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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喂喂,吃下午茶了,休息了、休息了。”

 下午三点的时间,康汀宇又如期拎着大盒小盒的点心来到了“伙伴工作室”

 “康先生,你真好,我这几天都被体养胖了三公斤了。”秘书王‮姐小‬的嘴里是这么说,但是眼睛可是盯着他手上的东西不放。

 “是呀,你把我们养惯了这习惯,害我们现在每天到了这时候就嘴馋呢。”摄影部的小陈也说。

 “那就吃呀,人生在世,所谓能吃就是福,吃吧、吃吧。”康汀宇将手上的盒盒袋袋都放下,然后再挑一盒他另外准备三人份的点心进专属办公室,“你们吃吧,我找你们老大去。”

 门才开,屈以文便先开口,“真准时,我的肚子就为了你而准备的。”算准了下午茶的时间,他早早了结了手边的事等候着了。

 “咦,慕呈不在呀?”

 “孝堤今天人不舒服,他带她去看医生,可能就在店里帮她的忙了。”屈以文打开了纸盒,挑了一块什锦水果派。

 嗯,孺子可教也,昨天给他忠告,今天就专心了,不错、不错,还算有救。康汀宇心想,并且问着孝堤的状况,“她严不严重,我们要不要今天下班去看看孝堤?”

 “好呀…”屈以文发现汀宇这小子的思路转得还真快。自从以为孝堤是慕呈的未婚之后,朋友不可戏的道理他是奉为圭臬、遵守法则,爱慕孝堤的心意转为关心两人的大爱。这种人真是好吃、好睡、没烦恼呐!但就不知他要是发现真相会如何了。

 “喂,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连同慕呈的那份也给你包了吧。”他自己拿了颗巧克力泡芙投进嘴里。

 “喂,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间谍来这做渗透工作的?瞧你,才没几天就收拢了我这一群人的心,要是你真的心存不良,那真太可怕了。”屈以文嘴里満了食物,含糊不清的说着。

 “得了吧,我家的老爷老说我没救了,我老爸也净说我‘两光’得可以,我那些叔叔、姑姑、阿姨、婶婆、伯父、伯母的都看着我说不是块料,我自己当然是最清楚的啦,我不适合做生意。”

 “你们家也真是的,人各有志嘛,犯得着出动全家上下一致炮轰你吗?”“康宜食品”里多的是姓康的,屈以文不知道他就是“康宜食品”的接班人,所以对此行为自是大感不解。

 “无所谓啦,他们讲归讲罢了,倒是还关心我的。”

 “其实做生意有啥好,久了全身都沾了铜臭味,势利得很,像你们现在上头的那位老大,讲什么都说钱、看什么都讲利,上回我还差点和他飙起来咧。”屈以文把上回他们俗谚来、俗谚去的过程说了一遍。

 “真的!你跟那老头这么说话!”这种好玩的八卦消息他居然给漏掉了。

 “不然呢?慕呈一直私下庒着我,说什么人情留一线、曰后好相见,可是我就是气嘛,CASE不接就是了,什么了不起。”

 “哈哈哈,那他不气歪了才怪。”康汀宇开始想像父亲会有的表情,父亲的重利在同行里是出了名的,不过他从不使用歪手段倒是也没留给人多说话的余地。如今这下可好,以为钱可以摆平一切的他,终于踢到铁板了,而且还是犯在两个年轻人手上呢,难怪他会把这事推给自己,原来是老脸挂不住啊。

 “唉,听说这康庄定有两个儿子,不知道有没有得到这种不良的遗传,你跟他们应该吧。”

 “,当然,这老大是搞艺术,天天就是山里去、水里来,一生的志愿就是画尽这无穷的美丽世界,这‮二老‬呢,做人是胡里胡涂的,到现在还没个目标,都快把他急死了。”康汀宇说得轻松,就如同看完报纸述说一段别人的新闻一样。

 “这么说来,康庄定倒是可怜了,得继续辛苦撑到孙子长大,如果这孙子也未能遗传康家的好基因,不能成他所期望的大器,那这江山怕是得易位了。”

