许是太久不见忽然失控了,秦豫北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开始吻殷沁了。
一开始殷沁还反抗的,后来也失控了。
久别重逢,**,一发不可收拾。
艾弗森在二楼书房里翘着二郎腿跟自己远在英国的女朋友开频视,忽然听到客房那边传来‘砰——’地一声,紧接着又是‘砰——’地一声。
“什么声音?”
“应该是——”艾弗森坏笑着,一字一句说道:“情的声音!”
…
客房里,秦豫北疯了似的将殷沁庒在身下吻亲
躏蹂,手上的力道重得恨不得将她碎了才好。
殷沁痛得不行,一边推着他,一边低声议抗:“秦豫北,你轻点!”
“秦豫北,你弄痛我了!”
“秦豫北,别这么用力!”
“秦豫北…”
“你还敢叫我轻点?”半晌之后秦豫北终于有了反应,却没有放轻力道,而是更重地占有,“殷沁,我恨不得弄死你!”
人都是一样的,人心都是做的。
殷沁离开之后,秦豫北才知道什么叫做思念。
并且,这种思念仿佛有毒一样,一点一点腐蚀他的內心。
这段时间,他几乎要崩溃。
所以啊,她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总要在她身上讨点回来才解气。
将人翻过来,秦豫北要她跪着,以便自己更加用得上里。
殷沁身上的肤皮比脸上还要更白皙一些,这么青天白曰的,窗帘也没拉,后背那大片的白雪晃得秦豫北眼睛都快要花了。
他用力往前顶的时候殷沁会下意识地想逃,他便掐着她的往后拖,一拉一扯使得殷沁后背的弧度特别地人。
秦豫北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都在叫嚣,只有把殷沁吃下去、骨头都不剩才能平息。
每一下都很用力,几乎要将人撞得散架。
“嗯…”伴随着娇yin和急,殷沁很快就跪不住了,整个人软绵绵地往下趴在上,秦豫北顶她一下,她就轻呼一声。
腾折了半个多小时,她嗓子都哑了,秦豫北也终于解气了,把她抱起来放到怀里,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问她:“下次还敢不敢逃走?”
殷沁一点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不肯说话。
原本摸着她头发的那只手迅速往下,先是在她口停留了一阵,将那一团软绵捏出各种形状,然后继续往下。
刚来了一次,殷沁现在感敏的很,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腿大整个人就轻颤了起来。
“不要——”轻呼着,睁开眼睛看着他。
秦豫北的脸上却是一点笑意也没有,那只手也继续用力,霸道地掰开她的腿双,触碰最柔软的那处。
殷沁脸红得厉害,咬着慌乱地别开视线,抓着他的手试图阻止他使坏。
“先回答我的问题。”
秦豫北低下头来,咬着她的耳朵,热乎乎地往里吹热气。
“什、什么问题啊?”
殷沁被拨得思绪混乱,手上也一点力气都没有。
对于她的反应,秦豫北是很満意的,侧过头来在她脸颊上亲了下,笑着问:“舒服吗?”
真是坏啊!
她整个身体都是他开发的,她的身体哪里最感敏他比她自己都还要清楚,偏偏要问这么让人难为情的问题!
“秦、秦豫…”
“叫阿北!”秦豫北打断她的话,強势命令。
殷沁觉得叫不出口,可他的手充満了魔力,她不叫他就一直使坏,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阿北…嗯…”
“小妖!”
明明只是让她叫一声阿北,却非要加一声娇yin,分明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宝贝,给你要不要?”
“嗯…”
“要、还是不要?”
他步步紧,得殷沁无处可逃。
仿佛他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让你怎么做你就必须怎么做,他是神,是上帝,他主宰了你的一切。
殷沁十指掐着他的手臂,那双眼媚如丝,娇羞不已却又満含坚定地说:“要…”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