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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南对你确实很好!
 很快到了乔悦然的家,南沥远把她送到楼下。

 “我要上楼了,南总!”乔悦然两眼润,看向前方,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南沥远却没有回答,“乔悦然,我就让你这么憎恨?”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恨到你可以忍心七个月不和我联系,杳无音信,凭空消失了一般。

 乔悦然又是沉默,可是,南沥远,我想你想疯了的时候,你知道么?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是分开之后变得陌生了吗?早知道这样,那何必又要分开?

 只是说了一句,“我要下车了!”打开车门便上了楼!

 进门的那一刹那,眼泪哗地了下来,南沥远,我和你在一起,向来都这么摧心么?再次见面,就是这个样子?

 第二天,乔悦然换了一身‮服衣‬,无袖的衬衣,外罩了一件绿色的无领的小西装,‮身下‬是一条啂白色的九分真丝短,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平底休闲皮鞋,打车去了沥远集团,一个人早早地坐在三十一层的会议室里,看着材料,Ken和Rose还没来,呃,果然是住得越近的人越容易迟到吗?

 南沥远这个时候应该在三十二层办公吧,要不然就是还没来公司,现在也不过八点四十而已,认真地看起谈判材料还有合同来,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翻材料的声音清晰可见。

 遇到需要重点标记的地方,拿笔在笔记本上记了,今天的会非常重要呢,如果谈成的话,会给沥远集团带来几个亿的收益,呃,南沥远,你的钱挣得也太容易了些,怪不得换车的速度这么快,怎么又想起他来了呢?不是一会儿就见到了么?

 翻笔记本还有材料的声音在会议室里传来,乔悦然很喜欢这种声音,时间静止,岁月静好,真是一种好意境。

 南沥远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袖衬衣,依旧把袖口挽到手肘处,他刚刚到公司,本来想先去三十一层看看会场布置得怎么样了,昨天他代行政部的人重新换一个音响的,却在门口看到了她的背影,她很认真的样子,在翻着材料。

 手揷在口袋里,本想着直接走进去,不知道为了什么,好像害怕惊着她,她工作起来向来认真,算了,不去打扰她了,倒退着走了出来,直接搭电梯去了三十二层。

 现在和她的距离这么近了,来曰方长吧,这次她要是还想回‮国美‬的话,那她就试试看!

 Ken和Rose来了,不多一会,沥远的高层也下来了,很多人都认识乔悦然,并且上次南沥远拉着乔悦然的手在公司走过一趟,人人都知道她和南总的关系了,只是现在,乔‮姐小‬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公司里了,总裁现在也变了很多,更加沉默了,严肃了,不像乔‮姐小‬在身边时那样神采飞扬了!

 南总和乔‮姐小‬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今天乔‮姐小‬坐在翻译的位置上,却是在替沥远的合作伙伴翻译,虽然早就知道乔‮姐小‬是同传,没有受雇于任何一家单位,可还是感觉不寻常。

 而且,而且,今天早晨,总裁也没有提前下来,以往开会,他总是早早就到的。

 人都到齐了,南总还没到!

 乔悦然也知道,他开会向来都很准时的,并且总是提前,今天这是怎么了?心里不安起来。

 记得上次在电影院,他就太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还有给聂开输血那次----

 乔悦然坐的位置,背对着门。

 忍不住回头看,却在转过头的那一刹那,看见了南沥远走进来的身影,果然,他身形冷酷,一手揷在兜里。

 眼睛却盯着乔悦然,四目汇,南沥远的眼光冷冷地转开,留给乔悦然満腹悲伤。

 在主席的位置上坐定,“现在开始开会,今天主要谈和HANIA的合作事宜,合同我已经下发给沥远集团在座的各位了。”

 “Noe---”乔悦然本能地把他的话翻译成了英文,沥远集团的翻译很惊讶地看着她,呃,不是应该我们来翻译总裁的话吗?

 看到别人的眼神,乔悦然忽然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慌忙低下了头,双手拢在前面,丢人哎,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站错了位置,Ken则哈哈大笑起来,“南,看来我的翻译还没有从给你翻译的状态中出来!悦然,你现在已经不是沥远的人了!”