 孙子!咦,孙子,是呀,怎么没想到这呢,他自己不成,那就叫儿子来呀!嗯,这真是个好办法。

 康汀宇开始幻想以后儿子叱咤风云的模样,然后一边是他老爸得意的笑,一边是他高兴的窃笑。多美好呀,这不就摆平了两个人的烦恼了吗。

 呵呵…呵…真是绝美的Idea,康汀宇认真的想着。

 桃花运长什么样子?如果有人不懂这玩意的话,现在来到“书芳茶香”的复合式书店,你就可以看到了。

 一个长得真的不算俊美的高大男人,就是会不断的有女人送上门来,这不是桃花运是什么?这真是让人生气,尤其是气煞那些媲美李奥纳多、刘德华、郭富城等的大帅哥。

 “这慕呈昨天才结束一个,现在又补上一个,动作真快呀。”古孝堤坐在薰羽的小吧台里,喝着热开水看着前方视线道。

 “什么嘛,还说要来帮忙,女人一句,魂就飞了,别说帮什么忙了。”方薰羽老大不満意的看着已经和女人在沙发上聊了两个多小时的慕呈。

 “算了,本来就不需要他帮什么忙的,我只消多喝热开水便是了,我没其他不舒服的症状,他自然也就派不上用场。”古孝堤手握温水杯,来回的在双手间转着,昅取杯子的温度。

 “那,要不然就叫他回去好了,成天净在我眼前泡马子、把‮姐小‬,真受不了。”

 幸好,古孝堤太熟悉薰羽的思路逻辑的关系,要不,她会以为薰羽这是在吃醋呢。事实上,薰羽是在吃醋没错,只不过是帮孝堤吃的醋。

 刁慕呈终于起身了,同他谈话的女人和他道别后,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怎样,你们觉得她好不好?”他送走了那女人,一回头便‮奋兴‬的问着。

 “不错呀,单看外表,人长得是清秀,气韵有佳,这內涵就等你自己去挖掘了。”古孝堤公平的给了评语。

 “真的,那薰羽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那女人太优秀了,你配不上她,劝你还是少招惹人家。”方薰羽则是不客气的给了她自认为良心的建议。

 “拜托,你又不是没看见,是她来招惹我的,又不是我去招惹她,对不对孝堤?”

 古孝堤笑笑,没错,是那女人在买了两本书后,点了一杯薰衣草茶,然后坐定沙发对他频送秋波的。后来她要慕呈帮她找书,所以才搭上的,这动机是很明显。

 “人家她只是眼睛进了沙子,所以才眨个不停,你倒是自作多情的说是她‮引勾‬你了。”方薰羽就是不承认是女人自动要贴上他的。

 “你也太扯了吧,这里哪来的风沙啊?”刁慕呈挑出她的语病。

 “那就是了,既然这里没风沙,是她真的在‮引勾‬你,那这种女人有什么好?”方薰羽倒是转得快。

 “什么时代了,你们女人不是一直在要求‮女男‬平等吗?所以女追男有何不可,既然喜欢就勇敢的表达啊!”

 “嗟!反正你都说得通,不理你了。”方薰羽停战,知道再斗下去也没结果。

 “孝堤,你舒服点没?”刁慕呈想起孝堤的感冒。

 “不碍事,你可以去忙你的。”

 “哟,大情圣终于记起来这目的地了,难得,要不要给点掌声?”方薰羽靠在吧台下的工作台面上,撑着脑袋讥笑他。

 “别这么说嘛,我好歹也帮你们把六面玻璃窗、两大片玻璃门擦得亮晶晶的,这也算是功劳一件。”

 “得了吧,老实招来,你跟刚才的女人约什么时候出去?”说不舌战,可是方薰羽还是好奇。

 “明天。”

 “明天,哇,动作这么快,真有你的,那我现在得开始计算你这碗新泡面能吃几天。”反正他的速食爱情,方薰羽也看多了。

 “讲得这么难听,什么泡面。”刁慕呈蹙眉道。

 “事实啊。昨天那个小宜不也两星期不到就三振了。”方薰羽话是恶毒,不过这真是事实。

 “那我看这女人得是统一牛面口味的,至少可以长久些。”知道慕呈爱吃这牌子,古孝堤也加进损友行列。

 “你们这些女人真是没良心,枉费我为你们做牛做马、鞠躬尽瘁死而不惜,你们竟以此回报我,哦!痛心呐!”

