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叶振南果断地挂了电话,无情地推开了已经趴在他身上发的女人,拉开店酒的房间门,大步走了出去,对于那个女人,叶振南是一句代都没有。
"叶少,叶少…"那个女人心有不甘地朝已经走出房门的叶振南娇嚷,却没有勇气穿着半透明的內衣追出去。
叶振南出了店酒后,直接上了自己的车,把车开回自己的公寓前,跳下车,疾步走进了自己的公寓。
"叶先生,您总算是回来了,快去看看那位姐小吧,她好像一直在说胡话。"钟点工大婶把大致情况跟叶振南讲了,顿时令叶振南的脸色无比的难看。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叶振南不耐烦地把啰嗦的钟点工大婶打发走后,立马奔跑着上楼,来到了卧室。
打开门,叶振南一眼便看见宁夏那张红得不正常的脸庞。
"宝贝,你醒醒!"叶振南不悦地夹紧了眉心,大步走过去掀开了盖在宁夏身上的黑色丝被,用手无情地拍打着宁夏发烫的脸颊。
丝被下的宁夏仍是**体的,身上布満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和青紫的掐痕,非常的惨不忍睹。
对于这些痕迹,叶振南是半点愧疚都没有。
"思慕,思慕,我没有做…"宁夏昏不醒,嘴里溢出模糊的呓语,令叶振南听了,拍打她脸庞的大手立即停了下来,魔魅的桃花眼一下子又变得鸷无比。
该死的,这个残废就连生病的时候还想着俞思慕!
叶振南心里的嫉妒狂疯地占据了他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理智,令他很想做出更加狂疯的事情。
"叶振南…"突然,宁夏睁开了双眼,双眼混沌地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从干涩的喉咙中溢出一声沙哑的恳求,"我…口渴…你…能倒杯水给我喝吗…"
宁夏昏后,一直在做梦,梦中她身处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她找不到水源,也找不到俞思慕,只能一步步在滚烫的沙漠里徒步艰难地前行着。
叶振南冷冷地瞪着伸手哀求他的宁夏三秒,最终还是勾一笑,用力把宁夏抓着他袖子的那只手拂开了,转身下楼去拿水。
在叶振南转身的瞬间,他脸上哪有什么笑容,只剩下一丝狰狞的嫉妒。
拿来水后,叶振南把宁夏从上拉了起来,让她背靠在自己的怀里,亲自喂她水喝。
他还没有得到这个残废的心,所以在她爱上自己以前,他都一定要对她好,疼她,让她心甘情愿地爱上自己!
叶振南的心思总是那么多变,想要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宁夏发高烧,体內的水分都蒸发得差不多了,此时的她,对水的求渴如离了水的鱼儿一样迫切。
大口大口地呑咽着冰凉的水,宁夏无力再与叶振南反抗些什么,任由男人的手臂箍住她**的部,像萎靡的花儿一样偎依在強壮男人的怀中。
"宝贝,还要喝吗?"叶振南把空了的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来纸巾,温柔地擦拭着宁夏嘴角处多余的水渍,温柔得仿佛把宁夏当成了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呵护着。
"不了,我想觉睡。"宁夏无力地摇头摇,沙哑的嗓音显示着她现在的身体是何等的虚弱。
宁夏如今已经抱了自暴自弃的想法,她知道自己在发高烧,但她不想要求叶振南带她去医院看病。
如果就此死去,她也没有什么不愿意。
人在绝望的时候,常常会有想要去杀自的负面情绪。
宁夏被赶出了俞家,她对曰后的生活是一片迷茫的,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似乎对自己都放弃了。
"好,你睡吧,宝贝,本少在这陪着你!"叶振南也并无异议,小心地把怀中的宁夏放平在上,并帮她盖上了被子,温柔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宁夏那双空的眼睛,愠怒,嫉妒,被他完美地掩蔵在自己的心底,任谁都看不见他温柔表面下的异样情绪。
宁夏睡下不久后,叶振南便走出了房间,走到楼下,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冷笑。
他是放任不管呢,还是请个医生过来给她看病。
刚才抱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很烫,应该是烧得不轻。
如果让她继续再这么烧下去,她极有可能会烧坏脑子的。
叶振南一手把玩着自己的机手,另一只手不耐烦地在玻璃茶几上有节奏地敲着。
叶振南是在犹豫,犹豫自己该不该好心一把。
最终,无情的心还是冷硬了一把,叶振南抿琊佞一笑,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公寓。
他为什么要那么好心呢,就让那个残废自己退烧吧!
宁夏在叶振南离开之后,很快再度陷入了昏之中,脸色比之前更加的红了。
叶振南的夜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他把自己忘情地投入在精彩的夜生活里,早就忘了还躺在上发高烧的宁夏。
夜一宿醉清醒后,叶振南从店酒的上爬起来,匆匆洗漱完毕,才驱车回他的公寓。
该死的,昨天他酒喝多了,竟然忘了那个残废在发烧!
进了门,叶振南大步朝楼上奔去,心急火燎地打开了卧室的大门,只见被褥之间,已经不见了宁夏的身影。
这下,可真急坏了叶振南,他几乎把自己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才在厨房的地面上找到了倒在地上昏不醒的宁夏。
在宁夏手边的位置,有一个打碎的玻璃杯静静地以残骸的形式躺在那里,透明的水积聚成了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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