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慕,思慕…"宁夏把疼痛不已的身体蜷缩得更紧了,发抖的嘴,喃喃地吐着自己心爱男人的名字,可回答她却是一室的黑暗。
陈佳佳陪她的那位姐妹去完医院后,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俞思慕那里,恶人先告状。
自然,陈佳佳没把自己打宁夏一巴掌的事情告诉俞思慕,而是简单地说了一下宁夏犯的错和宁夏被她的姐妹稍微教训一顿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俞思慕,其实宁夏伤得很严重。
俞思慕听了陈佳佳轻描淡写的叙述,仅仅是生了一会气,不痛不庠地教训了她几句,便被陈佳佳媚娇的撒娇给唬弄了过去。
陈佳佳也很坏心,提议他们两个应该去浪漫一下,在外面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
俞思慕自然不会反对陈佳佳的意见,他爱这个女人,理应宠着她,惯着她。
所以,俞思慕下班后便带着陈佳佳去最浪漫的法国餐厅吃了顿价格不菲的烛光晚餐,然后去看了一部浪漫的爱情电影,直到凌晨两点,他们才回了家。
到家后,俞思慕本想去看一眼宁夏的,却被热情的陈佳佳死着不放。
面对自己爱感辣火的身体,俞思慕很快把宁夏抛之脑后,很快沉浸在**感官的刺中不可自拔。
夜一情燃烧到了天亮。
早上,俞思慕的机要秘书打电话来说有急事要他处理,于是俞思慕洗了个战斗澡,套上服衣便早早出门了,而上睡死的陈佳佳却毫不知情。
下午的时候,陈佳佳睡到自然醒,对于宁夏她懒得去管是死还是活,洗漱穿戴好,高高兴兴地出门约好姐妹逛街了。
而睡在房间里的宁夏已经呈现半昏的状态,脸上,手上被烫伤的肌肤起了一大颗一大颗的水泡,有的被她不小心蹭破了,留着黄褐色的浓汁。
俞思慕忙到晚上七点才赶回家,他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回房看自己的爱是否还在觉睡。
可打房开门一看,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是上的被褥依旧凌乱着,昭示着他们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烈。
俞思慕大失所望,扯掉领带,坐在大上发呆。
突然间,他又想起了宁夏,他已经一天夜一都没看见宁夏了。
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急促地迈向宁夏的房门前,俞思慕用力地敲了几下房门,宁夏却没来应门。
俞思慕心焦地取来备用钥匙打开了宁夏的房间门,看见她还安然地睡在上,俞思慕不噤暗暗松了一口气,走过去轻喊了一声。
"宁夏!"
可上的女人没有回答他半句话,而是一直沉沉地睡着,就如已没生命的木头娃娃,没了生机。
俞思慕反复地喊了宁夏三四声,宁夏都没开口应他,他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了。
拧开头的灯,俞思慕为自己所看到的景象而深深倒菗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这样?是谁把宁夏欺负成这样了?
俞思慕想伸手触摸一下宁夏脸上的大片烫伤,可他不敢,连伸出去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宁夏!"俞思慕心颤,心脏如绞痛般的疼,那双幽深的墨眸里,闪烁着狂疯的愧疚之意。
对不起宁夏,都是我太疏忽你了,要是我昨晚没和佳佳…我会更早地知道你受伤了!
颤抖地按着机手上的数字键,俞思慕联系好了市里最好的医院,亲自抱起昏的宁夏下了楼,坐上他的专车,迅速前往医院去救治。
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医院,俞思慕抱着宁夏进了外科,让专科医生诊治宁夏的烫伤属于几级。
"病人全身上下有大面积的烫伤,而且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有的地方已经溃烂发炎,除了烫伤,病人还有不少的割伤…"专科医生检查完后,对俞思慕如实告知。
"那…她的烫伤严重吗?"闻言,俞思慕低头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再抬头的时候,他的眼眶有些红,声音有些哑。
宁夏的伤跟佳佳的姐妹脫不了干系!他怎么这么蠢,单信了佳佳的片面之词,更可恶的是,佳佳竟然骗了他,说宁夏只是轻微地被她的姐妹教训了几下!
这何止是几下,无疑就是非人的待,她们怎么可以对身体不健康的宁夏下这么重的狠手,而佳佳却一点都不护着宁夏,任由她的姐妹对宁夏施!
"很严重,好了以后会留下难看的疤痕。"专科医生也很同情宁夏,"她是个残疾人,若这张脸都毁了,将来嫁人就更嫁不出去了。"
专科医生的话让俞思慕感到无比的揪心,心脏的疼痛带着全身的细胞都在痛苦地叫嚣。
宁夏要毁容了吗?他怎么可以让这么善良的宁夏因毁容而变得更自卑呢?
决不能!
俞思慕用力握紧了拳头,抬眼深深地看着专科医生,怒道,"医药费方面你们不用担心,给宁夏用最贵最好的药,让她痊愈后的身体看不到一点疤痕!"
"这个…我们尽力而为吧。"专科医生不认识俞思慕,正说完,便带着护士去帮宁夏处理发炎的伤口。
上等的VIP病房里,嘀哒嘀哒的输声在安静的病房內显得格外的清晰。
宁夏安静地躺在病上,左手上正挂着吊针。
她全身的伤口已经消毒处理好了,包着厚厚的纱布。
俞思慕坐在病边的椅子上,静静地陪伴着还在昏的宁夏,幽深的墨眸內,没有任何的情绪。
窗外的天已然暗了下来,飘着零星的小雨,敲打着窗户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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