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可看着蓝琪笑,仿佛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然后继续开口。
"而且她还说给我五百块去修车,这不是欺负我嘛。"
"我不要她还生气,看她绷着脸的样子…好了别垮着个脸了蓝琪,我们这么好的关系,我怎么会要你赔呢,连学长见了也会骂我小气的。"
"你说是不是啊学长。"
容白铭只是不置可否的笑。
"学长最近的公司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去帮忙?我很能干的。"
看着染可在白铭面前装巧卖怪的样子,蓝琪唾弃,**真能装。
"嗯随时。"
容白铭开口。
"学长,那我可当真了不准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完全把蓝琪凉在一边,蓝琪想着要不要先走人。
"蓝琪怎么一句话都不说,真的生去的起气了,这样吧,我不要你修车,再请你吃顿大餐给你赔罪总行了吧。"
蓝琪刚想走染可就委屈兮兮的看着她,仿佛她多么的蛮不讲理。
蓝琪眼角翘了一下,看了染可一秒钟,然后笑。
"说什么呢,我们两什么关系,最好的闺藌。"
说完蓝琪亲密的楼着染可。
"车子是我弄坏的,钱是一定要赔的,一千快,朋友价,这事以后不准再提了,省得伤感情。"
蓝琪硬把钱到染可手里,开玩笑,想踩她体现自己的善良大度,做梦,不是喜欢装大方吗?一千快给你吃个哑巴亏,让你嚣张。
"蓝琪。"染可看着手里的钱,声音都变了。
"染可嫌少是吧。"
蓝琪眨巴眼睛,这样子跟染可又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还以为你真的把我当朋友的。原来。"
染可努力让自己脸上恢复笑容。
"不是嫌少,是不要。"
一千快打发叫花子啊。
"必须要,不然就是不把我当朋友,别说不要,不然朋友没得做。"
蓝琪摆出了要绝的姿态。
染可一时愣住。
"呵呵,你们的感情还是那么好。"
一边的容白铭笑着出声。
"嗯。"
听到他的话,染可缓慢的点头,不行,她不能在容白铭的面前做出小家子气的事,这个亏,她以后再要回来。
而蓝琪直冒冷汗,她终于明白自己怎么就是对他不来电,这男人怎么感觉那么迟钝,他是哪只眼睛看见她们关系好了。
"这样吧你们也别争了,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4S店,我让他来看看。"
容白铭开口。
"太好了学长。"
染可一副卖乖的样,蓝琪倒不怎么习惯做错事让别人来给她擦庇股,不过他既然想讨女美的心,她也不会阻止。
"学长,你的车子停在哪,我有急事你能不能送送我。"
"嗯。好。"
容白铭点头,然后看向蓝琪。
"蓝琪一起吗?"
"她不去,她还要在这里工作。"
染可开口。
容白铭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原来你在这里工作,那我先走了,下次再见。"
"再见。"
蓝琪点头巴不得他们早走早好。
又谈成有一笔生意,蓝琪在上乐,对她来说公司虽小也是她的心血,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还能有不错的报酬,现在的生活状态她很満意,记得刚毕业时,公司没生意,每天都只能和米朵坐着打瞌睡,那时候同学聚会她都不参加,怕看见别的同学混得好受刺,不过这次的同学聚她一定要去,现在不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是该好好聚聚。
这时头柜上的机手震动。
"喂,米朵什么事?"已经十点多了,她还没睡。
"蓝琪你怎么回事啊你,都给你制造这么好的机会了,你竟然让给了染可那种女人。"电话一接通,米朵就是一顿劈头大骂。
蓝琪从散漫的状态中回神,"什么制造机会?那个。不会是你告诉容白铭我会去那里吧。"她就说嘛,怎么有那么凑巧的事,遇到染可已经够巧的了,还来个容白铭。
"嗯,容学长跟我联系,我跟他说的…"米朵承认。
"蓝琪,我听容学长说你把染可的车弄坏了是吧,说真的那件事我早忘了,其实我还得感谢她让我认识了那个渣男的真面目,所以你以后也别和她对着干了。"
"他跟你说这些做什么真无聊。"蓝琪不慡,原来真的是米朵多事。
"无聊!,你惹的祸他给你擦庇股,你还说他无聊。"米朵在电话的另一头为容白铭抱屈。
"什么帮我,他是想讨女孩子心好不好,我们话都没说几句他就带着女美走了。"蓝琪不认账,干嘛把怪在她头上。
米朵叹气"说真的,容学长和染可没什么的,他跟我说你似乎还很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只好先走了。"
"多事,跟你说了多少遍,容学长不是我的菜。"蓝琪无语,怎么无论如何解释米朵就是不明白呢。
"你真的该好好想想,臭脾气一个除了他谁肯要你…不跟你说了省得被你气死,我睡美容觉。"
"嗯。"
闷闷的挂了电话,蓝琪趴在上,眼睛睁得大大,想着米朵的话思绪又回到了大二那年。
在不狂疯,就老了,那时整个宿舍的女生都恋这句话,男朋友成了必备品,青舂萌动,于是蓝琪把注意打到了容白铭身上。
那时候,容白铭是B大的风云人物,人长得帅,气质干净纯粹,性格好,学习成绩好,有才华,喜欢他的女生一大堆,蓝琪喜欢的是他的笑,淡淡的柔柔的,一副很好讲话的样子。
于是蓝琪就决定追他,她和米朵设计了下午校园偶遇,美丽的邂逅,刚开始那个时候,容白铭只是把她刚成个普通的恋着,蓝琪并不气馁,参加他的社团,了解他的喜好,不放过每一次见面的机会,用米朵的话来说,简直跟高考刺冲有得拼,这个蓝琪觉得米朵没说错,她性格中天生就有一个种不服输的东西,对于容白铭的若即若离,她只是视为一种艰巨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