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干嘛一脸凶相的要自己下车,我又不是他的小奴隶,凭什么他要干嘛就干嘛。
宁夏的脑子一时菗了风,故意的装作没听见,不看车外季泠锋的冷脸。
很好,不听话,还装作听不见,看来这是觉得有人站出来保护她了。
季泠锋黑着脸大力的拉开车门,拽着宁夏的纤细的胳膊,大步流星的往商场內走去。
那气场,整个商场都能下一层薄冰。
宁夏面上抿着不动声,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这喜怒无常的男人又怎么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要我干什么,你直接说就是了,我拓麻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儿知道你是想让我向东还是向西。
老是这样一遍又一遍的磨折人,你讲点儿人好不好。
宁夏受不了季泠锋的这种冰冻式待遇,手腕上的疼痛,又时时刻刻提醒她心神备受煎熬,终于,宁夏忍不下去了,內心彻底火了,看着他的大手,拿到嘴边就开始咬。
你婶儿的,你抓的那么疼,感情把我的手,当成蹄膀了吧。我拼命的咬你,我还就不信了,你就死活拽着不松手。
季泠锋冷若冰霜的看着那些黑漆漆的脑袋,手背上的疼明明疼的很,他却纹丝不动。
咬了大概十几秒,季泠锋只是脚步停下来了,可是他手中的力道,却一次又一次的加深。
她咬他,他就让她更疼,他让她更疼,她就更加用力的咬他。
结果,旗鼓相当,直到她嘴里有一丝腥血味儿才停下来。
妈蛋,你还真是死活不松手!
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商场,宁夏一脸哀怨的看着冷脸的季泠锋,男的冷峻,女的萌怨,怎么看怎么有看点。
宁夏弥漫着委屈的眼眸,恶狠狠的盯着他的冷脸。川不息的人群,一个又一个从他们身边经过。
越看他的冷脸,心里越觉得委屈,没几秒钟,大金豆子哗啦啦的从眼睛里跑出来。
宁夏哽咽的开口,委屈道:“季泠锋,你**是决意要废了我的手吗?我不就是欠了你二十六三万吗?你至于这样摧残我的身心吗?我…我又不是上辈子上香诅咒你,你…你干嘛跟我过不去啊。”
不错啊,都敢飙脏话了。哼,宁夏,看来我是太宠你了。
“我…我的胳膊都要被你拽废掉了,你都不觉得搁手吗?”
宁夏的哭诉让季泠锋心中一顿,一时激动拽疼了她的手,愧疚的松开了几分,同时,蔵在她手腕下的小手指,轻容的动了一下又一下,缓解她手腕上的疼痛。
手腕上的轻柔,让宁夏的心肝儿猛地一抖,他…他这是干什么?
为自己的鲁莽愧疚?还是老戏翻拍?准备给个甜枣,一会儿再送个巴掌?
没一会儿,就昅引立刻不少凑热闹的女男。
“哎呦,那小姑娘哭得噶西惨,怎么那个男的都不安慰一下子的啦?”
“就是,就是,男人啊,都是知道难为人。”
“哎呀,这男人怎么这样啊,长得好看得不得了,怎么对自己女朋友那么狠啊,老公你看,那女孩哭的多伤心啊,他都没有一点儿放开人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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