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泠锋不说话,拉着宁夏仅剩的好手,走到了沙发前。
“坐下,别动。”
宁夏条件反的绷紧神经,死死的盯着腿双,脚趾头不由自主的狠狠扒地。
他要是敢用強的,我…我就送他一记无影脚踹死算求,让他可劲儿罚。
结果,季泠锋连正眼都没瞧一下宁夏,淡定的抓住宁夏的伤胳膊。
“忍着点儿…”
咔嚓一声,胳膊骨头酸麻,宁夏闷哼一声。
“没想到季少还有治跌打损伤的手艺,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我的手艺更多,要是你等不及,我不介意现在让你一一试一遍。”
他眼神深邃,头舌轻轻滑过瓣,看的宁夏心神又是一个抖擞。
、氓,绝壁的、氓!
宁夏的脑袋垂的更低了,明明是一张绅士脸,为什么却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再断两条腿,我也能完好无损的给你接好。”
“啊?接…接腿?”
季泠锋轻哼一声,“生学就是看起来纯清。”
宁夏好看的秀眉皱到一起,十分想把季泠锋当成天津的狗不理,可是她不能,更加不敢,只能无力承受着他言语的刻薄。
“你不也是看着绅士。”宁夏在心中默默的回了一句。
季泠锋迈着长腿从宁夏面前走了过去,随后一个袋子砸到了宁夏的身上。
“把自己收拾好,小陌虽然是小孩儿但也是个男人,这东西他给你不方便。”
宁夏看清了袋子里的东西,不由得満脸暴汗。
“这…这內、衣什么时候买的?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寸尺?为什么只有內、衣没有外套?他到底要干嘛?不会是真有恋、同、癖吧?”
宁夏正准备穿上服衣,又谨慎的回头看了一眼,季泠锋只是背过身,没有一点儿想离开的意思,她拿着內、衣踌躇不定,这…这要她怎么换服衣嘛。
“还不去穿?难道是准备我亲自给你换?”
算了算了,就当她是女人,看见就看见了,反正我不看见他看见了就成。
宁夏赶紧跑到书架后面,慌乱的穿上內衣,可是那內衣好像跟她有仇似的,越急越他妈扣不上。
宁夏扣的手都酸了,还是没扣上。
“玛德,是不是季泠锋在故意整我,所以买了一件坏的內衣回来?”
时间变得很寂静,寂静的只有宁夏小声儿的低咒。
白皙如玉的背在宽松的T恤下忽隐忽现,季泠锋轻抬腿双,向后走了几步。
拿开宁夏笨拙的小手,慢条斯理的整理好。
感觉到宁夏的颤抖,季泠锋得意的勾,“看来,你连照顾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
被一个晴不定的男人照顾,宁夏完全不知所措,脑子发热的被他拉着小手,安静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他拿出医药箱,半蹲在她的身前,拿酒棉轻柔的擦着她的额头,如蜻蜓点水一般。
这种温柔让她慌了神,心脏再一次开始开始不规律的跳动。
“这…他这又是做什么?难道是我多想了?他仅仅是为我包扎伤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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