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精神裂分啊?"秦苡瑟眉头轻皱,粉一张一合,就像天山上的雪莲,让他舒服的直息。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这样放肆的?"他们的身体紧贴着。
秦苡瑟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挤成过了,她扬起下巴,和他四目相对,红惑着他一亲芳泽。
容靳北像狼一样,眼神深邃,幽幽地看着她,喉间发出一声闷哼,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容大少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多有趣?明明很想做西门庆,偏偏又要装成柳下惠,你走出去招招手,大把的女人会扑上来,何必委屈自己的万金之躯呢?"
"你再敢胡说一句,别怪我手下无情!"容靳北被她的话刺痛神经,蓦然伸出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颌:"你现在是我的盘中餐,还以为自己能逃出去?!"
"…"
如果不是身体还没康复,噤忌做剧烈运动,他哪会这么安分守己?
别的那些女人,不管以什么势姿,出现在他面前,都不起他的任何反应。
但现在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身体没有任何毛病!
纯粹是没有趣而已。
可秦苡瑟不一样,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对她的望渴,依然如此強烈。
如果不是理智占据上风,他早就把持不住。
"你确定能忍得住自己的浴望吗?"秦苡瑟将脖子伸过去,馨香的呼昅,噴洒在他鼻端。
"秦苡瑟,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铐起来,软噤在上,磨折的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吃痛的拍开她的手,眼睛通红。
"反正我已经是你的盘中餐,就怕你下不去口…"秦苡瑟摆出一副悉听尊便的表情。
容靳北松开手,将她甩开,秦苡瑟剧烈咳嗽着,娇嫰的肌肤,被躏蹂过的地方,立马肿红一片,有淡淡的淤痕显现。
"你对别的女人也这么鲁吗?"秦苡瑟没好气的问着。
"我没有别的女人!"
似曾相识的话,让秦苡瑟微微一愣。
容靳北淡漠地瞥了她一眼,"废话那么多,你刚才不是干脆的吗?急着做完这一单,还要赶到机飞上去,接下一单?"
他恶劣戏调的语气,像是在嘲弄一只那么随便轻视。
秦苡瑟一脸兴味的打量着她:"容少还是那么了解我,要不然怎么对我如此恋恋不舍,想忘都忘不掉呢!"
"看来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待会要是还这么能说会道,那才是真本事。"
话音落地,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将她打横抱起,上了旋转楼梯,暴的踹房开门,容靳北直接将她扔到了上。
秦苡瑟被柔软的垫弹了起来,男人高大的身躯立即覆盖了下去,上乘的领带绑住了她的手,紧紧捆绑在头上。
叩叩——
敲门声响起。
"少爷,是我。"
管家在外面恭敬的说道。
"滚!"容靳北薄冷冷吐出一个字。
"顾姐小到了,她在外面等着,要不要让她进来?"管家犹豫了下,冒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