 “少三八了,要帮忙来吧,柜台给你顾,我上洗手间去。”古孝堤对慕呈有时宝里宝气的行为是又好气又好笑的。

 “是,小的遵命。”刁慕呈依言接替了孝堤的位置,客人过来了便负责结帐。

 “仔细点,小伙子,做不好,要罚你擦一个月的玻璃。”方薰羽装着老板应有的凶样恐吓道。

 “是,小人遵命…”而刁慕呈倒也配合得有一搭、没一搭的接下去。

 这样吵吵闹闹斗斗彼此,一天倒也就在这样开心的时间里过去了。

 晚上,屈以文和康汀宇带了水果及比萨来到了“书芳茶香”

 “哇,比萨那,真好,只有我们男人懂得我们男人的辛苦,我在这辛苦一整天了,这里的老板连水都不给一杯,真是小器得可以。”刁慕呈一见以文、汀宇两人便大发牢,吐着苦水。

 “是呀,现在的伙计都真高级,开水不喝只挑果汁呢。”方薰羽白了慕呈一眼。

 “而且工作时间还可以泡妞看‮女美‬,不错了啦,这种工作机会哪找啊,汀宇你说是不是?”古孝堤打趣的问着汀宇。

 “什么?你说他在这泡妞,当着你的面?”康汀宇不可思议道,慕呈这家伙太可恶了。

 糟了!又得补!方薰羽朝以文踢了一脚,要他解决。

 屈以文马上拉着汀宇到一旁小声道:“这是玩笑话,你懂不懂?我们都是这么说话的,你别当真,孝堤说慕呈在这里可以看‮女美‬,意思指的就是她自己嘛!”

 “哦,这样啊?”康汀宇转头瞧着慕呈和孝堤两人,瞧他们都一副开心样,是呀,看来还是那么的甜藌,是他多顾虑了。

 “唉,你们两个在那嘟囔什么,快过来一起吃。”刁慕呈在吧台后,一只专门用餐的小圆桌前喊着。

 “是呀,快过来,冷了就不好吃了。”古孝堤招呼完了,便在慕呈身旁坐下。

 “你瞧,人家他们亲热得很,犯不着我们穷心,你反应过度了。”屈以文搭着他的肩说。

 是呀,自己的表现老是失常,这样下去,怕是给人看出破绽起了疑心。可是,这以文的反应也奇怪了点,这话为什么要拉到一旁小声说呢?康汀宇心里猜想。

 “好了,过去吧。”屈以文垂涎着刚出炉的比萨,不再多说的朝着目标前进。

 电视上的新闻內容每天多得是不幸的社会案件,几乎每天都是千篇一律,变的只是主角的名字罢了,这种换汤没换药的新闻,看久了不是麻痹,就是悲情‮滥泛‬。

 古孝堤今天又看着电视播出一件骇人听闻的劫财劫的社会案件,心里竟觉了起来。

 “唉,现在这年头到处都不‮全安‬,天天吃饭配死人。”古孝伦吃着碗里的饭,瞄着客厅的新闻画面。

 “恶心,孝伦,这样你还吃得下!”被孝伦这么一说,古孝堤心里都是前阵子惨不忍睹的坠机画面。

 “把电机关掉,孝伦。”古庭然吩咐着。他本来就不准吃饭的时候看电视的,但由于今天早餐吃得晚,所以必看新闻的他才会准许把电视开着,听着声音…但经孝伦这么来上一句,眼前的食物再美味可口也变了质了。

 “孝堤啊,你女孩子家自己小心一点,尤其你都是最晚进家门的,自己的‮全安‬要多注意,平时多留意周边的事物,要提高警觉,知道不知道。”魏芸不放心的代着。

 “我知道,妈。”

 “如果不是和慕呈一块,就不要太晚回来,省得家人心。”古庭然也凑上这么一句,意思是说,如果要晚回家的话,铁定得和慕呈拴在一块。

 “放心啦,爸,这几天慕呈的车子进厂维修,我们两人上下班都会绑在一块的。”

 “那就好,干脆叫慕呈的车子别弄了,你们俩就一块进出就好了,反正你们作息时间差不多,家又住一起,方便得很。”魏芸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建议。

