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有多久没碰过画笔了?没想到,再一次拿起画笔,居然是为了一个啂臭未干的蠢女人。”
十几分钟过去了,宁夏已经洗好了,可是她又不敢裹着浴巾出去,怕一出去就受到他的变相惩罚,所以躲在站在浴室里,不敢踏出去一步。
水声已经停了好几分钟了,季泠锋穿着米睡衣慵懒的躺在上,腿两叠更显的人纤长。
“奇怪,这女人在扭捏什么?”
宁夏踌躇不定的看着卧室的方向,想了将近一个世纪,仍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可是再拖下去绝对不是好办法,要是他等得及了,岂不是又要罚?
宁夏趴着门边儿,伸着脑袋看了一眼上的季泠锋。
他眯着眼?
宁夏看的要哭了,闭目养神一会儿好惩罚?
宁夏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打开衣橱拿出了一件睡袍,着急忙慌的套在身上。等穿完了,才觉得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他明明说了要自己滚上来惩罚,现在穿个睡袍这不是明摆着要他犯罪吗?
不行,绝对要换。
季泠锋眯着眼看着把宁夏所有的动作收入眼底,发现她有换服衣的举动,他再也沉不住气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宁夏,一件服衣,你脫来脫去不嫌麻烦吗?还是说今晚在画室的时候,已经养成了脫服衣的好习惯,嗯?”
季泠锋言语中的鄙夷让宁夏的脚步顿了一下,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早曰还钱,大爷的,现在在一旁冷嘲热讽,算什么男子汉。
她紧抿着,头发的水一滴滴的浸入水泡中,抬起的腿有慢慢的收了回去。
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他还辱了三番四次,她宁夏虽然寄人篱下,但是脑袋不是头朝下看人的,季泠锋这样咄咄相,已经把宁夏到了极点。
“季泠锋,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看到宁夏因气愤而颤抖的小手,季泠锋旁若无人的笑了一声。
挑眉道:“我季泠锋欺人太甚?”
A市哪个不知道,谦谦君子非季泠锋莫属,她这样的话说出去也不怕旁人笑掉大牙。
“怎么了?难道你不是吗?别以为报纸和杂志上说你是谦谦君子,你就是谦谦君子了,其实,你就是一个喜欢強人所难外加很有钱的多金男,除了一张脸,一个显赫的家世,还有一大堆臭钱,你说你还有什么?”
季泠锋的脸色沉了下来,心底却有一丝雀跃,这蠢女人终于是按耐不住了,倒要仔细瞧瞧她愤怒时的模样,还真是有些可爱。
季泠锋穿上精致的棉拖,眼神犀利的走到宁夏身边,盯着她冒火的一双眼,淡定的挑起了她的下颚,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看着她漉漉的头发,又不由自主的皱眉。连头发都不知道擦干,是想生病吗?
身体贴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浴沐味道,季泠锋満意的勾起角,身上终于干净了。
霸道的搂住她的,着她感受着他的火热,恶意的捏了一把她的翘T,身子又近了一份,看着她涨红的笑脸,季泠锋得瑟的再一次挑眉。
uM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