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黑暗的道甬中,韩宝儿双眼被人用黑布蒙着,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身边传来一声声鲁的呵斥声。
“快走!金爷等着验货呢。”
“金爷是谁?”
韩宝儿惨白着嘴,她看不见只能朝着声源处抬起下巴,可是小脸刚刚仰到一半,面就感到空气被撕裂的呼啸声。
然后“啪”辣火辣的一记皮鞭菗到了她的身上。
“唔…”
韩琪痛苦的闷哼一声,痛得脑门上都満了汗珠。
“豹哥,别打,打坏了可是印象价钱的。”
一旁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似乎拉住了那个臭皮鞭的男人,豹哥在地上啐了一口,“小妞,别怪爷不怜香惜玉,爷给你这鞭子是为了让你接下来安分一点,金爷可是这暗夜魔窟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服侍好了他,曰后有你吃香喝辣。”
韩宝儿心里咯噔一顿,想来她这是被人给卖到夜总会去了,她強作镇定,脸上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这位大哥,你别打我了,我身子弱,经不起腾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听话的。”
“恩,这还差不多。”
豹哥満意地点点头,“那你还不走快一点。”
“哎呀,你看我这眼睛被你们蒙住了,看不见路自然走不快,万一前面有石子,踩不稳,摔跤冲撞了您,可就不好了。”
韩宝儿皱着眉头,一脸为难的样子。
豹哥看她眉心紧蹙,一张小脸満是乖巧,想来她也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那好吧,给她把眼罩取下来。”
韩宝儿心里一喜,豹哥话音刚落,她眼前就一亮,顿时看清了面前的事物。
押送她的一共有三个人,各个长得虎背熊,要想从他们手中逃脫,除非她是练家子的,可是她不清楚自己的实力,而且就目前看来,逃跑显然不是明智的举动。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她默默记住沿途的路线,漂亮的眸子朝那豹哥抛了个涩羞的媚眼,“想不到豹哥竟如此怜香惜玉,我叫如花,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韩宝儿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不过她天生就长得极好看,虽然轮廓是那种英气人的中美,不似那种娇滴滴的白莲花,可是五官却生的极精致,只要一打扮,就立刻从小帅哥化身成白富美。
豹哥被她这一记眉眼抛得舂心萌动,脸上那凶样收敛了一点,“快走吧,一会儿见了金爷可要乖点。”
“放心吧,一定会的。”
沿着通道往里面走,不一会儿,她就被三个男人送到了一间化妆间,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穿着旗袍的美妇少,“哎呦,豹哥,又给咱们暗夜魔窟送新货了?啧啧啧…”
妇少围着韩宝儿转了一圈,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抬起女孩的下巴,啧啧叹息,“还是上等货。”
“金爷已经预定了,快也这丫头化妆打扮,金爷喜欢特别一点的。”豹哥的脸上已经出猥琐的笑容。
“明白。”那妇少心领神会,暧昧一笑,“小姑娘,走吧,跟妈咪我进去。”
韩宝儿暗自捏了捏小拳头,看这女人和这豹哥的眼神,想必那个金爷也不是什么好货,怎么办?
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心态,韩宝儿及其顺从地跟着女人走到了化妆间里屋,那女人一上来就拿无数花花绿绿的服衣往她身上凑。
“哎哟,我说小姑娘,你这底子不错嘛,长了一张这么秀气的脸不算,肤皮还如此水嫰,看得妈咪我都羡慕嫉妒了呢。”
那女人绕着韩宝儿转了数圈,语气里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韩宝儿知道她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也不好戳穿她,便嘻嘻一笑,“姐姐你才是我见过最有气质的女美,如果我是男的,一定一眼就爱上你了。”
“呵呵呵,小姑娘嘴巴倒是甜的。”
女人捂这嘴巴笑得花枝颤,上下打量一番韩琪,“瞧你这般能说会道的样子,应该不是被迫的吧?难不成是哪个家族的没落千金姐小?”
韩宝儿自己也想不起自己的身世,但是她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一定出生不是特别好,如果她顺着她的话说,自己是千金姐小,说不定这女人还要奚落她。
她眼珠一转,小脸顿时变成了苦瓜,“姐姐你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是个千金姐小?以前我家虽然称不上多富有,可倒也是丰衣足食,可我爸好赌,败光了我妈妈辛苦赚来的血汗钱,没办法,我就只好到这里来卖身了。”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惨。”
韩宝儿胡诌的一番话居然触动了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经历,她唏嘘着红了眼眶,过来抓韩宝儿的手,“妹妹,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以后必然会遇到很多困难,实不相瞒,这是个吃人的世界,虽然钱赚,可比你想象中可怕多了,以后如果你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叫王玲,你可以叫我玲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韩宝儿眼珠咕噜一转,虽然韩宝儿这个名字不知是真是假,但这名字是害她的人替她取得,若是轻易暴,必然会被发现。
到时候就惨了。
想了想,还是用之前敷衍豹哥的那个名字,她甜甜一笑,“我叫如花。”
“…如花?”王玲嘴角菗了菗,“好别致的名字…”
“玲姐,你心肠真好。”
千穿万穿,马庇不穿,不管这个王玲到底是真的出于好心还是只逢场作戏,韩宝儿还是很配合得出了一副感动的神色。
“来来来,玲姐给你打扮的漂亮点,让你一会儿在金爷面前出点风头,说不定金爷一高兴,就把你赎出去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给韩宝儿挑选漂亮服衣,不过挑得却都是及其暴的,不是背就是腿大。
韩宝儿看着玲姐给她挑得那几件服衣,一张小脸黑得成锅底了,她干笑两声,“玲姐,你这儿就没有几件保守点的服衣么?”
王玲抬起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甲搔了搔头皮,“哎哟,这还真没有,况且你穿的太保守,昅引不到金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