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滚下倒是真的,只不过脑壳倒霉的碰到了桌角,宁夏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捂着嘴,悲催的眨了好几下眼睛。
“该死的,季泠锋真是我命中的克星,真是干什么什么不顺,做什么什么不如意。”
季泠锋随意的伸展四肢,平躺在上,大口的呼昅新鲜空气,扫了眼宁夏逃也似的身影,浅笑一声。
其实,他庒儿就没有抓她的意思,因为,他季泠锋想要的女人,必然是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身下。
别问季泠锋为什么那么自信,因为有钱,脸长得好,就是那么任。
一楼,大厅內。
因为是周六,季小陌不用上课,但是一想到要去老宅,他的小脸儿就垮了下来,手里的早餐也一时间没了味道。
季小陌无奈的摇头摇,哎,今天又要去老宅,接受众人的X光线的扫了。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动静,昅引了季小陌的视线,瞪了约莫十分钟,就看见贼头贼脑的那些走了出来。
捂着头?时不时的看向身后的房间?
这小枸杞是干嘛呢?难道是在爹地的惩罚期间,自己偷偷的溜了出来?
不行,这样不好,一定要向爹地告发她才行!
“哎,小枸杞,你大清早的干嘛一副贼样儿。”
提心吊胆的宁夏,突然见听到季小陌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季小陌,你…你干嘛,我哪里是贼样儿了,你好好说话不行吗?我拿你家什么东西了。”
“我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好言好语的。”
季小陌白了一眼宁夏,慢条斯理的开解西服扣子,随手甩在了身后的上的椅子上,出了洁白的小衬衫,还有精致的小领结。
奇怪,今天是周六,他怎么穿的这么隆重?难道要出去相亲啊?
季小陌高傲的抬起脑袋,冷哼一声,“怎么?难道爹地昨曰的惩罚不够到位?你居然还有力气跟他的儿子我较量?”
婶儿的,他居然什么都知道,该死,又在他面前丢人了。
“你…你瞎说什么呢,你爹地哪里有罚我。”
看着宁夏尴尬的手,季小陌讥笑一声,淡定的摆摆手。
“说谎的人,可是会长出一个大象鼻子。难道,昨天被画画的人是外来的?”
外来的…
这小家伙说话可真是一阵见血,一方面鄙视她受罚,一方面又提醒她,让她知道她无论做什么,都摆脫不了一个外来人的帽子。
她宁夏什么时候把自己当过季家人,真是搞笑,一直都是你那个高大上的爹地在強人所难好吗?
有本事,你帮我赚个二十六万三回来,替我了欠款,我宁夏二货不说立马滚蛋,还保证能滚得远远的。
“昨天被画画的人本来就是外来的,更何况她本身就没想过,要融入到一个没有人情味儿的家庭里面,某些人少自作多情了。”
季小陌瞪着眼睛,道:“外来的说谁呢。”
宁夏送了季小陌一个白眼儿,无奈的耸耸肩。
“哼,外来的说某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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