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M国和Z国两国队部负责演戏的军人都十分血气方刚,年轻气盛,双方竟然答应了这样一个无厘头的要求。
三年前的肖翔已经在Z国队部被传成神话,本来参与联合军事演习不需要他亲自前去,但是Z国为了以防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让本在特种队部接受专业训练的肖翔立即飞往M国参与这场比试。
也是因为两**队导领人的间发脑袋短路,导致这样一场毫无意义的比试产生,但是由于消息已经在全球发出去了,若是哪方喊停,必然会让人觉得这是怯战,际国国內都将产生严重的不良舆论后果,所以,不得已的两个当事人只好应战。
那时候Edard在国內的身手确实是无人能敌,有些骄傲也是正常的,但是当他在格斗场看到肖翔的时候,他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许久不见的斗志,也看到了自己的弱点。
格斗,三十分钟,Edard最终被扔出格斗场外,输得很难看;击,Edard全部十分,但肖翔却是十全中靶心,都是重叠而过,仍旧是输;最后一场的负重越野,也是以Edard的失败告终。
毫无疑问的是Z国赢了,可是这件事并没有报道出去,媒体只是说,Z、M两国打成平手,至于为什么媒体没有报道出去,也只有两国府政知道。
但可以知道的是,M国在比试结束第二天就放宽了Z国蔬菜进口限制。
往事历历在目,看着走近的肖翔,让Edard想起当年那个走进格斗场就如猎豹一般的肃萧男子,笔直的军装衬着小麦色肌肤的男子,无暇的脸上霸气外漏,Edard甚至从肖翔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屑和不耐烦,所以肖在气场上就让当时的Edard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在短短三十分钟內,Edard就被扔出了场外,而肖的服衣甚至连褶皱都没有。
后来搜尽了所有有关肖翔资料的Edard在知道原来肖翔比他大两岁,想着自己要是再历练两年也许结果就不会这样了,才放下了心结。
看着依旧是一身军装的肖翔,Edard已然拿定了主意,三年前我会败你,这次,我绝不退缩,也绝不会再次输给你!
抿了口杯中红酒,漠然笑着也走了过去。
首只舞完毕,音乐停顿,第二只舞曲音乐还没播出来,整个江丽大厅有些诡异,气氛变得僵持下来。
在肖翔上楼的同时,本就聚集了多双眼睛的二楼现在就如大聚光灯下一般,但是真正让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二楼的却是现在怪异的情景。
三个身高相差无几的男士,弓着,伸着手做出邀请的势姿。
军装版,肖翔,简易正气的军装衬得壮完美的身材更加的耀人眼睛,无视旁边两人伸出的手,一脸笑意的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林青洛,出了志在必得的微笑。
左边瘦的男子,美丽的侧脸让楼下没有看到真脸的女士纷纷侧目而视,黑色的晚礼服让他看起来就如黑夜中的王子一般优雅,只是若没有脸上的那丝落寞,那张脸看起来就真的完美了。
议论纷纷的女人们开始揣测着这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男子是谁,可是谁都不知道。
而那个着温柔优雅微笑的,正是M国王子Edard,一身白色燕尾服配上了让人沉沦的王室微笑,再次让楼下的女人们尖叫。
三个人,三只伸出的手,像是等着某种册封的仪式般,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的期待。
可是此般情景却让林青洛特别的为难,那原本想要向翔子哥哥伸出的手,此刻不知道该伸向哪里,因为她看到另外两位,那两位她并不想伤害的人。
黑色晚礼服的正是救了她和爸爸一命的漠南,也是在网上秘密做了她几年的网友,自己还欠着他一次没有內容的要求,即使没有那次的承诺,自己若是拒绝自己的救命恩人,实在很过份。
而那边的Edard,已经算是自己出院以来唯一的一个异朋友了,再加上他是师傅的侄子,自己又怎能抹掉他的面子拒绝。
在看到翔子哥哥脸上的期待,和有些受伤的表情时,她有些将刚才他和那个浓妆抹的女人暧昧的事情忘记,此刻只是为难着。
心里的天平不知道该往哪边倾斜,她做不出选择,也不想做选择,因为她不想伤害这里的任何一个。
歉意的笑了一下,掩盖着自己无比纠结的心情,准备离开这个焦灼混乱的地方,唯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既不受伤也不难过,也唯有这样自己才能平静下来。
音乐跳转,G弦上的咏叹调缓缓从来,可是大厅里的气氛却没有放松下来。
“先生,能和我跳只舞吗?”干练熟悉的声音传来,说话的正是微微。
“听说王子殿下跳的华尔兹非常的好,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您跳支舞呢?”好听的声音让人听着非常舒服,林青洛看过去,发现正是静怡。
林青洛深深的吁了口气,感激的看向笑脸盈盈的微微和静怡,原来她们早看出了她的心意,也知道她的处境,才这样做,心中一阵感动。
要知道,在这样高级的宴会场合,女士向男士邀请是会遭人非议的,可是看着一脸坦然,毫无难的微微和静怡,她的心非常非常的温暖,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这位先生,在这样的场合,我要是被拒绝了,以后可是都不敢再次出现在宴会上了…”看着黑衣男一脸的默然,冷冽的气息让微微有些不寒而栗,可是看着这个俊美男子受伤的眼神,她发现自己似乎做错了,不该如此。
“若这是她的答案,我接受!”看着林青洛犹豫不决的表情,漠南寒冰的脸不再看向他心中的天使,苦笑着牵着薇薇安伸出的手,往楼下走去。
“Edard王子从来不拒绝漂亮女孩的邀请,请吧!”看着已经走下去的黑衣男子,Edard也是苦笑着,三年后,自己还是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