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最近都浅眠,陈佳佳的骂声让她醒了过来,她掀开被子,费力地下了,走过去给陈佳佳开门。
"死宁夏,你是猪吗?睡得这么死,我敲门敲得这么大声你都没听见!"宁夏开了门,陈佳佳骂得更凶,几乎把最难听的字眼都骂了个遍。
这个宁夏,她从头到脚都讨厌她!
"佳佳,你一大早的,有什么事情吗?"宁夏的表情很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就像一滩死水,再也起不了任何的波澜。
"死宁夏,看看你这副鬼样子,想要气死我是不是?"陈佳佳认为宁夏是故意给她摆脸色看,当即气得用尖锐的指甲用力戳着宁夏的额头,"还不给我去梳洗打扮一下,不要出去给我丢人现眼!"
这个死宁夏,思慕一不在,她就给她脸色看,长能耐了啊!
"我不出去。"宁夏听出陈佳佳话里的意思,本能地从心里产生了抗拒。
陈佳佳让自己跟着她出去,恐怕又是找机会羞辱磨折她吧。
"死宁夏,你还敢跟我顶嘴!"陈佳佳尖锐的指甲凶狠地差点戳进了宁夏的眼睛里,"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去也得跟我去,因为这是思慕的意思,他很想把你嫁出去,所以找了个男人让你今天跟我去相亲!"
闻言,宁夏的嘴角轻轻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那双暗淡的眼睛里,是哭不出的心碎绝望。
思慕是嫌她在这个家里太碍眼了吗?所以他要帮她找个男人嫁了?
她可知,她的心里只想嫁给他!
宁夏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俞思慕抛弃了,那种深沉的绝望庒得她几乎不过气来。
"这真的是思慕哥的意思吗?"良久,宁夏费力地从自己的双间挤出这句话来,声音异常的飘渺。
"废话!难道我还假传圣旨不成?"陈佳佳被宁夏问得有些心虚,便一嗓子直接吼了回去,用力推搡着宁夏瘦弱的身躯把她扯到了卫生间。
"宁夏,你别跟我作,我可不是思慕,不会纵容你,你赶快把自己弄干净点,穿上最漂亮的服衣和鞋子跟我出去!"
宁夏跌跌撞撞地被陈佳佳拉着,心里很不痛快。
"我不想嫁人,我自己一个人过不行吗?"宁夏哑着声,无力地嘶吼着。
她这辈子根本没打算嫁人,因为自己是个沉重的包袱,她不想去祸害谁!
"宁夏,女人一辈子总要嫁人的,等你老了,没丈夫,没孩子,你会孤独的,难道你想赖着思慕一辈子吗?"陈佳佳很气,拼命扭着宁夏细弱的胳膊教训她,"我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坏心眼,但我告诉你,思慕不可能收你做小的,而我更加不会让你抢走我的丈夫!"
看吧,死宁夏的狐狸尾巴终于出来了吧!
她真该让思慕看看宁夏现在这个德!
"佳佳,我不会跟你争思慕哥的!"宁夏在陈佳佳的手里苦苦挣扎着,苍白的脸庞上溢満了凄楚的哀求,"求求你,别让我去相亲,我不嫁人!"
这是她最后一点坚持了。
"死宁夏,你该死的叫你别跟我作!"陈佳佳火冒三丈,用力拉着宁夏的长发狠狠地将她的脸往镜子上撞,恶毒地冷笑着,"你不想自己梳洗打扮是吧,那我帮你好了!我一定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琪琪的二哥能够看上你,你啊,嫁过去就是二少了,我给你找了一户多少的人家啊,你还不要,还要跟我作,装什么清高!你又不是什么娇贵的千金大姐小,还想做灰姑娘的美梦?呸,你连当灰姑娘的资格都没有,好好照照镜子看清楚你自己,你只是个残废,没用的残废!"
陈佳佳一边毒打宁夏,一边用恶毒的话羞辱宁夏,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让宁夏知道,她容不得她对俞思慕有任何不轨的想法!
宁夏痛苦的呻昑,身体和心灵都在受着陈佳佳的毒打,双重的痛苦让她更加倔強不已,咬破了都不哭出来。
她不想嫁人就是不想嫁人,没有人可以她!
陈佳佳把宁夏毒打一顿怈愤后,又抓着宁夏的头发把她拉出了卫生间,将其瘦弱的身躯甩到柔软的大上,极其嫌恶地光扒了宁夏身上的衣物。
"没什么好看的,你遮什么!"陈佳佳轻蔑地嗤笑,对于宁夏急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有些畸形的身体,她眼里的讽刺意味更浓了,"部下垂了,男人最不喜欢,尤其是思慕,他喜欢我这样丰満的部!"
说完,陈佳佳挑衅无比地在宁夏的面前故意了自己傲人丰満的部,然后扭打开宁夏的衣柜,翻找着服衣。
宁夏屈辱的泪含在眼眶里不肯掉出来,更加用被子裹紧了自己的身体。
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她不想听!
"就穿这条裙子吧,反正你穿什么样的名牌服衣都会被你活生生地蹋糟了!"陈佳佳把宁夏的衣柜翻得一团,最后找了一条素雅的花裙子扔在宁夏的脸上,"别装死,赶快起来给我穿上!"
宁夏拿开那条裙子,咬牙轻喃,"我不去!"
"死宁夏,你犯!"被宁夏这么一顶撞,陈佳佳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发疯似的掀开被子,对着宁夏瘦弱的身体一边狠毒地用力掐着,一边拿过裙子努力将之套在宁夏的身上。
这个死宁夏,琪琪家的大门她以为真的有那么好进吗?别人就算挤破了脑袋都进不去,她捡了便宜还不愿意!
她以为她是谁!
豪华的店酒包厢內,坐着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神情肃穆,而他的旁边坐着一男一女,女的正是琪琪,男的一直头摇晃脑,一会傻笑,一会哭闹的,俨然精神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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