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橙亲自去拿酒去了,所以频视画面里没有捕捉到她的身影。
只有时可儿一个人躺在桌上发疯,她似乎是真的醉了,一边喝,一边笑。
这样的她,让时魅想到了老爷子寿宴的那天晚上。
当时她也喝多了酒,在离开古堡的时候着他不肯放手,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借醉意,她把埋蔵在心里的所有秘密的说了出来。
她说:“三岁的时候,我的丝巾掉到噴泉池里,你不顾冬天的寒冷为我下水捡丝巾。那时候的我太单纯,只懂得开心和不开心,拿到丝巾的时候,我笑得合不拢嘴,抱着你不停的喊:哥哥真好,哥哥真好…”
她说:“五岁的时候,我被几个小朋友欺负,你挡在我面前说,谁敢碰我妹妹我就和谁拼命,还揍了那些小朋友一顿。结果我叔父叔母罚你跪了一晚上的碎瓦片…”
她说:“八岁的时候,我弄丢了要参赛的画板,你找了一整晚,帮我找回了画板…让我取得了画展比赛的第一名。那时候我在想,如果你能一辈子这样宠着我,惯着我,该多好。”
她说:“十三岁的时候,我来了大姨妈,当时我懵懂无知,以为会血到死。是你,给我普及了理生知识,让我意识到那是一个女人必须经历的事情。当时还是你去给我买的卫生巾,曰用的,夜用的,加长的,你全部都买了…”
她说:“十六岁的时候,有个男孩子像我表白,你掐着他的脖子警告他,以后要是再敢着我的话,就让他下地狱。那时候我觉得你好凶,好忍残。是后来才知道,那个男孩子名声很差,专门弄玩女人,后来还因为*扰别人被判了刑。”
她说:“那时候,我应该就喜欢上你了吧,可我们是兄妹,不能做违背伦常的事,所以我把这份感情埋在了心底。”
她说:“直到出国的那一天,我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我是被抱养的。这就是天意弄人吧。”
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深深地刻在了心上。
他沉重闭上眼眸,眉宇间出了几分倦怠和无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眼睛,起身大步走出房间。
推开时可儿所在的房间的门的时候,他眸沉了沉,犹豫片刻,还是跨了进去。
沈橙拿着酒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时魅从外面进去,于是赶紧蔵到暗处。
她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在确定没有人尾随的时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包厢外面,贴在门上偷听。
“唔…”
没想到,听到一声低昑传来,是时可儿的声音。
酥酥的,柔柔的,带着人的惑。
想到里面两人可能已经在开展一场“情戏”,沈橙觉得自己不应该打扰,于是到前台结过账,并且嘱咐服务生在两个小时內不要去清理包厢,才离开了餐厅,开走了那辆玛莎拉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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