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厨房将盘子放到台子上,管事立即走了过来,因为刚才没给宋智柯夹面包一事,狠骂了她一顿。
“虽然宋少是客人,但也是我们爵少的朋友,对待爵少的朋友,就像是对待爵少一样,你懂吗?”管事向上推了推高度数的眼镜,指着苏久衣的鼻子野蛮的数落她。
苏久衣忙点头。
“你昨天刚来,有些事情不太清楚,我再重申一遍,我干们这一行的,就要对主人的要求绝对服从!”她又看向别的女佣,“我们赚的就是他们这些少爷的钱,所以,即使少爷们说要陪睡,我们也要迅速光扒
服衣,知道吗!”
这比喻,太简单暴了。
苏久衣一脸惊悚地看着管事,而其他女佣倒是习以为常的大声呼应:“知道了!”
什么鬼…
“你呢!”管事的目光又重新落到苏久衣身上。
“这个…”她抿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就是打个比方,不是真让你陪睡。”管事摆摆手,瞥了她一眼说,“再说了,爵少能瞧上眼的都是A等货,他哪能看上你。”
他哪能看上你…
像是当头一似的,打清醒了苏久衣。
对啊,这样优秀的他身边的女美肯定成千上万,只要一句话,有多少女人迫不及待的服侍他,哪里还会等到她。
所以肯定是喝醉了酒才做了糊涂事…
不知为什么,苏久衣心头涌上一阵难受,像是呑了芥末一样。
“嗯我知道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了自己麻木的声音。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厨房,也忘了自己有没有吃早饭,苏久衣就这样拖着沉重的步子,像是被人牵扯的木偶一样,木木然然的回了房间,然后躺在自己的大上,闭上眼睛。
她依稀记得,昨晚喝醉的时候,好像向时傲爵吐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关于她所谓的家人和这些年心里的痛楚,一点一点,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时傲爵。
因为他在危险面前保护自己,因为他在自己害怕的时候安慰自己,所以下意识地选择相信了他。
以后在时傲爵面前,她只能像一只脫了壳的乌,暴在空气里,没了硬坚的防备。
那是她最初的模样。
虽然他不会看不起她,可会不会觉得她很啰嗦呢,那些社会上的名媛,那些真正光彩照人的千金大姐小,是不会像她这样怨妇似的埋怨自己的生活,所以他到底有没有觉得自己烦呢?
想着想着,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快要睡过去…
这时,枕边的机手响了,打破了她的睡意。
“喂。”她一脸懒散的从上坐起身来。
“是我。”戚景人的声音传来,“怎么样,时傲爵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苏久衣把语气放得缓慢了些,“很少能见到他。”
确实很少见到他,白天他在公司,晚上…如果她昨晚不下楼找水喝的话,大概也碰不到吧。
“那就好,怕你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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