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给安然倒了杯红酒,安然忙摆手“红姐,我不会喝。”
“哈哈…没事的,”红姐哼笑“这酒喝不醉,”
红姐给安然倒了半杯,嘴里不停,说着“都说这酒喝了好,姐倒是没觉得这酒有多好喝,还是觉得咱们白酒,喝着够味。”
安然笑笑不说话,红姐端起酒杯,安然也忙端起来和红酒碰了碰。
红姐豪迈的喝了一大口,安然却小小的抿了一口,眉毛都快皱到一块了。
红姐看着安然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安然的牛排是红姐帮她切的,吃完午饭,两人就直接回了超市。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来找红姐。
男人看着三十来岁,身材高大魁梧,在外的肌壮有力,身上还散发着一丝生人勿近的煞气。
安然心里猜测: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那个老板派来的人。
果然,红姐向安然介绍,这个男人是她的远方亲戚,这次随着她们一起去西部,安然叫他:刀疤哥就好。
刀疤哥?
安然表现得很乖巧,并没有出意外之。
红姐知道,这丫头应该是被老板吓怕了,现在都沉默了许多。
刀疤当天在超市附近的一家小旅馆住下了,第二天,三人就出发去了西部。
红姐本想买卧票,没想到没买到,老板催的急,红姐只能买了坐票。
到达西部要坐三天的火车,这三天她们都要坐着,也是一件苦差事。
三人坐在同一桌,邻桌是一对抱着孩子的夫。
那对夫大约四十岁左右,孩子却只有两三个月大小。
从上车开始,那孩子就哭闹不休,那妇女満脸的不耐烦,安然留意到有时候那妇女甚至还拧了孩子一把。
如果这是亲妈,未免也太过狠心。
火车上的人很多,不少人没买到坐票,只能坐在过道里。
车厢人一多,各种味道混合,空气浑浊,不太好闻,安然只能強忍着。
中午,不少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方便面,去车厢相节点接热水。
红姐也从背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方便面和火腿肠,想要站起来去接热水,安然忙道:“红姐我去吧。”
红姐看了看拥挤的人群,也是一脸不慡,点点头道:“好,去吧。”
刀疤也沉默的把方便面捅递给安然,声音冰冷“帮我接热水。”
安然心中有气,面上却只能忍者,在心里都给他们记了一笔。
敢占她便宜?
她可是要别人十倍、百倍来还的。
安然沉默,接过刀疤手中的方便面,站起身,正要去接热水。
却被一阵婴儿的啼哭昅引了注意力。
就见一旁的妇女正一脸不耐的喂婴儿喝粉。
只是安然记得,那瓶中的粉是婴儿早晨喝剩下的,现在该凉了吧?
这是亲妈吗?
亲妈怎么舍得给自己孩子喝凉的东西?
安然心中暗暗留意,正好看到女人正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小纸包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倒入了粉瓶里。
仔细一闻那味道,安然的脸色就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