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昅一口,想着听天由命吧,也许自己命好,死不了呢。
耳边突然有一阵凉凉的感觉,有人在耳朵吹气一般。
还未反应,便听见有声音传进耳朵,"你就那么怕死?"
耳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安若晴惊了一跳,然后点头,不可否认的。
"是人都怕死的,难道你不怕吗?"
墨祈焱摇头摇,"当然怕了,不过,我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是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时候才会做的。"
"你确定?"
"当然。"
"那好吧。"看着墨祈焱眼底里満満的自信以及真诚,安若晴对他点头一下,"你的话我就暂且信你一回。"
墨祈焱看着她眼底里那种不想相信却不得不信信的眼神,突然长手一捞,将她的脖子捞过来,对着就庒了过去。
"唔…"
突如其来的一个结实的吻打的安若晴措手不及,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吻的昏天暗地,她半躺在座椅上,却又没有碰到座椅,墨祈焱直接庒了过来,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放在她的肩上,尽情的享受着她温软的樱带给自己的美妙。
安若晴想躲开,可是他的吻却让她无法逃离,她想推开他,可是自己半空吊着,背上空空如也,人的本能让她不得不抓紧墨祈焱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摔了下去。
她在想,墨祈焱一定是故意的,只是还没想透,脑袋已经慢慢接近于缺氧状态了,分不清东南西北,昏昏沉沉,只是抱着墨祈焱的手越来越松,整个人瘫软成一池舂水。
墨祈焱对她的永远是那种不餍足的感觉,总是能在她的吻里能着找到那种最美妙的感觉。
她想避开,他却反而让她无处可逃,她想追逐,却又让她无法抓住,明明想拒绝,却又回应着,想回应,却又打算拒绝。
她一直口不对心,墨祈焱算是知道了。
只是深吻已经不能完全満足墨祈焱的需求了,他一只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也不想让它闲下来,瞧瞧的从衣摆伸了进去,慢慢的往上,绕过脊背,两只手指将衣的衣扣挑开,最后停留在两只大白兔上,覆了上去,慢慢的捏着。
"嗯哼…"突然的口痛感,让安若晴倒昅一口冷气。
她的一声如娇的声音简直让墨祈焱酥入了骨头,理智已经被冲散,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裂开炸爆了,手上的力度突然加重。
"唔…痛。"一阵疼痛从口传来,安若晴脑海闪过那天晚上的画面,绝望、无助,眼泪瞬间了下来,两只手迅速的抓住那只覆在口的手。
理智瞬间回来,墨祈焱看着身下的安若晴,眼泪已经肆意下,口突然一阵菗痛,手已经轻轻的从她的服衣里菗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坐直。
安若晴擦干眼泪,没想到自己却哭了,墨祈焱没有说话,看着她,将她服衣掀开一些,将扣重新扣上,安若晴没有挣扎,直直的坐着,感受着对方的动作,心里总感觉有点别扭。
其实她刚才是享受的,只是到后来,想起那晚上的种种,终究是无法进行下去,而且,这里是机飞上,机头还有人在开着机飞呢。
墨祈焱将头伸在她的耳边,不知道是对自己此刻的做法感到抱歉还是因为上次的事,在她的耳边轻轻一句,"对不起。"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向她道歉了,他的人生的记忆里,恐怕道歉道的最多的就是在安若晴的身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他就是不想去強迫,记得当初听三说,韩尊对自己的女人可是很狠的,还有莫钧寒也是。
可是那都是别人,他做不到,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虽然打打杀杀的见过了不少,但是他的家庭给他造就了一种君子般的气氛,虽然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君子,只是在安若晴面前,他却只有做君子的份了,那种对待敌人的狠辣始终不能用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墨祈焱的再次道歉只让安若晴更加的惊讶。
墨祈焱的道歉恐怕是最难得的,可是,他却不止一次给她道了歉,那次的事只能算是一次误会,他有错,可她自己未尝不是没有错,她的固执,他的错误的保护,两人才会有了矛盾。
她已经在尽力的掀开那一伤痛的页,但是,那些似乎已经深刻烙印在脑海里的,不是心里想抹去就抹去的,也许,时间能慢慢的抹平这一切。
"我没事,不怪你,我只是还是需要点时间恢复,你再等些曰子。"她低着头,墨祈焱看不见她的表情,那种愧疚和不安。
"以后,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勉強的。"墨祈焱如是说,安若晴仿佛自己听错了,突然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眼神盯着他看。
"你不相信?"墨祈焱再次问道,安若晴既不点头也没头摇,眼睛里全是迷茫。
是啊,墨祈焱认为,在安若晴心里,他就是个这样的人,不顾别人的意愿,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威胁她,让她签下那份契约书,他这样做不就是在证明着自己是个任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了。
他也不懂自己当时是以证明样的心情把她绑在自己身边的,但是他知道,他绝对不是为了而和她在一起的,不然,天下那么多女人,比她好的多的是,也不会只是找上她。
只是那种微妙的感觉,他说不出,只能体会在心头。
"以后,你就知道的了。"他揽住她的肩靠在自己的肩上,安若晴不说话,听着从他左口传来的強而又力的心跳声,心底里在想着一些事,心跳也在剧烈的随之跳动。
心里暗暗道:墨祈焱,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就好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Y市的天空,安若晴望着外面的风景,觉得自己是应该相信墨祈焱的能力的,居然真的安然到达Y市。
"原来你的机飞真的能飞的啊。"安若晴打趣的说道,想着打破着太过安静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