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琛感受着她在他的手心下呼昅越来越弱,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毫无血,像是一个易碎的娃娃一般。
唐亦琛感受不到她的呼昅的那一瞬间,他猛地放开手,満眼恍然地看着她。
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她因为虚脫,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腿部撞上了一旁的椅子,她痛得泪水直飚,她抚着喉间,剧烈地咳嗽着。
"姚鱼星,这是你自找的!"唐亦琛沉着脸,冷冷地对着她说道,他感到自己的手心一阵刺痛,手心上依然停留着她身体的温度。
刚才,他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掐断她的呼昅了,也是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自己心脏窜的悸动。
"唐亦琛,你心软了是吗,你是不是爱上我了,所以舍不得让我死?"姚鱼星的声音沙哑低沉,她微微地抬起僵硬的脖子,任由泪水纵,她伸手推了一把一旁撞到她的椅子。
唐亦琛眼神一闪,凝视到了她腿跟一片的淤青。
"我爱上你?"唐亦琛冷笑,脸颊边倏地扯出了一个浅浅的梨涡,他俊彦虽然布満了漠然,但是却依然是不减他的英俊非凡,他侧立在腿侧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姚鱼星,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去爱的?你只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我不想你死那么快,那是因为…"
他说着的时候,突然蹲身下子,拳头微微地张开,冰冷而修长的手指,点着她的下颌,猛地抬起,琊魅地冷笑道:"因为我根本还没玩腻你,正如你所说的,你玩女人最拿手的擒故纵的把戏,确实是昅引我了。我倒是要看看,你为了柏澈,能够牺牲到什么地步!"
他冷冷的笑容,是最具杀伤力的,更是冷到她的內心深处。
"唐亦琛,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她身子往后缩了缩,她満眼的幽怨,咬牙狠狠地骂着他:"唐亦琛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不去死!"
"要死,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唐亦琛眸光一冷,看进她那挂満泪水的水眸,"姚鱼星,你想要跟柏澈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留着你,倒是让你亲眼地看看,我是怎么在事业上击败他,让他一蹶不起的!"
她以为柏澈一时之间度过难关,就可以永保一生一帆风顺了吗?
她错了,他是冷血无情的撒旦,对于他阻碍他狩猎的猎物,他都要用尽办法去摧毁。
哪怕是毁了她,他也在所不辞!
反正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他就要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她的心到底都装了什么人?有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哪怕是那么一丁点儿。
都说,每一个女人都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的对象,他要了她的第一次,按理说是在她不情愿不知情的情况下,但是她对他却是冷情的。
不怨也不恨,更不闹,只是一直在想着法子要逃离他的身边。
正是因为她的坚持离开,所以方才起了他的怒意和趣兴。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女人,哪一个不是巴不得留在他身边一辈子,而她反倒好,视他为毒物,死都要摆脫他。
她越是这样,越是能够起他的趣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