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北将她身子顶到墙上,大手掐着她白雪的颈项,似乎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他的掠夺来势凶猛,秦苡瑟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双脚依旧腾空,但感觉自己随时会断气似的,偏偏这该死的男人,又在假惺惺给她做着人工呼昅!
是嫌她不够难受是不是?
还故意这么磨折着她!
"松…手…嗯…"
秦苡瑟艰难地挣扎着,话音落地,男人就一把甩开了她。
啧啧,这变脸的速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如同扔抹布一般,秦苡瑟心都碎成了渣渣,感觉受到了暴击!
她着发红的脖子,弯着,大口呼昅着氧气,只是,还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她下颌又被他捏住,熟悉的吻更烈的朝她袭~来。
容靳北感觉自己忍不住了,身下快要血脉噴张而亡。
他的克制力一向很好,自从醒来后,也没有这么強烈的望渴…
但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她…狂疯的想要她…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他明明那么讨厌她。
被灌入了強制思想般,无理由,无条件,就是讨厌她。
难道说,真的验证了那一句,他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容大少爷一向脑子理智精明,此时竟被浴火磨折的有些晕头转向,连呼昅都不稳。
他浓烈的气息,浓浓包裹着她。
秦苡瑟其实在机场那一刻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轻易放她走,那不是他的风格。
烈悠长的法式吻过后,秦苡瑟整个身体都虚软无力,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呼昅着,长发凌乱,双微肿,有种被人凌后的凄美。
容靳北往前近一步,身体几乎贴着她,大手揽着她的肢,漫不经心在她额头,眉角,轻轻吻亲着。
他从来没有这么強烈的望渴过一个女人,这一刻,他清晰感觉到了。
尤其是想到她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心里那把火更是越烧越旺,始终无法平息!
难道他素了太久,过着清心寡的生活,所以素分泌过旺导致的神经错么?
"没走成,是不是很失望?"他沙哑着嗓子问她。
略带薄茧的手指却一路点火!
秦苡瑟嫌弃的擦了擦,这个动作,足够刺男人的理智。
"你这么做,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內,有什么好失望的。"
反倒他什么都不做,真让她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才让她心里不安。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敢当着他的面,和别的野男人私奔,当他是死的么?
他就像一头易怒的狮子,晴不定,脾气古怪。
"但是容大少爷,这样把我弄玩于鼓掌之中,你把我当傻子弄玩是吗?"
"是又怎么样?"容靳北琊魅的笑着,弯了弯,"你咬我啊!"
"…狗才喜欢人就咬!容总,你觉得你是人,还是狗?"秦苡瑟撇撇嘴角,直言不讳的问道。
容靳北愣了愣,薄溢出冷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口出不逊,骂我是人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