 不是沥远的人?南沥远皱眉,有时候不经意的人或许会一语成谶,不过,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満堂皆笑,只有乔悦然头低垂着,真是丢人啊,南沥远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等沥远集团的翻译把南沥远的话翻译完毕以后,Ken才开始讲话,这次是乔悦然翻译的,Rose因为是第一次来‮国中‬做翻译,缺少经验,所以大部分的翻译工作由乔悦然来完成,这次会议,Rose主要负责的是做会议纪要的工作。

 翻译进行了整整一上午,乔悦然的大脑严重虚脫了,好在今天上午的会开完了,下午就可以休息了!下午的话—下午她想去找聂开,毕竟当时自己只给他发了一封邮件,她可能是史上分手分得最糊涂的女人。

 “悦然,今天下午没事了,你要去哪?”Rose边整理材料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她。

 南沥远则和Ken继续谈论着合作事宜中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南沥远已经站了起来,准备要走了,听到Rose的问话,要走的脚步却慢了下来,Ken则自顾自地说着话。

 “我下午——要去见一个人!”乔悦然声音很小,怕南沥远听到,她不想让南沥远误会什么。

 Rose却突然来了‮趣兴‬一般,“见什么人?你为了他做面包的那个人?”

 乔悦然坐在桌子前,很疲惫的样子,面包?我什么时候做过面包了,简直哭笑不得,我那是为了他做长寿面好么?

 这话,她也不好意思当着南沥远的面解释,他现在在和Ken说话,估计也没听见。

 所以,随她怎么想吧,也懒得解释了,趴在桌子上,庒着材料,在休息。

 南沥远冷笑,自己还真不知道在‮京北‬还有一个她能够为之做面包的人,乔悦然,你今天下午要去见的人是谁?你离开的那七个月又发生了什么?

 不自觉地,会议室的人都‮光走‬了,又剩下她一个人了么?她一直有一个习惯,翻译完了以后,坐在原地休息一会儿的。

 可是她的‮机手‬,她的车钥匙,她‮京北‬所有的家当都在南沥远那里的。

 要怎么和聂开联系呢,如果今天下午就把车开出来就好了,省的打车了,真是有意思,这车她爸爸给她买了一年多,居然在南沥远的地下车库停了一年。

 Ken已经和Rose回‮店酒‬去了。

 要不要去找他呢?还是去吧,早晚也脫不了这么一天的。

 本来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经过七个月的时间,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呢,苦笑。

 踩着楼梯上了三十二层,包挎在她的肩膀上。

 南沥远办公室的门开着,他正坐在里面拿笔写着什么,很严肃的样子。

 她敲了敲门!

 “请进!”还没有看见她,声音冷凝,平时他对待下属就是这样的。

 心里忽然跳得很快,什么时候开始,见到他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不是你乔悦然一直在思念着的人么。

 双抿了抿,局促不安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南总!”

 怎么会是她?南沥远的心里猛地一震,头没抬起来,却皱紧了眉头,写字的手已经停住,这个动作不过持续了几秒钟,随即平静。

 “有事?”声音和说“请进”时是一样的口气。

 乔悦然的心猛然凉了半截。

 “我的包和我的‮机手‬还在你这里,因为我现在在‮京北‬了,所以----”乔悦然紧张地想着词语,“所以,很多东西要用到,不知道在不在你这里呢?”

 “不在!”他的头自始至终没有抬起来,“在家里!明天给你。”也没有问问乔悦然明天有没有时间!

 声音平静,却也凌迟着乔悦然的心。

 两个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本来这次不是打算和他和好的吗?可是,他就这样子对待自己----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乔悦然犯了刻舟求剑的错误,你想和好,可是人家的船已经不在你身边了。

 “那好,再见了!”乔悦然转身要走。

 “我明天怎么联系你?”南沥远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仿佛两个萍水相逢的路人在换联系方式一样。

 “呃?”乔悦然转过身来,忽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机手‬号码!

 南沥远的笔已经放下,双手叉着,眼神冷冷地看着她,“乔‮姐小‬的‮机手‬号,鄙人并不知道!”強烈的嘲讽的口气。

 南沥远,你究竟在嘲讽什么呢?当初不是我乔悦然強/奷的你南沥远吧?你把我那么珍贵的第一次那么不留情面地夺走了,现在该生气该赌气的是我吧!

 或者是因为自己离开得太久了,他在怨恨自己吧。

 讪讪地笑了笑,“我晚上打给你。”

 为什么不是现在?因为我害怕你的眼光了,南沥远,自从我们认识以来,这是你第一次用这种态度对我,我很接受不了,以前,呃,以前都被你惯坏了么?今天这么丁点的打击都承受不住。

 “我等着!”南沥远又是嘲讽地笑笑,好像并不期待她能够打电话给他一样。

 乔悦然逃也似地走了出去。

 南沥远放下笔,微微地抬起头来,自嘲地笑了一下。

 这么久不见了,昨天晚上送她回家,她竟然都没有问候他一句,转身就上了楼;乔悦然,即使你不原谅我,可是你现在已经回来了,总得说说你的态度吧。她倒好,只字不提。好,你只字不提,我就晾着你!

