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琪奇怪的看着两人感觉他们在打哑谜,莫名其妙…
"说。怎么不说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邵子墨站在了不远处,看着几个人琊笑,蓝羽当初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李浩这才注意到御子墨,眼神渐渐变得阴郁,他想起来了,刚才在宴会上他就是和他喝了酒后,身体就开始有奇妙的变化。
邵子墨紧抿嘴,不承认,也不否认,眼中暗的光芒转,刚才的事的确是他做的,本来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女人的,没想到会有人主动进了房间…他当然乐得成全。
"果然是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虽然他不承认,李浩也能从他的脸上分辨得出来。
蓝琪很吃惊…李浩说是邵子墨陷害了他,那么理由呢,有些不敢想。那个可能似乎不大。
邵子宇听到这话似乎没什么吃惊。
"快说为什么。"李浩冲到邵子墨面前提起他的衣领,神色发狂,他陷害他,他不在乎,比这跟卑鄙的事他都做过也遇到过这不算什么。但是这些不能让琪琪看见,不能。
"呆子拉开他们,要打起来了。"蓝琪着急。
"打起来再说。"邵子宇打算先把这急躁的丫头噤锢,如果能打起来更好,省得他动手。
"你…"蓝琪想去劝架,但被人紧紧的抱着根本就没办法。
"子墨。"这时一声柔软的声音响起,蓝羽急急的走了过来,一直不见子墨来她只好来找她,没先到会看到他和别人争执。
蓝羽,李浩的手松了下来,是的他心里最喜欢的是蓝琪,可是对蓝羽他不是没有感情,蓝羽聪明,坚強,又有上进心,这些都是他欣赏的,如果没有蓝琪他会一心一意的和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
见蓝羽走来,邵子墨把李浩的手甩开,走向前把她抱住。
蓝琪感觉空气一下凝结,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老姐,李浩,碰面了。
"蓝羽。"李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蓝羽奔向的会是他,可是却是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且还是之前死对头的怀抱。
听到喊声,蓝羽侧脸看着李浩,脑中划过一丝熟悉的感觉,可是那感觉还没抓住,脸就被转了过去。
"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在车里等我。"邵子墨在蓝羽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蓝羽放开了心里突然出现的疑惑,专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想你了。"她想他,所以才来找他。
我想你了,李浩耳边回响着这话,他这才打量站在邵子墨身边女人,这女人一定不会是蓝羽,蓝羽从来就不爱笑,也不会传这么漂亮的裙子,更不会这么温柔的说话。他一定是眼花了,蓝羽不可能这么做,也不会这么做。
他们好多年的感情了,蓝羽不会背叛他,不会。她是那么了解他。
"姐夫。姐出事后脑袋受了伤,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蓝琪低声的解释,其实这解释她自己也觉得勉強。
李浩好一瞬间才反应过来,苦笑,他明白了,他终于明白邵子墨会那么做了,是想羞辱他,是想羞辱蓝羽。
愤怒的情绪一下爆发,他拉着蓝羽的手一下把她拽到自己的面前。
"蓝羽你清醒一点…你记得我是谁吗,你记得自己是谁吗…清醒清醒。"之前那个和他配合默契的蓝羽哪里去了,哪个对他百依百顺的蓝羽哪里去了。李浩摇着蓝羽吼,她说过会成为他人生中耀眼的亮点,现在却成为他人生的败笔,难堪。
"姐…"
"放开她。"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李浩被人一拳重重的打在脸上。
"没事吧。"邵子墨连忙安抚。
蓝羽看着一旁的李浩,然后看看邵子墨神色茫然…
"姐,我们回家。"
蓝琪拉着蓝羽的手就走,她不能让老姐在呆在这里了,现在的她不是她,不管做什么也不是她的本意,会伤害她自己,也会伤害李浩。
"不准走。"李浩突然从蓝琪的手上把蓝羽抢过去,拉这她就走,动作鲁。
"放开她。"邵子墨冲上去又是拳向李浩挥去。两人扭打一起。
"姐…"蓝琪大叫,她看到李浩为了空出手,把老姐用力甩,老姐倒在了地上。
"姐,没事吧。"血…她看到鲜红的鲜血从她白皙额头不断的涌出…
"蓝羽。"邵子墨把李浩揍到在地,连忙抱起蓝羽,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李浩倒在地上大口的气,眼神却渐渐转暗…
"我带你去医院。"邵子墨一抱抱起蓝羽往停车场走去…
蓝琪看着手上的血迹,然后看看倒在地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李浩。心里猛然感到窒息的难过…他们两个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医院的走廊里,蓝琪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
"怎么了。"邵子宇给她买来水,这丫头从他家出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放心你姐没什么大事,只是碰破了点皮。"
蓝琪看着邵子宇。
"呆子,我们一定不能变成那个样子。"。
"我让你没全安感。"邵子宇温柔的把她搂到怀里,在额头上亲了一口。
蓝琪头摇"因为拥有了,所以才害怕。"李浩和老姐的事让她感到了不安。如果爱情能随意的说收回就收回,那么对另一人来说是不是太忍残了。虽然明知道不是老姐的错,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被一个头部的重伤,轻易的说抹去了就抹去了。真的让人伤感。
"你同情李浩。"邵子宇知道她在想什么。
"嗯。"
他和老姐的事,说不清楚谁对谁错,可是看到李浩刚才发狂的样子她难过,想责怪他伤了老姐,却怎么也责怪不起来。
"别胡思想,很多事情不到最后,你是不好判断是好还是坏的。"对于李浩的事,邵子宇不想多说,那只会增添她的烦恼。
检查室的门打开,邵子墨扶着蓝羽走了出来,蓝羽的额头上已经包上了一块白色的纱布,脸上的血迹已经洗干净了,只是脸色有些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