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集体去了卡瓦劳大桥,是世界著名的蹦极跳的发源地,大桥距河面又四十三米高,去玩的人可以选择来回收放式,触碰水面式,和浸入水中式,这是勇敢者的游戏,尤其是在薄雾渺渺的清晨来体验那种感觉更是毕生难忘。
"天哪,好高,你看那水的很大,我真的害怕,可不可以选择不跳啊。"韩书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默默地呑了呑口水,紧紧地抱着林宛白的胳膊问道。
林宛白安慰的拍拍她的手,"没事,你要是害怕不上去也可以,今天主要是我要和他比一比。"她手指指向傅辰夜所在的地方,韩书瑶不可置信的问:"宛…宛白,你要和…和傅总比赛啊?"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林宛白看着问她。
"不…不是,傅总那么严肃的人怎么可能会和你玩这个?"韩书瑶看着远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的傅辰夜心里觉得这是非常不可能的事情。
"他昨天答应我的说是今天来这里啊,他怎么可能会说话不算话呢?再说了其实他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严肃啦。"林宛白不在意的说。
"你倒是了解他的啊,他不严肃我们怎么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韩书瑶笑着碰了碰她的胳膊问。
"不是,是什么啊?你们多心了。"她知道别人误会了赶忙解释道。
"是吗?"
林宛白瞬间就转了话题:"来了来了,我们上去吧。"
刚开始蹦极的是傅辰夜,他似乎对这样的运动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不需要别人帮忙也玩的很顺畅,他选择的是最难的浸入水中式,上来时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他用眼神示意林宛白过来:"到你了,你选哪个?"
"和你一样!"林宛白也没有让教练帮忙,上来的时候除了进水那一瞬间的恐惧其实也都还好,甚至觉得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一次,因为时间的问题这才作罢。
接着他们又去玩滑翔伞和高空飞索,不得不说新西兰是冒险者的乐园,儿林宛白就是冒险者,对于这里所有的极限运动她都做得很好,尤其是玩高空飞索的时候,傅辰夜下来都觉得头晕脑,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可她却神清气慡,甚至可以按教练的方法做各种高难度动作,比如头朝下脚朝上的悬挂倒立式,两手松开的小鸟飞翔式。
"你还好吗?没事吧,不然我们去旁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好了。"林宛白拍拍他的后背问他。
傅辰夜觉得非常之丢人,这女人怎么能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呢?明明就是个女孩子疯起来连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他怨念的瞪了她好几眼,被瞪的人非常无辜:"你瞪我干什么?这你玩不了也不是我的错啊。"
玩滑翔伞的时候刚开始还好好的,但刚一上去林宛白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很晕,周围的景越来越模糊,底下的傅辰夜最先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赶紧向工作人员要求降落下来,众人看见她低着头在空中时发出各种惊叫:"宛白,她这是怎么了?会不会出事了,这该怎么办啊?"周围的人叽叽喳喳的说着。
"闭嘴!"傅辰夜倏地喊了一声,众人立刻就安静下来,纷纷盯着天空中命悬一线的林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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