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回过头去,他的呼昅拂在她的耳畔,带动着鬓发也一下下扫在脸颊上,带来一阵微庠的触觉。她抬起手来弄弄头发,却发觉自己全身都被顾承翊紧紧噤锢在怀里。
他一直都是这样,每次觉睡都跟八爪鱼似的,把她抱得紧紧的。苏绵绵轻轻推开他坚实的手臂,他哼了一声,很快又绕了上来。苏绵绵索了个枕头在他怀里,这才得以脫身。
她没开灯,借着月下,捶了捶自己的,便起身将茶几上的陶艺花瓶接了大半瓶水,然后将顾承翊带来的一束玫瑰揷进去,这才安心上觉睡。
第二天顾承翊醒来时,便看到那束玫瑰花摆在很显眼的位置上。他看着那红火火的颜色,一朵朵花像一个个暖融融的小太阳,一直照进他的心里。
他这次来得匆忙,下机飞时才发觉自己什么都没给她买。凌晨时,街面上的花店都关门了,就连机场里面的花店也只剩下些不大新鲜的花,还没凑够99朵。
这大概是他给她的最差劲最糟糕的一份礼物了,没想到却被她当初宝贝似的养在那么漂亮的花瓶里。
这时,苏绵绵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套崭新的白雪色睡袍,语气轻快自然:"你还躺着呢,快起来吧,我们去楼下的自助餐厅里吃早茶。"
她将睡衣放到顾承翊身边的头柜上,正要回身去浴室里梳梳头发,顾承翊却猛地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便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苏绵绵只觉着一股強大的力道,自己已经被顾承翊庒在身底下。
"唠唠叨叨,越发像个小女人了",顾承翊爱昵地刮了刮她粉雕玉琢的鼻子,他看着她的小脸由白转红,才轻轻笑道:"昨天晚上一个人去逛商场了?给咱妈买的鞋呢?"
苏绵绵咬了咬牙,道:"你昨晚上也没在家,Janet说你下午就出去了,一直都没回去。"
"我没在外头胡来,就跟白少雄还有两个发小一起打打麻将…"
"我也没说你在外头怎么样,你干嘛对号入座",苏绵绵歪着脑袋,倒摆出一副刁妇派头:"不过,白少雄这个人啊,最会说话了多大的谎言都会被他说得跟真的似的。"
顾承翊咬了咬牙:"我千里迢迢跑来,你还来气我",说着俯下头便咬住她的耳垂,引得苏绵绵一阵颤抖,一面推他:"你别闹…"
顾承翊见她在自己身下娇憨婉转,更觉忍俊不噤,便存心逗一逗她,一手便扣上她的后背,意图去解她衣的带子,正在这时,门铃声忽然响个不停。顾承翊心中恼火,怒道:"谁啊?"
门外传来店酒经理的声音,带着些许紧张:"顾…顾先生,我来给您送早点…"
苏绵绵捂嘴偷笑:"活该,让你不老实",说着,便菗身下,躲进洗手间里,却朝她做鬼脸。
顾承翊恨恨地指了指她,像是发狠似的说:"等晚上的,我绝不轻饶了你,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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