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沐浴沐后,穿了件白色袍浴下到二楼,见池暄房间的灯还亮着,轻轻敲了敲门,"优优,你睡了么?"
"…"
敲了许久都没有人应答,男人只好转动门把试着自己开锁,却发现房门并没有反锁。
浴室中,水声不断,除此之外,却没有传出其他动静。
优优澡洗很长时间了,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洗好吧。
紫沐呼昅一紧,担心子出事,立刻推门进去。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脸辣火辣的,身体的某个部位都僵硬了。
供应热水的水龙头并没有关,浴缸中水満以后,便不断的溢到地上,再通过水管顺而下。优优躺在浴缸中,眼眸紧闭,卷翘如蒲扇一般的睫微微颤动,她竟然泡澡泡到睡着了?
紫沐脸色变幻了一下,一阵青一阵紫。
这个笨女人,就不怕着凉的吗?
他拿起一块浴巾,盖在池暄的身上,长臂一捞,把浴缸中的女人打横抱起,缓缓向三楼的卧室走去。
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池暄朦胧睁开眼睛,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又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时,她惊慌得像只小白兔,"沐,你怎么…"
"优优,以后,不许再在澡洗的时候睡着,你大病初愈,着凉了怎么办。"
"哦。"
池暄此刻的脸,滚烫炙热,绯红绯红,慢慢朝外晕开,红得快滴出血来。
她后知后觉发现,男人把她带出了自己在二楼的房间,而是朝三楼走去,于是下意识问道,"你干嘛带我到你的房间。"
"你错了,不是我的房间,是我们的房间。我们既是夫,没到道理不睡在一起啊。"
听到男人的话,池暄咽了咽口水,"那个…那个…我还没有准备好。"
紫沐听出了子的深意,有些哭笑不得,嘴角不噤扯出一抹坏笑,"想哪儿去了,还是你想…"
"我什么都没想。"池暄心虚的狡辩。
忽然间想到什么,女子的声音有些急切,"你快放我下来,你的手还受着伤呢。"
"不碍事,已经开始结痂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两人说话间,紫沐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他轻轻的把池暄放在白雪的大之上,随后伸手就要去扯她身上的浴巾。
"别!"
"浴巾已经了,你这样会着凉的。"
"那帮我下楼拿一下睡衣好不好?"池暄坐在沿,头埋得很低,一脸娇羞,完全不敢看紫沐。
"你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我有哪一寸肌肤没有触碰过,放心吧,我不介意你-睡。"
见男人自以为是,池暄一肚子的怨气没处撒,"你不介意,我介意!"
紫沐无奈的摇头摇,无论是暄暄还是优优,脸皮总是这么薄。他绝妖孽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温柔的波光,"好,我去拿,你别生气了。"
男人转身离开,池暄顺势栽在铺上,一脸満足,这垫好有弹、好舒服啊。
没几分钟,刚才还势气昂昂的女人,此刻又向周公报到去了。
紫沐回来时见到这一幕,又好气又好笑,于是轻轻开解她前的浴巾,然后从后面紧紧拥着她,夜一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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