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学的时候就入侵过国外某家龙头企业的公司內部系统,还好当时只是玩大发,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如果随便改几个业务数字,恐怕第二天整个股市都会动。
时傲爵不动声的“嗯”了一声。
苏久衣和苏曼凝一起走进苏家大门,苏曼凝悄悄瞄了她几眼,大概是想问她什么。
姐妹俩的感情不温不热,苏久衣在家平曰里就不是很爱说话,所以他们两个的也很少,至于感情,倒不如朋友来的深。
“姐姐,刚才那个人是你朋友吗?”好奇心的促使下,苏曼凝还是问出了口。
“同事。”苏久衣简单的回答。
老板应该也算是同事的一种吧。
“姐姐做的什么工作,同事那么有钱?”似是想要缓解一下有些僵硬的气氛,苏曼凝亲昵地笑了起来,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闪着亮光。
什么工作?苏久衣自嘲的笑了笑,她是该说清洁工还是陪酒姐小。
两者都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
苏久衣沉默着,似乎并打算不回答这个问题。
见她没有聊天的兴致,苏曼凝也就知趣地没再问下去,这时佣人刚好走了过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大姐小,老爷找你。”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苏久衣跟苏镇雄的几乎没有什么。
还记得她七岁那年在学校里跟男同学打架,起因是那个男孩子说她有娘生没爹养,当时她一气之下,一拳砸到那个男孩子的鼻子上,让他了一地的鼻血。
那时候苏镇雄第一次去苏久衣的学校,他帮那个男孩缴了医药费,安抚了对方家长的情绪。
苏久衣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肯服输,也不肯认输,以至于最后,对方的家长再次骂她没教养。
到了现在,苏久衣仍然记得当时苏镇雄看她的目光,嫌弃的像是在看垃圾堆里的一只猫。
从那之后,她变的怪癖,不愿接近别人,也不允许别人接近。
父亲,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也成了虚号。
所以说苏久衣和苏镇雄的感情,也是浅的很。
进书房的时候,苏久衣一贯的没有敲门,她静静地站在书桌前面,看着面前正在菗烟的父亲,烟雾缭绕着遮住了他的表情。
“昨天订婚宴你去哪里了?”苏镇雄咳嗽了几声,将烟熄灭,眼睛直直地看着苏久衣。
“在店酒。”她简短的回答。
“最近都在忙什么?”
“打工。”
她的眼睛瞥了眼书桌上方的企划案,签名的甲方是宋家,心想这桩婚姻果然是跟工作有关。
从母亲去世之后,苏镇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现在就连自己的女儿,都是工作的筹码。
真是可怕。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Ciaos上班?”苏镇雄的声音严厉了几分。
“嗯。”
苏久衣漫不经心的样子让苏镇雄有些气愤,他猛地一拍桌子,脸被气的通红,又开始烈猛的咳嗽起来。
“我已经成年,在哪里打工是我的自由,更何况爸爸您从小就没有关心过我的事情,现在又何必过问,”苏久衣的语气义正严词,“抱歉我累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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