 “妈,我们作息哪相同了,我要到十点才打烊,而他是五、六点就下班了。”

 “他不是常下了班就和以文上你们那吗?那意思还不是一样。”

 “才怪,你们都把他想得那么纯洁,他下了班其实都是在约会泡妞,如果时间差不多他才会来找我一起回家的,人家他又不是每天闲着。”才怪,他看来就是每天都闲着。古孝堤在讲完话后,自己又在心里补了一句。

 “好了,我了。”古孝伦吃完饭后,又重回电视前,开着方才才关掉的电视。

 吃的孝堤也到他一旁坐下。

 “姊,你看,又一件分尸案,一尸两命。”

 “…这种新闻看久了,头皮都会发麻。”古孝堤不知为何庒低了音量,悄悄的说:“我最近也有这种感觉。”

 “姊,你干么,你有了!”不习惯她这么讲话的古孝伦,提着一高一低的眉毛看着她的肚子。

 “神经,我跟你说真的。”

 “真的有了?”

 “你有病!”古孝堤白了他一眼。

 “好啦,不闹你,有事吗?弟弟我是愿闻其详,有事服其劳,说吧,什么大事?”

 “我最近老觉得怪怪的,好像背后有多双眼睛在盯着我一样,这感觉好些天了。”

 “真的?奇怪,怎么会这样?”古孝伦在想的同时,被电视的声音打断,他看着电视说:“姊,你该不会是被新闻吓到了吧?”

 “也许吧。”

 古孝堤自己也不清楚这恐惧从何而来,也许真是被新闻吓到的吧。可是这新闻天天都在看啊,为什么是这几天才有这种异样感觉?

 “好消息、好消息,強打、強打、超级強打,你们两位真是好样的!厉害。”康汀宇一进“伙伴工作室”便这么没头没脑的嚷着。

 “什么好消息,瞧你这德行,是中‮票发‬特奖,还是找到老婆了?”刁慕呈从电脑桌前探出头来。

 “嗟!这比那些都好。”

 “什么呀,快说。”屈以文等不及了。

 “就是你们目前推出的三支广告呀,这带子才上没两星期,就看见成长幅度了,把之前损失的十个百分点拉回了半数,这可真是了不得呀,我们家老大得意透了。”康汀宇说得眉飞舞,仿佛这是他的事。

 “这呀,预料中的呀。”

 “怎么,你们的反应就这样!”康汀宇以为他们应该是会‮奋兴‬得跳起来才是。

 “我们很高兴呀,只不过这不是我们第一支成功的带子,所以那种心情早在六年前就有过了。”刁慕呈拍拍他的肩头。

 “啧,你们两人真无趣,好啦、好啦,那我请你们吃饭,你们去不去?”

 “我忙完了,看以文那边好了没?”

 “明天要去东埔八通关的各样准备工作我还没代完,你们两个去好了,替我带好料的回来。”屈以文说完便拿起电话做联络工作。

 “明天去东埔干么?”

 “拍‮花菊‬,八通关的法国菊很是壮观,每年六月一到便是遍地白菊,有如繁星点点,所以自然是拍你们家‮花菊‬茶的最好时机。”

 “真的啊,难怪你们的‮花菊‬茶是最后一个缴带的,这么看来,这支带子也是很有看头的喽。”

 “拭目以待吧。”屈以文自信満満的。

 “我看我们买回来吃好了,待会还可以再一起讨论明天的程。”

 “好吧。”于是刁慕呈和康汀宇便一同出门了。

 临出门前,慕呈的‮机手‬响起。“喂,菁菁啊。不行耶,我这边还有事,晚上好不好,晚上我去接你…好,拜。”

 “谁是菁菁啊?”康汀宇听慕呈讲话的语气,像是情人间的那股调调,软绵绵的。

 “她是我刚认识的朋友。”

 “女朋友?”

 “等一下!”听见慕呈和汀宇的对话,屈以文心中警铃大响,“等一下,我有空了,我跟你们一起去。”他匆匆的抛下手边的动作,电击似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你怎么啦?”

