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盖上机手,墨祈焱満身的热燥已经褪了下去,只剩下阴冷,眼睛瞥见上用被子遮住的女人,那里只留下两个眼睛观望着他,心里,一下子少了点恼怒,眼睛里也多了丝温柔。
安若晴骇然,看着他瞬间变幻的脸色,还有刚才的旑旎,赶紧跳下,"我去澡洗。"
瞬间,人已经溜进了浴室,不一会,便又传来了水声,哗啦啦的响。
墨祈焱盯着浴室的门看了半晌,脸上由微恼的表情转变成満満的笑意,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视线最后停在了阳台上放着已经冷却的那杯茶,发现这样的生活才是他喜欢的,如果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似乎——
好的。
脑海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一切,还有安若晴那微带羞赧的表情,墨祈焱眼睛里的温柔更加的深了,像要把人化成一滩水,这是他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的表情、心情,好像被某种东西的満満的,就要溢出来。
"啊!"
浴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叫,还在微笑的男人嘴角的动作僵住,如鬼魅的速度快速来到浴室门前,"若晴,怎么了?"
里面的人没有说话,墨祈焱的心悬在了半空,害怕她像上次在云水山庄那样不慎摔倒。
正要破门而入,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如蚁的话,"墨祈焱,我服衣忘记拿进来了,你帮我找找我的服衣。"
站在门前的男人脸色囧了囧,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才吐出一个字,"好。"
妖娆繁华的都市里,到处都是灯红酒绿,女子一身你超裙短,上身一件黑色背心,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皮夹外套,尽显妖娆美感,一双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将她细长的腿美衬托的更加修长完美。
她的右手挎着一个包,一头酒红色的秀发烫卷,披散在肩头两旁,刘海三七分开,刘海因为不是很长,右边的发些许遮住了眉毛。
弯弯的秀眉下卷翘的睫只是微微用睫膏刷黑了,没有戴假眼睫,却也长而浓密,眼睛画着当下最流行的烟熏妆,翘的鼻子堪比外国那些直的鼻子,每一个弧度都是完美无死角的,鼻梁下,一双涂着红粉桃的,不薄不厚,恰到好处。
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脚步匆匆,高跟鞋在街道上发出它独有的"蹬蹬蹬"的声响。
街道上的行人匆匆,但是每到女子身边,总是会选择了驻足观望一阵。
也许她不是女人中最美的,可是此刻身体散发着清冷却又媚妩的感觉却不得不让这些街道上平凡的人好奇观望,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在了她的身上,就像是在观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舍不得离开双眼。
女子的眼睛视线看着前方,并没有因为别人的异样眼光而害怕的躲起来,她从来不害怕这些,甚至说是享受,让她时刻知道,这才是她的样子,她的身份。
马路的对面,是一家夜午也还在腾热闹的酒吧,她的眼睛看着那个酒吧,脑海里想着事,看着头上的绿灯在亮着。
站在路边,包里的机手适时响了起来。
女子打开包,从里面菗出了机手,贴在耳朵上。
"喂?"
"夏夏,还没到吗?快要上班了,还有十分钟,你在哪里啊?今天是你第一次上班,不许迟到啊,我好不容易替你找到这份轻松又好的差事。"电话那头,死桃子急急忙忙的说道,恨不得对方现在就在自己面前。
叫夏夏的女子看着头上的绿灯转成黄,道:"我快到了,不用一分钟。"
"那你现在在哪里啊?别迟到了,知道吗?"桃子急得都快跳脚了,听见夏夏这般气若神闲的说话,恨不得把她抓到自己面前暴打一顿,她真怕夏夏又迟到了。
上次给她找的那份工作很不错,可是夏夏因为有事却给耽搁了,结果,人家经理说那么没时间观念、那么不守规矩的员工,不要!
就这样,一份好好的工作就没了。
"我在马路对面,转红灯了,你等着我。"女子说完电话,红绿灯上面已经转成红灯了,盖上机手,脚步快速的走过马路。
门口有一人穿着如斯的人突然走了出来,看见面而来的人,赶紧上前激动的抱住。
"死夏夏,你终于来啦,我还怕你又放我鸽子。"
女子紧紧抱住死,嘴角微笑道:"我怎么敢?你桃子好不容易给我找了份好差事,我怎么敢不来?"
桃子松开对方,这才好好的打量着对方,眼睛里闪出狼一般的绿光。
"哇,夏君,你这打扮的也太漂亮了吧,快要盖过我的风华了。"桃子拨着自己的秀发,然后在夏君脸上掐了一把,恨不得对方的脸身材都是自己的。
要不是她是女的,桃子真想把她给掳了回去当老婆,又或者,要不是夏君是女的,她真想让她当自己的男友,不管有没钱有没內涵,只是这样拿出去,也是一种财富炫耀。
女孩子都是有些虚荣心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貌似潘安?人中之龙?
夏君忍不了桃子的这般夸张,搂着她的细,道了声:"走吧,上班了。"
酒吧门前,两人嬉闹着进了里面。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五光十的不停的转动着,台上,是感的女人在跳着辣火的钢管舞,柔软的身子,媚妩妖娆的表情,配上完美的舞姿,惹得台下一阵睁掌声。
这个酒吧属于上社会的玩意,到处散发着奢靡,充斥着人的感官。
酒吧属于会员制的,每天晚上八点五十分开市,一直到十一点五十分,这段时间,基本是属于安静的喝酒的时间,而到了十二点后,这里将会狂疯起来,最震耳的音乐,最辣火的舞群,都会在这里一一上演。
多半是达官贵人,上了档次都市商业领袖休息谈论玩乐的好地方,酒吧很大,分一个众人大厅和一些钻石VIP的包厢。
而大厅里,每一张桌子又是立独起来的,被圈了起来,四周是像墙一样的立独起来,一米多高,留出一面,每个立独的地方又可以独自旋转起来或者固定,这样就能随意能看的中间台上的表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