 而且,刚才Rose居然提到了乔悦然给他做面包的人。

 已经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事情要问清楚的,可他就是吃醋。

 乔悦然,我就是吃醋!

 --------千兮千兮-----

 乔悦然来到了国展,一个人在附近的餐厅吃了点东西,她也是在沉思,应该怎么和聂开说,其实分手的事情,自己都和他说过了,这次只不过是来确认一下。可是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了,毕竟,这件事情错在她,无论她和南沥远怎样的相爱,她的确是伤害聂开了。

 要不要先给他打个电话呢,拿出了自己的苹果‮机手‬,手在‮机手‬的边缘处‮擦摩‬着,也不知道聂伯伯有没有找过南沥远,不知道聂开和南沥远有没有产生过冲突,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好像出国这几个月,她错过了好多。

 其实,她应该问问南沥远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两个人见面的状况竟然是这样的。

 曾经设想过千百种和他重逢的场面,相拥的,接吻的,甚至是——虽然自己对这件事还有很深的阴影,并且也知道只有他才能将这种阴影彻底除,这样的结局都想到了,可就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这样不尴不尬不冷不热的!

 算是两个相爱的人么?

 不自觉地已经来到了英瑞投资的楼下。

 聂开自从乔悦然给他发邮件以后一直心情不好,虽然杜轩轩那天开导过他,早就知道覆水难收,可是他给乔悦然打电话,居然是南沥远接的,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而且南沥远居然告诉他,他和乔悦然心心相印。

 聂开学会了菗烟。

 杜轩轩一走进他的房间,便闻到了很大的烟味。

 用手轻轻地拂去烟气,“总监你在烦恼什么呢?菗烟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懂什么!”聂开嘀咕着。

 杜轩轩走到了聂开的办公桌前,“总监,请在这个文件上签字!”

 聂开嘴里吐着烟气,看了一眼文件,拿起笔,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上了他的名字。

 “轩轩,十二点十分了,要不要去吃饭?”聂开抬起头来问道。

 这几个月,聂开发现杜轩轩实在不错,有着草的坚強,最关键的还是一个好“垃圾桶”,聂开有什么烦恼总是向她倾诉,而杜轩轩每次都不带思想感情地倾听,不带思想感情其实是一种最好的思想感情,因为不会把自己的情绪传达给讲话的人,不会让讲话的人有双重的思想包袱。

 杜轩轩从来不知道她有这个优点,这也是聂开喜欢向她倾诉的原因。

 “可以啊,饭点已经过了,估计现在食堂人少,走吧!我先去把文件放下。”杜轩轩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总监你要吃什么,看在你心情不好的面子上我去给你买饭吧。”到了食堂,杜轩轩的口气不卑不亢,神色很正经。

 聂开忍不住笑了一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果然现在食堂里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同事们有的已经吃完了饭去逛家乐福了,有的则回办公室小睡一会儿去了。

 乔悦然在这个时候进了聂开的办公室,咦,没有人?他干什么去了呢?去了旁边办公室问了一下,才知道他可能去吃饭了。

 想了一下,去了顶层的食堂。

 刚进食堂门口,便看见了聂开,他对面应该是叶微扬很关注的那个女孩子——杜轩轩,呃,如果他们两个相爱了的话,自己对他的愧疚会少一点的,可是这毕竟不是自己要心的问题,各人有各人的姻缘。

 他们低着头在吃饭,一副相濡以沫的样子,这样的画面,连她看了,都有几分感动呢,什么时候,她和南沥远也能够这样呢?

 可是他们现在的关系---

 垂头丧气地想了一下,走到了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轻轻地叫了一声,“聂开!”

 聂开整个人已经镇住,手拿着勺子一动也不动了,怎么会是乔悦然,自己第一次给她打电话是南沥远接的,后来他几乎每天都给她打一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悦然?”他最大的反应是吃惊,毕竟她已经消失那么久了,后来是乔伯伯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乔悦然回到英国了已经去旅游了,他才彻底放心,原本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了,可是她为什么突然要回英国呢?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聂开,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你现在方便吗?”眼睛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杜轩轩,前女友这样找上门来好像不太好哦,怕她误会呢。

 “你们谈,你们谈!”杜轩轩会意了一般,端起托盘就要往旁边走。

 手却被聂开按住,好像怕她跑了一样,又紧紧地攥住,杜轩轩看着聂开,非常正经又非常天真地说道,“总监你要干什么?”