 “没事,我肚子太饿了,走吧,走…”要死了,这种一直未能成真的谎言,到底要到何时才能结束?哦!胃痛!屈以文懊恼着。

 刁慕呈等三人,才刚选定餐厅,正要走进去的时候,慕呈的‮机手‬又响。

 不会又是那个小菁吧!康汀宇和屈以文没好感的瞧着慕呈接电话的动作。

 “喂,孝堤啊!”

 听见这名字,屈以文呼了口气,还好不是那个什么菁的,省得待会他又得解决汀宇的疑云重重。不过,他的心放松得太快了。

 “什么!你出车祸了,在哪里?…你有没有怎样?…好,我马上过去!”

 “孝堤出车祸,有没有怎样?”屈以文和康汀宇急问。

 “不太清楚,我们过去再说,快!”

 挂上‮机手‬的古孝堤,惊魂未定的坐在驾驶座前,看着扭曲变形的车头,她忘了自己该有什么反应?车子没有冒烟,没有其他的状况,只是变形了。她看着车头想。

 回过神来,待她想到要下车时,却发现车门的扭曲让她离不开座位。

 怎么会这样,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而且像是故意!

 刚才明明巷子里就没别的车,路虽小,但两辆车的大小是足够通过了,可是它却朝她狠狠的撞来,然后对方一个后退,车子就这么从她耳边呼啸而过。

 这不是意外!她几乎是肯定的。可是,如果这是有人蓄意的,就更说不通了,谁会对她做这种事?

 刁慕呈等人在‮察警‬把车门扳开,救出孝堤时赶到。

 “孝堤,你要不要紧?”刁慕呈在前一个十字路口看到她的车后,便心急的跳下车,火速冲向她。

 “没事,只是车头烂了而已。”

 看见车子的毁损程度,刁慕呈的心狠狠的纠结在一起,他不放心的拉着孝堤上下检查,生怕她身上有一丝伤害。“你真的没事?”

 “真的。”古孝堤看到慕呈后,惊吓的心情卸下了大半,她放松的任由慕呈环着,将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休息。

 有慕呈在,感觉好多了,很放心、很‮全安‬。

 “先生,我看你待会还是带你女朋友去医院检查、检查,以防万一,有很多车祸的案例都是因为这‮全安‬气囊的缘故,得了內伤都不晓得。”两个‮察警‬,其中一个较娇小的建议道。

 “好的,谢谢。”对于外人常误会他和孝堤间的关系,他们习惯了,也懒得多做说明。

 “孝堤,你没事吧?”这时屈以文也等不及红绿灯的跑过来,留下开车并在车阵中的汀宇。

 “还好,没怎样。”

 看到车子的状况,屈以文拢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车子撞成这样。”

 古孝堤没有答话,她贴着慕呈的襟,沉默的看着车…

 “这位‮姐小‬算是幸运了,车子撞成这样,所幸人还平安。”另一位‮察警‬说着。

 刁慕呈见她这样便也没多问,环着她的双手,更是拢紧了些。本来他也是要责怪她的不小心,但是,见她这样,一切的叨念又呑了下去。

 孝堤行事一向是小心谨慎的,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怪谁呢,不过,她人没事就好。刁慕呈心中暗自庆幸。

 “事情怎么发生的?”‮察警‬问。

 “我刚要转进这巷子,就看见面而来的一辆红色福斯,这样的路面大、小两辆车并驱应是没问题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面的车会来撞上我,它撞了我之后就匆促的开走了。”

 “对方的车速很快吗?”‮察警‬看着地上留下的轮胎痕迹问着。

 “还好,在我刚看到它的时候是不会。”

 “车牌记得吗?”

 “我没注意,我根本没料到这样简单的转弯也会出事,而且它是撞了我之后,就马上开走了,我根本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什么事。”

 ‮察警‬看着地上的痕迹若有所思,没再问话。

 而按照孝堤的说法和现场路面留下的证据,这真的是不应该会发生事情的才对。孝堤连弯都还来不及转,就被人撞得车头偏移约九十度角,这怎么说也不通,除非开车撞孝堤的这个人是开车白痴,要不,它就是故意的!刁慕呈现场臂察推测。

 “孝堤,它撞了你之后,车子便开走了,你觉得对方的开车技术怎样?”

 见孝堤疑惑不解,刁慕呈又补充道:“我是说,对方像不像是新手上路?”

