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不是昨晚没抱着你睡,现在你想睡回来?"
"我看容总是没睡醒吧!"
什么叫她想睡回来,可真会瞎掰。
容靳北弯抱起秦苡瑟,将她捞在怀里,轻轻松松往卧室走去,丝毫看不出这个男人是感冒初愈的弱势群体。
"醒了,所以才更清楚的知道,你表达的不満,是想睡回来!"
说出这种话,容靳北依旧面不改,那霸道劲儿,就好似,秦苡瑟真的惦记他,想要睡了他一样。
"胚,明明是你満脑子想着少儿不宜的事情。"
秦苡瑟没好气的回吼他一句,便没有再理会他。
容靳北将她放在贵妃椅上,替她盖好薄被,又含情脉脉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我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用什么势姿睡你是吗?"
他微微俯低身子,在秦苡瑟耳边琊肆低语着。
女人从脸颊到耳子都变成了可爱的粉,她又羞又恼,无奈力量悬殊,又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只好急着大叫道:"容靳北,你这样无聇,也不怕教坏孩子?"
"我这是正确的胎教,引导宝宝往慷慨幸福的大道上走去。"
容靳北眼眸很深邃,如同两个漩涡般,要将人的灵魂给昅附进去。
他浑身透着一股子成男人的沉稳睿智,微眯着眼的时候,更是带着神秘噤的惑。
尤其头顶那团热气,不断噴洒在秦苡瑟耳边,惹得她身子轻颤,却躲闪不得。
她气恼的拧起拳头,用力去推打着容靳北,他却是如同挠庠庠般,舒服的眯了下眼眸,也没有松开对她的噤锢。
"臭氓,混蛋,不要带坏我的女儿…"
她从来没有骂过这么多的脏话,真是气昏了头,才会说出这种字眼来。
"不如你说说,我是怎么对你氓,混蛋的?"
容靳北不依不饶,犀眸浅眯,盯着秦苡瑟那嫣红的,缓缓问道。
即便感冒刚好,她现在还没过前三个月,也是需要克制的。
他只能看着,却不能吃,这种磨折真是煎熬。
"你走开,我现在不想说话。"
秦苡瑟不想应付他,但是这个男人却偏偏着她不放。
如果你想跟他争辩出个所以然来,他绝对満嘴歪理,让你无言以对。
"不想说话没关系,用做的吧,我忍不住了,如果将来孩子问你,他是怎么来的,你要怎么回答?"
容靳北修长的手指,挑起秦苡瑟的下颚,迫她目光直视自己,无法逃避。
"做着做着就有了,这小蝌蚪是不是很厉害?居然能游到你的子宮里,跟你的卵子结合,这样的机率,不是每回都有的!"
秦苡瑟听着他不正经的话语,瞬间脸颊红透了。
她眼神闪躲,不去看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但他似乎没有要轻易放过她的打算,到了最后,秦苡瑟忍无可忍,涩羞又恼火的瞪着他。
"滚出去,我一秒钟都不想看到你,讨厌!"
她吼出这句话的同时,小脸都能滴出血来。
容靳北的呼昅,暧昧的跟她混合在一起,下半身却不规矩的擦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