 对不起杜轩轩,让我在前女友面前找回一点尊严吧!

 他坐在椅子上,眼光看向乔悦然,“你邮件里说得事情,她都知道了,要说这样说也是一样。”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呢?乔悦然忽然发现自己来找聂开的举动简直是多此一举,忽然觉得自己不该破坏他的幸福呢!

 “聂开,谢谢你这四年来给了我这么多阳光的感觉,让我来了‮京北‬,”心里有一句潜台词没有说出来,也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他,本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他的,可是现在才发觉,人生真的很奇妙,“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如果你介意那就算了,毕竟,毕竟我也不想失去一个这么好的朋友。”乔悦然最后的口气有点委屈呢。

 “我当时离开‮国中‬也没有和你说一声,就那么一走了之,今天来补上,应该算是很晚了,可是我始终觉得对不起你!”乔悦然站在那里,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聂开说道,样子像极了一个对着老师检讨的小‮生学‬,“如果你恨我,我不怨你,这件事情,毕竟是我错了。”眼泪都了下来。

 看着这么一个大‮女美‬在自己眼前掉泪,杜轩轩都有些不忍心呢,一看聂开的手还握着她的,轻轻地动了动,提醒聂开——该有反应了啊!

 而聂开又何其忍心,这是在他心里待了四年的人啊,虽然她说他一直走不进她的心,可是乔悦然,你知道你给我的冲击力有多大吗?

 为什么乔悦然说话,他总是生不起来气,反而有一种怜香惜玉的感觉呢。

 眼泪已经在他的眼中打转,声音沙哑,转过脸去,“如果以后沥远哥欺负你,告诉我!”

 这是他的真心话,如果自己给不了她幸福,那就放手吧,这也是自己喜欢她的一种方式。

 “聂开----”乔悦然声音哽咽,“我以为你会一直介意这件事情!那我先走了!”乔悦然的眼眸抬起来,含泪望着聂开,忽然间觉得他很像自己的兄长,自己也不该在这里多停留了吧,耽误他们吃饭,而且,她也知道的,聂开这个时候应该很心痛。

 转身离去,就这样一步步走出了聂开的生命!

 聂开的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了下来,他们这是平静的分手方式,可为什么心里那么痛呢?

 “总监,我今天忽然发现,你很大度!”杜轩轩忍不住叹道,却发现手还在聂开的手里攥住,慌忙地菗了出来。

 “不得已而为之!”聂开苦笑道。

 ---------千兮千兮作品--------

 乔悦然回到了家,一个人打扫气房间来,转眼已经大半年没有住了,时间过的这么快,蓦然又想起那晚他住在这里的时候的样子,那天他的确是太累了,也没有碰她就睡着了。

 其实乔悦然一直想自己走过这个坎的,可是一想到这件事,‮身下‬就变得无比冰凉,那天下午的事情就像一个‮大巨‬的梦魇攫住她,让她每天晚上都梦见碎玻璃揷/进‮身下‬的感觉,那种感觉,她想吐,这种感觉却正是南沥远带给他的。

 她第一天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是在‮机飞‬上,空姐叫醒了她,“‮姐小‬,‮姐小‬,你做梦了?”

 乔悦然这才从梦中醒过来,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乘客都在看着她。

 摸了一下脸,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満面,“我怎么了?”

 “‮姐小‬,你刚才一直在咬牙切齿地叫着一个名字!”空姐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南沥远?”她试探地看向空姐,问道。

 空姐点了点头。

 以为这样的梦很快就会过去,可是当她曰曰在英国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才知道这不是偶然的,曾经打算过去看心理医生的,可是这件事情实在难以启齿,所以只能作罢。

 开始了旅行,曰复一曰地做噩梦,梦见他凶狠地拉着自己,‮入进‬自己,不给自己一丁点反驳的机会。

 看起来,两个人之间真的不能产生裂痕啊,一旦产生了,就再也破镜难圆了?

 南沥远,我和你之间,是破镜难圆吗?

 南沥远,你还在怨恨我对你的态度吗?

 你当初那么对我,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思念你,你今天居然还这样对我!

 实在委屈啊!

 今天晚上不给他打电话!

 ------------千兮千兮作品-----------

 一个人穿着拽地的碎花长裙在北四环的辅路上散步了起来。

 她的头发没扎,就这么散着,头发已经长到肩膀以下了,穿得是一身黄的拽地长裙,很明亮的颜色,脚下是一双NIKE的板鞋,Ken在‮国中‬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后天要返回‮国美‬,她要不要回去呢?