 “不像,对方开走的时候,除了速度快了点之外,它看来开得很稳。”古孝堤回忆说。

 那么说来,除去驾驶是开车白痴的可能外,那就只剩一个可能了。

 “车祸!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早在一小时前,得到消息的方薰羽便在店里急得跳脚,一见人回来了,便老妈子似的抓着她全身上下打量一遍,“早知道我去就好了,去邮局办个事居然出这种意外。

 “还好没事,刚才去给医生看,检查过后医生说没事。”屈以文呼了好大一口气,总算石头放下了。

 可是一直不放心扶着孝堤肩头的刁慕呈,却察觉出一丝怪异。

 “孝堤,你要不要进去把子脫下来,看脚到底有没有受伤?”刁慕呈从出了医院后,老觉得她走路有点一拐一拐的。

 “对对,你穿长,怕是有伤也不知道。走,我陪你瞧瞧去。”方薰羽情急的拉着孝堤进休息室。

 一会工夫,方薰羽跑出来喊着,“要死了,两只脚都是淤青啦!”

 “真的!”刁慕呈一听到马上往里面冲。

 “喂,你干么,她现在没穿子耶。”方薰羽挡在门口说。

 “找个东西遮一下,我要看她的脚伤。”

 “等一下哦…”方薰羽又跑进休息室,一会便由她穿着孝堤的长出来,“好了,你们现在可以进去看她了。”由她的装扮,可以知道她和孝堤互换了下半身。

 于是慕呈、以文和汀宇便都挤去休息室一看,“啧!这么大一片!”

 古孝堤原本白皙匀称的‮腿双‬,此刻多了好几处巴掌大的淤青,从脚踝到‮腿大‬,甚至紫淤青的上头,还渗有几丝红色血滴,画面不至于触目惊心,但对于都是好朋友的大伙来说,她的这些伤很是教人心疼。

 “我带你去给医生。”刁慕呈二话不说便拉起她。

 “不用了啦,淤伤而已,过了今天大概就不会痛了,若是去给医生,那会痛得要人命的。”古孝堤对于这方面的经验有过数回,对于那种刻骨铭心的手推疗法,她是敬而远之。

 “还是去给医生看看好了,你的伤这么大一片,要是自己用自然疗法不知道何时才能痊愈。”康汀宇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对,看医生的好,走吧。”不给孝堤拒绝的机会,刁慕呈揽过她的便走。

 “唉,车子。”康汀宇手拎着他的车钥匙。

 “谢啦。”刁慕呈接住他丢来的钥匙。

 目送了慕呈和孝堤,屈以文好一会儿才发现身体的反应,摸摸肚子看着表,已经是三点了,“喂,汀宇,你的时间到了。”意思是午餐过了,现在是下午茶时间了。

 “要吃什么,我去买。”

 “我跟你一块去,薰羽你要吃些什么?”

 “你们买些猪脚面线回来给孝堤庒庒惊好了。”方薰羽细心的代着。

 “好,我们一会儿回来,唉!还好一切都有惊无险。”

 “是呀。”不止有惊无险,看刁慕呈这着急样,这两人的感情大概已经有头绪了。

 “怎么这么刚好,我的车才刚出厂,你的车就进厂,咱们还轮着来呢。”车子开在回家的路上,慕呈打趣的说。

 “记得我代你的,如果我爸妈问起就说是薰羽的车坏了,所以我的借她,知道没?”古孝堤不放心的又重复了一次。

 “知道了,不过…”

 “不过什么?”

 “你平常只要在家就换短,更何况近来的天气又这么热,你这‮腿两‬的伤要瞒得住你爸妈,怕是…”

 对呀,她怎么没想到,那怎么办?“帮我想点法子呀?”

 “法子?老方法喽。”老方法指的就是到他那避难。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谁捅了漏子就往隔壁躲去,反正两家情好,家长们也都互相信任,都巴不得对方可以住到自个家来,虽然只是隔壁。

 这点优势倒是让他们两人闪过无数个有惊无险。

 “那这次用什么理由?”

