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某条偏僻的巷道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踱着步子,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一栋破废的旧大楼里。
借着月光,他们将手放到墙上的一块瓦砖上,轻轻向下一摁,瓦砖立刻凹陷了进去,旁边的门缓慢的打开,里面传出细微的暗黄灯光。
几个黑衣男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然后点点头,弯着走了进去。
大约走了仅百米远,此起彼伏的喧闹声越来越近,他们脫掉身上的黑衣,出光鲜丽的西装。
他们很快走近离声源越来越近的地方,然后推开一闪铁制的大门。
“我赌大,大…”
“来,来,再来一把…”
这是一个以博赌为主的地下钱庄,隐蔵的极为隐蔽,只有极少数的商业名和博赌爱好者才知道的地方。
那几个换上西服的黑衣男人穿过嚷的人群,走到黑暗角落里的一扇门前,门口站的侍从毕恭毕敬地替他们打开了屋门,说:“主人恭候你们多时了。”
阴暗的屋里只有一扇透光的窗户,静谧的气氛有种庒迫人的窒息感,周围黑漆漆一片,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只看的清房屋正央中
大巨的座椅。
“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座椅上的人正背对着下面,说话的声音浑厚而又低沉,一听便知道是用了变声器。
“按您的吩咐,已经安排了一个狙击手,埋伏在时家周围。”为首的人回答道。
坐在座椅上的人笑了几声,赞扬道:“很好,下一步,就是要时傲爵的命。”
为首之人垂首:“主人请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
车开到离时家大门还有百米远的时候,苏久衣突然看到一个红点在时傲爵身上晃动,因为车在行驶的原因,红点不稳,从他心脏部位移到了肩膀处。
不好,是红外线!
那一瞬间,苏久衣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思考,就猛地往时傲爵身上扑了过去,挡在了他的面前。
“砰”的一声巨响,一颗弹子穿过车上的玻璃,嵌入苏久衣的身体。顿时间血染了她的白色裙子,刺目腥红。
“爵少…小心…”她的气息突然变低,话音刚落,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噴出,大概还有最后一点意识,她艰难的转过了头,硬是将那些血吐在了车窗上。
眼前突然变得漆黑,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像是承受了千斤的重量,她再也支撑不住,渐渐地合上了眸子,失去知觉。
在她的身体就要滑下去的前一秒,时傲爵及时伸手搂住她的,把她稳固在怀里。一脚将油门踩到底,他单手快速转动方向盘,撞断时家大门的拦路栏杆,闯了进去。
保安和保镖以为有人擅闯,立刻拿了和电出来查看,发现是时傲爵的车,他们又退了回去。关上了第二道全安闸门。
时傲爵一脚踩下刹车,将车停下,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上开始冰冷,他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扶了起来,靠在他的肩上。
“苏久衣。”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其实刚才他已经发现自己被狙击手瞄准,而他当时也想应对的办法,没有说出来是怕吓坏了她,没想到她会为他挡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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