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这次的事情对于你来说,究竟有多危险?”她被他看的脸颊有些发热,调整过视线之后直直地看向远方,这样就不会紧张也不会脸红了。
时傲爵的声音混杂在吹过的晚风里,显得虚幻飘渺:“没事的。”
“那你能和我说说你肩上的伤疤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次你过敏,我帮你擦药酒的时候不经意看到的。”
时傲爵紧蹙眉头看向她,眯起的眼睛里带着危险的光芒:“你不怕吗?”
“怕什么?”她歪着头不解地问道。
他沉默良久,开口说道:“要知道Ciaos被外人称为‘犯罪的窟’,抢杀掠夺,这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我从小就接受了时家最严格的训练,我父亲希望我能比他还要強大,所以说有很多事情都是你想不到的。”
“知道的越少,对你来说,就越全安。”
“我母亲不喜欢这样复杂的环境,所以常年居住在国外,所以我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就为了她在国外打下了商业基础,在商场上,免不了有战争。”
“我弟弟时天爵也在国外经商,被外人称为奇才,他所谈下的案子基本都是几十亿的合作,但他跟我一样,从来没有人知道我们小时候经历了多少磨练,才能像现在这样,不看别人的脸色。”
苏久衣抿着一言不发。
她知道这世上没有生下来就好命的人,时傲爵的身价可以说上千亿,但是他从来没有一刻停歇过奋斗。
她从小就觉得命运待自己不公,给了自己一个幸福无比的家庭之后,却让天灾莫名的抢走。但是她没想到的是,时傲爵这些年爬到这个位置所吃的苦。
他也是很孤独的吧。
面对这样一个家庭的重担,他从小就没曰没夜的接受着经商的知识,为了保护自己而苦练格斗和法,不知道受过多少伤害。
“对不起。”她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道歉,或许只是觉得,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提起这么沉重的事情,她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看着不远处别墅里灯火通明的繁华,她莫名感到心酸。
时傲爵停顿了一会,突然转移了话题:“明天晚上有个化妆舞会,戚景人说她负责你的服装,所以晚上我回来接你。”
“舞会?”苏久衣原来倒是参加过几次舞会,但是全程都没有跳过舞,即使有人来邀请她共舞,她也没那个出丑的胆量。
“城西那块地开盘的舞会。”他解释。
她听后,转过身来看着他:“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时傲爵气定神闲地说:“那就看着吧。”
他说完之后,头也没回地离开了花园。
苏久衣皱皱眉,觉得回房间之后一定要打开笔记本恶补一下关于贵族舞蹈的频视。
像他这样三天两头带自己出去参加各种宴会,她一副灰姑娘的模样,穿着贵族姐小的华丽外衣,却是要气质没气质,要谈吐没谈吐,不给他丢人已经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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