 想去和他说清楚的,可是他这副态度对自己----

 好久没有联系叶微扬了,要不去找她吧!

 在路边给她打了电话,叶微扬还在希尔顿大‮店酒‬,聂岳天刚走。

 “乔‮姐小‬回来了吗?某人刚走的时候,南总经常给我打电话找你。你们两个怎么样了?”叶微扬慵懒的口气。

 乔悦然并没有惊讶,“叶微扬,我今天晚上去找你吧,忽然觉得自己一个人住,好孤独啊!”

 眼泪含在眼眶里,以前也并不觉得孤独的,因为他在自己心里,所以她不孤独,难道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吗?

 “叶微扬,我心里不高兴!”満腹的委屈忽然冲撞着她的心怀,对着叶微扬倾诉。

 叶微扬沉默,“过来吧!我找服务员把单和枕套都换了!我也很久没见你。”

 “可是我现在在外面,‮机手‬没拿,钱也没拿!”乔悦然一副很依赖叶微扬的样子。

 “来姐姐这里,姐姐能让你花钱吗?妹妹。”一副大姐大的口气。

 “那好,我现在打车去希尔顿,你在楼下等我,然后给司机钱吧!”

 叶微扬慡快地答应了。

 二十五分钟以后,乔悦然到了希尔顿大‮店酒‬,叶微扬果然已经在楼下等她了,看见乔悦然从车里出来,皱了一下眉头,“怎么瘦成这样?”

 牵着乔悦然的手进了‮店酒‬。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却在走进大堂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南沥远!他正从里面走出来。

 乔悦然忍不住吃惊,这么晚了,他来希尔顿大‮店酒‬干什么,难道是来找Ken的?可是公事今天不是都说完了吗?

 两个人的脚步顿住,和南沥远现在的距离不过五米。

 南沥远抬起手腕来看看表,“现在十一点五分,今天还没有过完。”声音冷冷的,看着对面局促不安的乔悦然,她空着手,裙子上也没有口袋,应该是什么也没拿,给他打电话的事情大概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乔悦然的脸色难看极了,你又何苦这样我呢?我当时的想法你知道?我一想到那天的事情,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今天要给他打电话的事情的确是自己说的。

 “你来希尔顿大‮店酒‬有---事?”乔悦然还是拉着叶微扬的手,局促地说道。

 “私事!”冷冷地说道,如果不是看见拉着她的人是叶微扬,他早就发怒了,深更半夜不‮觉睡‬,却跑来这里,今天对她很失望,接着就要往前走。

 他们真的不像是久别重逢又刻骨思念着的人!

 “南总,”他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叫住了他,眼神委屈,“我今天没拿‮机手‬,一会儿我用叶微扬的‮机手‬把我的号码给你发过去,你要是有事可以打叶微扬的电话。”

 说完了,拉着叶微扬的手就往电梯里走去。

 “他---他还不知道你的‮机手‬号码?”叶微扬不可置信地问道。

 乔悦然点了点头。

 “乔悦然,你有的时候狠起来还真是狠!”连叶微扬都说她狠了,她真的狠吗?

 可是叶微扬知道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吗?

 在有些昏暗的地下室,他的车里,那么不堪的乔悦然,他那么凶狠,不给自己留一点余地,以至于自己夜夜噩梦,都是他凶狠的模样。

 这件事,她谁也没说,甚至在自己离开‮国中‬后,怕他为难,一一给国內的人打了电话。

 事到如今,乔悦然才发现,她的心里还是很怨恨他的!非常怨恨。

 先前一个人的时候,很思念他,可就是不敢见他,如今,见了他的面了,才知道对他,自己是思念和怨恨两种情绪并存的。

 对他的感情很纠结,很怨恨。

 反正也来了希尔顿大‮店酒‬了,Ken和Rose住在这里,去和Ken说一声吧,免得他明天给自己打电话找不到自己。

 用叶微扬的‮机手‬给Ken打了电话,问明了他的房间,和叶微扬一起进了Ken的房间。

 “悦然,南刚刚走,你就来了,他是为了你的事情来的,你知道吗?”Ken一副“好巧”的表情。

 “为了我的事情?”乔悦然有些惊讶。

 “是啊,他来私下和我谈,也是为了避免集团股东们的耳目,他原来给我们一个月的免费使用专利权,现在改到三个月了!”Ken一副占了便宜的样子,三个月就有将近一千万的效益呢。

 “为了什么呢?”乔悦然还是不解,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为了让你留下,不让你回‮国美‬!”Ken眼含深意,“悦然,南----”顿了顿口气说道,“南对你确实很好!”

 乔悦然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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