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项誊被大巨的狂喜覆灭,常年的胃痛磨折,竟然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再说了,趣情用品嘛,特制的,有特殊效果~~
他忍不住弯了弯。
悠悠,只要你肯原谅我,你想怎么着都行!
纪无忧挥掉鞭子,怎么会这样,他不会疼吗?
为什么她打了他,他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气死她了!
鞭子不能让他哭,她就再来别的。
想想当初在别墅里的痛苦和无助,她的怒火就腾腾腾的燃烧个不停。
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的!
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她一定要整到他哭爹喊娘!
纪无忧将她整个包包翻了一个遍,最后翻出来的东西一下子将她雷的外焦里嫰,事实上自从和朋友开了那个店之后,她的脸皮已经练到了一定的境界,这次出来进货,她特意要了赠品,她原意是想要一个防狼的电,但是因为一直都在这里进货,代理商很大方的就多给她送了一些赠品。
赠品是代理商直接进她包包里的,说是非卖品,让她自己拿着,就没一起打包发物。
赠品除了刚才的鞭子,手铐,还有她想要的防狼电,然后还有一只据说画在身上就洗不掉的笔,除非有特殊的药水才能洗掉,每一只笔都是独特的配方,最后,是一…咳咳,她看着那东西,涩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纪无忧状似淡定的从那东西旁边拿出笔笔,恶劣的撕开他的服衣,毁我白清的八王蛋,看你以后还怎么去祸害人,纪无忧狡黠的勾起嘴角,笔尖在他的口上的点点上画了一个圈,两个圈,三个圈…
就像宮一样的圈圈顿时布満了易项誊的膛。
纪无忧还觉得不解恨,又在圈圈的最中间画了一个大大的乌…
噗…
纪无忧差点笑出声来,太可笑了,真的真的太好笑了。
本来那膛真心很宽广啊,看起来还很有男人味的,被她这么一画,噗,那就是一张草纸,或者比草纸还不如,七八糟的圈圈将他的膛破坏的面目全坏,最可笑的是他口的那只乌…
她故意没画脑袋,活脫脫就是一只缩头乌。
易项誊你他M的就是只缩、头、乌、!
想到以后他若是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一拨开服衣,就出这只乌…纪无忧就忍不住想要大笑。
易项誊眼睛被她遮住,根本就看不到她的恶作剧,他只感觉到口有个东西如同一只蚂蚁一直在往他的心口钻,又庠又麻…
一丝丝热烈的血脉朝着下腹涌去。
悠悠!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就知道磨折我…
易项誊完美的紧紧的抿着,随着那只笔刷过他口的点点,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低吼,类似于男人和女人-好时的声音。
纪无忧咦了一声,顿住,她还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正好画的差不多了,用盖子把笔盖好,刚一转身,就被自己看到的给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