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度竟然烫的他的手都不敢再摸上去。
"纪无忧,你发烧了!"
…
易项誊本想将纪无忧直接送到医院里,可是,昨天晚上的服衣…全部都是破碎的,他试了几次,完全都不能遮住他昨晚的暴行。
是的,真的是暴行,当他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他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她的身上就没有一寸是好的,细细碎碎的牙印,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他昨晚的暴力,也勾动了他不算太深刻的记忆。
他在药店买了一些退烧的药,别墅里有"易悠悠";在,他是不可能带着纪无忧去那里的。
而别的地方又太远,他只好带着纪无忧去了以前给悠悠买了那套小公寓。
公寓里他定时让人打扫,倒是干干净净的。
楼下也有药店,他在店里买了些退烧的药,便半搂着她进了公寓。
纪无忧这时候就好像被扔到了火炉里,蒸的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易项誊将她安置在-上,倒了些水,将感冒药拆了,语气很烦躁,"纪无忧,快点吃药吧!"
她浑身都疼,浑身都难受,难受的她连呼昅都是那么的痛苦吗,她只想睡过去,睡过去就不疼不难受了,可偏偏有人不放过她,在她的耳边呼来喝去的,最重要的是,他还要让自己吃药!
纪无忧忍着疼痛翻了个身,不想搭理这个烦人的声音。
易项誊在心中默念了一声,病人最大,这才耐着子,将她扳过来,"纪无忧,你发烧了,必须得吃药,不吃药,就得打针!"
说完,他沉默了,似乎这样的威胁是以前他每次吓唬悠悠的利器。
以前的悠悠最怕生病,因为她不仅怕打针还怕吃药,偏偏她就是个体弱的体质,很容易感冒,每次都不肯去医院,也不肯吃药,易项誊只好用比吃药更恐怖的打针来吓唬她,最后再加上各种哄,才能让她吃了药下去。
不过,那是悠悠,他给她最好的耐心和哄。
至于纪无忧,他觉得自己能做到这样已经是非常不容易。
她若是不识趣,他就…放任不管。
纪无忧迷糊糊的听到他的话,小身体被吓的瑟瑟发抖,这说明她非常的怕打针,一边呜咽着抱着他的大手,"呜呜,不要…我不要打针…"
被抱住的那种感觉人,易项誊浑身都僵了住,太熟悉也太让他恍然了。
为什么,他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从她的身上看到悠悠的影子?
"纪无忧,要么吃药,要么滚…"他没心思去哄她,哑着嗓子说出冷酷的话。
纪无忧只是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哥,我不想打针…我吃药…呜呜…"
她闭着眼睛,泪珠在睫上轻轻的抖动,掉落下来,就像是晶莹的珍珠。
易项誊却放佛被人打了一拳,心口闷闷的疼。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纪无忧的脸,明明不是一样的,可为什么…
他的眉头拧成一团,心底终究是闪过一丝存疑,"纪无忧,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