 “就说,我要赶这次的文案,你过来帮我。”

 “好,就这么说。”

 “啊!不行!”刁慕呈突然想到明天要出差的事。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

 “我们明天就要到东埔拍‮花菊‬茶的广告,我明天就不在了。”他这才想到自己的工作行程。

 “那我跟你们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她和薰羽就常跟他们到处上山下海。

 “可是这次要走很长的路耶,光是往八通关的步程就有十六点八公里,要耗费约十小时才能完成单程,你的脚…”

 “不打紧的,这是淤伤,不是皮伤,不会影响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

 “能不能等我和薰羽一天,我们明天先贴个休息单子。”每次她们俩要是溜出门没做生意,回来总是会收到客人的抱怨,所以贴张纸对客人比较有所代些。

 “等你们一天是可以,可是你确定你的脚没问题?”

 “没问题,淤伤又不会痛。”

 “好吧,那我待会再跟以文改一下时间好了。”好在已经有了自己公司的摄影组,不用跟别人配合,否则哪能这么来去自如。再说今天的事件尚有疑点未理清,留下孝堤一个人上下班,他也不放心,那就带着她走吧。刁慕呈心里盘算着。

 答应她的出国未能成行,那这回就算是先还她利息好了。

 于是两人就这么说定了…

 车子仍以平缓的速度朝回家的方向行驶,已经晚上十点半了,好像一切的事情都已敲定了才对,但…刁慕呈老觉得今天好像少做了一件事,老觉心里怪怪的,可是偏偏又想不起来什么事。

 就在他到家之际,他的‮机手‬响起,听到话筒里的声音后,他记起来了…

 是菁菁!糟了,他跟她约好晚上去接她吃饭的。可是今天一整个下午都在担心孝堤的事,哪有空闲记起她一丁点事呀。

 哦喔!

 “孝堤,要吃饭了,你怎么还没‮澡洗‬换‮服衣‬,待会还要出去吗?”晚餐时候魏芸问。

 “我待会要过去找慕呈,我和薰羽后天要跟他们一起下南部,我们要计划、计划。”

 “那就在隔壁而已,去换件短不是舒服些吗?”

 “我怕来不及,慕呈他还有很多事情要联络,所以,我吃饭马上过去。”

 “哦…”魏芸不再多问,虽然她还是觉得怪怪的,这孝堤通常是一回到家就‮澡洗‬换家居服的,尤其在家她爱穿短,可是今天怎么包着长不觉束缚?“那要去几天?”

 “预计是三天。”

 “这以文和薰羽近来可好?”古庭然问。

 “一样呀,都很好。”

 “既然一样怎么会好,他们两个早该结婚进礼堂了。”古庭然突然变脸的说着,任谁都听得出来老爸这话中有话的玄机。

 “是呀、是呀,你不是和慕呈说要凑合他们吗,那你们这趟下去,你就多跟慕呈在一起,多留给他们小俩口机会,这样,你们也玩得尽兴点。”魏芸接话接得可顺了,说得是冠冕堂皇。

 而一旁的古孝伦边吃边笑。

 “孝伦,你笑什么?”魏芸不高兴的瞅向他。

 “妈,你这话说得太明显了啦,就差没把‘你就顺便给我带个孙子回来’这句话讲出来。”

 古孝堤轻轻的白了弟弟一眼,没太大的反应便继续吃她的饭,反正她知道这事用不着她出马,孝伦待会就会皮庠。

 “孝伦,放肆!”果然家教甚严的古庭然威严的盯向他。

 古孝伦皮皮的吐吐‮头舌‬,嘴巴自动上了拉链,不过他心里倒是没太大的反省,因为这种不正经的事,要是扯到老姊和刁大哥的身上,包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可是屡试不慡的玩笑经验。

 因为他知道父母都太中意刁大哥,巴不得这玩笑能早曰成真。不止双方父母的希望如此,他也是这么期盼,因为有刁大哥这种姊夫是不错的。

 “可是就是不知道这两人的问题是出在哪里了?明明感情是好得不得了,可是怎么会到现在也没个开端,这是哪边有问题了?是刁大哥不够力?还是老姊不够劲?

 唉,真是不懂惜福的两位青梅竹马,浪费了老天恩赐的良机。这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他们两个就是不懂。

 净空着那轮明月在那里曰复一曰的晴圆缺,唉!真的是‮蹋糟‬了月老的红线。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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