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久衣回到车里后摘下面具,她刻意没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坐在了后座上,这倒让前座的时傲爵像极了她的司机。
她还在赌气,坐进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将不舒服的高跟鞋脫了下来,然后捏着酸痛的脚后跟。
她并不喜欢穿高跟鞋,一是因为小时候就没有养成这种习惯,二是因为她每天都要打工钱赚,穿习惯了平底鞋。
最近因为出席各种场合,穿各种样式的高跟鞋,她的脚经常会被卡的难受。
坐在前座的时傲爵看到她的动作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不动声地提档开车,也没有想要说话的打算。
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凌晨正是夜生活的开始,高耸店酒的荧光灯闪耀在城市的每一处,叫嚣着这个城市的喧闹与鼓噪。
苏久衣静静地依着后座,看着窗外夜景的眼皮越来越重,她最近总是睡得很晚,根据时家的规矩,女佣又要很早起,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以至于最后倚在车窗上睡了过去。
时傲爵在镜子里观察着苏久衣的一举一动,看她趴在车窗上睡着后,皱了皱眉头。
车上并没有毯之类可以保暖的东西,他只能将车內的空调关上,然后放慢车速缓缓行驶。
车子驶进时家的时候只剩下门口的保安,他将车停到花园的空地上,下车,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将苏久衣抱起。
虽然她极度缺乏全安感,觉睡一向少眠,但是自从来到时家居住之后,这种习惯似乎被打破了,兴许每天的工作让她很疲惫,也可能是这个家让她感觉到了温暖和全安,所以她每天晚上觉睡的时候都会睡死,有时候连闹钟都叫不醒。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时傲爵在抱着她,还伸了个懒,咂咂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时傲爵紧抿着,似乎是表达着对苏久衣的无语。
可是等他上了电梯之后就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苏久衣穿着长摆的裙子,出来的时候手上也根本没有拿包,因此大概找不到她房间里的钥匙,所以说现在要把她送到哪里?
真是麻烦的女人。
看着电梯门缓缓地关上,时傲爵舒展了眉头,最终还是只按下了自己楼层的电梯。
…
苏久衣已经不止一次在时傲爵的房间醒来了,她突然觉得这种经历再多几次的话,自己很可能因为心跳过快和受惊吓而被小白车送到医院。
窗帘拉的很严实,只有朦胧的光线透过隙照过来,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礼服,因为她觉睡不老实的原因,礼服上被庒出了许多褶皱,纱裙也被的不成样子。
可能是昨晚时傲爵将她抱上的时候,帮她盖被子的时候,嫌长裙摆太过于麻烦,所以就团在一起仍进被子里了吧。
虽说这件服衣不用还给戚景人,但是怎么说她自己也很喜欢,现在被弄成这样,证明时傲爵还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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