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这桶洗衣就等同于那个女佣对她的报答了,还省去了她不少麻烦。
夏天将手泡在凉水里是十分惬意的,苏久衣恋恋不舍地将手从水里拿出来,然后将衬衫拧干。
问题又来了,这衬衫要晾在哪里?
拿着衬衫走出浴室,她观察了一下房间里的阳台,外面放着乘凉用的凉椅,虽然有晾服衣的架子,但是上面并没有挂任何东西。
想起她前几次来到时傲爵的房间也是这样,估计这个晾衣架对他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撑着衬衫想了一会儿后,她决定还是将服衣挂在自己的房间里。
毕竟自己偷偷给他熨服衣和洗衬衫的事情,不能让他发现。
苏久衣将屋里都收拾干净,然后将拧上洗衣,想找个地方蔵起来,环视了一下整间浴室,最终还是决定将它带回自己的房间。
熨斗,洗衣,衬衫。
她在想着怎样才能把这些东西拿回去。
洗衣是很大一桶,比较沉,熨斗又是不规则的物体,如果用手臂抱着肯定是会掉的,而且衬衫上面还蘸着水,不能让它跟熨斗离得太近。
沉思了几秒之后,她先将洗衣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将衬衫挂在自己另一只手臂上,最后拿起熨斗。这样勉勉強強还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她哼着歌迈着步子走到门口,心情大好,刚要拉开门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天两次在同一个地方遇见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的人,苏久衣觉得真是不幸。
时傲爵站在门口握着门把挑眉看着她,看的苏久衣心里一阵发***刻之后,他又将视线落到了她的手上,苏久衣一惊,连忙低头看了看手里抱得这些东西,下意识地就往身后蔵。
怀里的洗衣“扑通”一声掉了下去,最终砸在了她自己的脚面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大叫了一声,紧蹙着眉头低头观察自己的脚面。
时傲爵皱了皱眉,俯身上前将洗衣拿开扔到一边。
“你怎么一天到晚跟自己的脚过不去。”他埋怨地说道。
剧烈的疼痛让苏久衣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怎么一天到晚都突然出现在门口。”
将她手上的熨斗接过来放在地上,然后将洗的衬衫扔在一边,时傲爵打横将她抱起,然后走进了主卧。
苏久衣看见辛辛苦苦洗的衬衫被他随意扔掉,觉得自己的心都开始滴血了。
“喂!我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衬衫!”苏久衣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像极了一个埋怨男友不珍惜自己劳动成果的小怨妇。
“你洗的?”时傲爵将她放在自己的上,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灼热。
苏久衣被他看的一阵脸红,将头埋在了膝盖里。
时傲爵将她的脚抬起来,轻轻菗掉她穿的拖鞋。脚面被砸的肿青了一块,他轻轻地摁了摁,弄得苏久衣“嘶”地一声倒昅冷气。
“很疼?”他问道。
苏久衣抱着膝盖,咬着牙摇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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