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彪哥的男子对于手下的这样话语,很是开心,不过他还是"谦虚";着,"别这么说,是我有幸认识妹妹才是,不是看的起,妹妹看的起哥哥就好。"
他突然一伸手,手快的就把手扣在了安若晴的上。
安若晴想退开已经退到了墙壁无路可退,对于男人的手突然伸向自己的上,她恶心不已,挣脫着站起,迅速拿起桌上刚才自己喝了又吐了的酒泼去,然后想透过间隙逃开。
男人坐在沙发突然临头被人泼了酒,瞬间狼狈不已,当然,也恼怒不已。
"妈的,老子给脸你不要脸!"
间隙太小,安若晴走了不到两步,手臂瞬间被人強力的给拽了回来,整个人跌落在沙发上,脑袋突然一晃有些晕沉,幸好是沙发,否则她非晕了不可。
男子脚跨在她边,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摁着她的肩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还滴着她泼的酒水,一滴滴掉在安若晴的脸上。
"妈的,老子看上你了还跟老子装清高是吧!告诉你,在这K市还没有谁敢随便惹彪哥我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老子就要在这干了你,看看谁敢说一个不字?嗯?"
安若晴被他的吼声震的耳朵有些不适,眼睛盯着他看,想挣脫他的钳制却动弹不得。
女男的力气始终悬殊,无论她怎么挣扎,却什么也做不了。
"放——开——我!"嘴角被束缚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虽吐字不清,却还是能听见话里的意思。
一群人似乎听见了这世界上最冷的笑话,哈哈的笑个不停,笑安若晴的自不量力。
"要让老子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把我们哥儿几个伺候慡了自然会放过你的,以后还会让你吃好的喝好的,要不?"
"无聇!"
"哈哈…"男人不以为意,"那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无聇,让你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老子身下慡的忘记你妈是谁的?"
说着,男人就突然把安若晴拖起,毕竟这里是公众地方,即使他再怎么狂也要顾忌点,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口头上说说就好。
安若晴站起,被人拉扯着手臂,走出了桌子边,然后一个趁他们不注意,往对方钳制着她的人手臂上一咬,脚上一跺。
"啊——"男人来不及痛呼,安若晴已经拔腿就往舞池中跑去。
"妈的,给老子活剥了她。"男人拿起桌上的酒瓶突然一敲,眼睛里是満満的怒火。
这一切不过是在一瞬之间。
舞池里的严琳舒和方沐刚好跳的累了,想中场休息,刚往座位而走时却感觉一个人影扑了过来。
"啊!"来不及看清人,她们只听见一声熟悉的痛呼,然后看见安若晴被人从被人钳制着。
"晴晴——"方沐大喊着。
舞池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又换成了吵闹的DJ,声音震斥着五脏六腑。方沐的声音直接掩埋在这音乐声中。
两人对望一眼,知道苗头不对,赶紧上前朝着那些人而去。
她们两个都有点功夫底子,上前对着那两个抓住安若晴的人打去,明显那两个是哪彪哥的手下不是非常难打,方沐一个人就完全应付的来,严琳舒则加入战斗把安若晴从他们手中救下来然后把她安抚在一边,继续加入战斗。
她们的座位本来就选的偏僻,殿內又那么大,灯光又暗,很少人会去注意她们,即使有人发现,也是袖手一旁,冷眼旁观。
能进这里的人都虽然是权贵,可是这里的人似乎都认识这个彪哥,所以不大想惹事情,也就不管了。
这三个女人他们没见过,估计也是一时贪玩跑这里来的,这样的戏码,每天这里都会上演着,陌生人在他们面前就是无权无势,他们何必管?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得罪人。
方沐虽然能打,严琳舒也还行,可是,对方的底子似乎也不弱,而且人数还多一些,两人一番下来便有些吃力了,想逃却不能分身了,勉強可以应付一个,却不能再分心的应付着。
最后,她们很快就败下了阵,方沐被那个自称为彪哥的人抓住,他突然扬起那个手里握着的破了的酒瓶,想猛力的朝方沐的背后扎去。
安若晴眼睛瞳孔瞬间缩小,不知道哪里来的速度奔了过去,大巨的冲击力推开了被抓住的方沐。
"唔…"刺骨的痛让她难以自抑的痛呼。
"晴晴——"方沐骇然,严琳舒也是一惊,她们都受了些伤,一时难以反抗。
尝到了腥血味的彪哥似乎更加奋兴了,也不管是扎到了谁,眼底里是血一般的火苗,越烧越旺。
一群人得意的看着这三个不自量力的女人,不免得意洋洋,正准备拖走办事。
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地方,时间久了,不管怎么样还是会惊动些人好奇来观看的。
"诶,那里怎么了,围了那么多人,我们要不要去看?"雅薇从包间跑出来,看见那边的热闹,回来对包厢里的人说道,还不忘把小六陈睿哲带身边,其他几人闻声,也是半好奇的跟了出去。
"哎呀,看什么看,老子在教调娘们儿呢,你们该上哪儿上哪儿去,没见过小两口闹别扭啊!"那个彪哥说话也不害臊,胡乱吹着,当然别人也不会相信他所的。
"放开我!"
安若晴被他大力的摁着,拖拉着走,而她根本无法动弹,肩背刺烈的痛让她痛呼不已。
"那不是…安若晴吗?"小六率先看到,很快,眼尖的小四丘以航也看到了,看向身边的大哥,哆嗦说道:"大哥,那个,那个是安若晴是吗?"
灯光有些暗,他也不敢一口气咬定那就是安若晴。
顺着众人的目光,透过人群,墨祈焱一眼就看到了被人拖拉着走的安若晴。
他不会看错,那就是安若晴,安静如一朵白莲的安若晴,倔強的安若晴,灯光虽然昏暗,他却能一眼看出是她,就连她咬着下巴的样子他也是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