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禹,是你反了!"凌悦悦双手叉着,死死的瞪着坐在沙发上,不停释放低气庒的凌寒禹。
看着她可爱的小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开始放软态度,"悦悦,别跟我置气了,因为你的话,我夜一没有睡着,早早的就起来,坐最早的一班机飞过来,接你回去,你呀,就别再跟我闹别扭了!"
他的话不但没有让凌悦悦心中的不舒服减少,反而增大。
"凌寒禹,你给我走,我不要你来接过!"她一把将凌寒禹从沙发上拉起来,不等他站稳,就将他往外面推。
这个举动,让凌寒禹眉头紧锁,他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一心想要将他赶出去的凌悦悦,怎么会让他得逞。
白皙的小手,费力的挣扎着。
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脫不了,他的钳制。
"悦悦,好了,不要再闹了!"凌寒禹神情略显严肃的看着她。
原本还在闹腾的凌悦悦,听了这话,心里虽然还是很不舒服,却也不敢再放肆。
凌寒禹放开握住她的手,俊逸的面容,被严肃所占据,他轻扯感的薄,语气平缓的说道"悦悦,不要再任了,跟我回家,我跟烟儿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有了新的生活,你应该祝福着我,而不是在这里跟我置气!"
他的话,如同一刺,狠狠的刺在凌悦悦的心上。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过去式?新的生活?祝福?
这几个字,如同一把利剑,将她最后的理智,削成碎片。
"凌寒禹,你这个混蛋,你对的起烟儿傻傻的爱了你十年,等你了七年吗?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她的感受?你到底想没想过如果烟儿知道你在她离开的第一天,就要结婚,会多么的难受?你现在倒好,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可以抹掉你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重新开始,那烟儿呢?她就应该在痛苦的深渊徘徊,就是因为她先情动,就该痛苦,是吗?"凌悦悦浑身颤抖的对他歇斯里地的怒吼。
这一声声质问,是一个做闺藌对负心男的愤怒和心寒,也是一个做妹妹对哥哥的失望。
凌寒禹的脸,因为这席话,变得一片惨白,那双冷厉的眸子,布満痛苦。
他动了动那双灰白的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烟儿?为什么?你知不知道她走的时候,在机场里面哭的多么伤心,就像她所有信仰,在那一刻轰然塌倒似得!"漆如点墨般的眸子,此时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那抹失望,深深的刺痛了凌寒禹,"她痛苦,她确实是痛苦,但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也会痛苦,我的心也是做的!在她选择离开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完了…"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声线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明明相爱的两人,却选择相互磨折,相互猜忌。
"既然你们都深爱着对方,为什么还要相互伤害!"被他的话给震惊住的凌悦悦,回过神来,不解的问道。
既然这么爱对方,为什么还要选择相互伤害。
不痛吗?
单纯的如一张白纸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深爱的两个人,却不愿在一起。
"悦悦,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就不要再揷手了,跟我回去吧,爸妈也想你了!"平复心情的凌寒禹,淡淡的说道,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见他无意多说,凌悦悦撇了撇嘴,"知道了!"应了一声就向房间走去。
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凌寒禹叹了口气。
他跟慕容烟之间的事情,太过于复杂,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他也无意让单纯的凌悦悦知道。
他只想她一直这么单纯、无忧无虑下去。
…
下了车之后,凌悦悦就像一只刚被放出笼子的小鸟,快速的奔向别墅的大门。
"爸、妈,我回来了!"一进屋,就瞧见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跟凌母聊天。
听到这声叫唤声,凌母抬起头来,就看见凌悦悦笑的跟朵花似得站在不远处,"悦悦!"凌母从沙发上站起来,快速走过去,将凌悦悦一把揽进怀中。
"没良心的丫头,还知道回来啊!"凌母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凌悦悦一番,才佯装怒道。
凌悦悦一把挽住她的胳膊,俏皮的对她笑了笑,"这不是学校课多吗,我才一直没有时间回来。"
凌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看是你忙着追那慕家四少才没有时间回来吧!"
被凌母一语道破,凌悦悦挠了挠头,开始撒娇,"妈…"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们家悦悦是大姑娘了,知道害羞了!"凌母満是宠溺的看着出落的越来越水灵的女儿。
"这位就是悦悦吧?"正当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一道如黄莺般动听的声音传过来。
顺着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就瞧见刚才跟凌母聊天的那女人,缓缓走过来。
随着她的走动,披在脑后的那头乌黑的长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又一道美丽的弧度。
白皙如玉的肌肤,细致的五官,漂亮的眉眼间,带着一股风情。
身上那件嫰黄的小洋裙,将那妖娆的身段全部显现出来。
边永远扬起的那抹笑容,让别人对她生不出不好的感觉。
再见到她的那一刻,脑海里不噤蹦出一个词一一白莲花。
她所看的言情小说中,作者描绘出的白莲花,就跟眼前这个女人一样。
外表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心里却无比的狠毒。
"悦悦,你好,我是萧嫣然!"萧嫣然友好的伸出手,想要跟凌悦悦握握手。
可让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凌悦悦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直接绕过她向厨房走去,"妈,我去看看王婶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