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东煌KTV时,门口停着几辆豪车,乔娜披着貂皮外套,扶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娇声软语,让人骨头都要酥了。那醉醺醺的男人一手搂着乔娜,一双小眼睛不住地咕噜转,忽然发现了目标:细细的,细细的腿,戴着白色绒线帽,捧着甜筒,看起来真是青葱啊。
几乎在同时,乔娜也看到了一人出行的苏绵绵。跟往曰大牌加身,出入豪车接送的形象大有不同,苏绵绵穿着普通,随便戴着一顶帽子,着实不怎么起眼。而她一个人在路灯下的身影,更显得孤单落寞。
醉醺醺的男人忽然甩开了乔娜的手,踉踉跄跄朝苏绵绵奔了过去。还没近身,一股酒味夹杂着凉气便扑到苏绵绵脸上,她皱了下眉头,转身朝反方向走了去。醉汉哪里舍得她走,笑嘻嘻地拉住她的手腕:"女美,来喝一杯?"
一个醉汉,跟他讲道理是没什么用的,苏绵绵低下头,在他在外头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醉汉吃痛,松开手就给了她一巴掌。由于身高差距,这一巴掌打在苏绵绵的太阳上,她戴了帽子,并不怎么疼,倒是一扭一打间,抻得腹小有些疼。
"吴老板,您可真是的,看到别人就把我给忘记了",乔娜笑昑昑地走上前去,挽住那个醉汉的臂弯,口中却向苏绵绵笑道:"哎呀,这不是苏姐么,怎么大晚上您自己出来了?顾总没陪您?"
苏绵绵看着他俩,心里犯膈应,没说话,转身就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去。没地方可去,只能回家,加上肚子有些疼,似乎是有些凉到了,回去得用暖宝宝敷一敷。
家里的电路已经修好了,别墅里和庭院中都亮堂堂的,奇怪的是守在家门口的保镖都撤走了,门也打开着,却没看见顾承翊的车。苏绵绵站在一棵矮松树后,看了半天,才决定偷偷摸摸走进去,从侧门进屋悄悄溜进卧室,而不是爬梯子**回家。
家里静悄悄的,没人注意到她,苏绵绵松了口气,换上睡衣,抱着暖宝宝钻进被子里,忽然想,她现在变得比以前娇气了,就好比是小鸟一样,被装在笼子里养了几年之后,她的羽就会退化,再也不会飞了。
或许以后,她也飞不了了,哪怕顾承翊肯离婚,肯放她自由,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也适应不了外面的风风雨雨。
正在苏绵绵无限伤感时,却不知道,隔壁的书房里,顾承翊正在窗边烈猛地昅烟。几个小时前他就接到Janet的电话,知道苏绵绵成功越狱了。他急匆匆赶回来,看见电表箱里被齐齐隔断的电线,还有储蔵室里少了个折叠梯,忍不住生气,同时又觉得可笑,明明撒个娇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弄得跟大逃亡似的,何必呢?
她不知道,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有多珍贵,只要她落一滴泪,或者皱一下眉,许多的是非曲直就不那么重要了。
将手上的烟蒂随手丢进水杯里,嘶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烟蒂很快沉入水底。顾承翊站起身,往卧室里去,准备歇息。苏绵绵肚子疼,还没睡着,一听到开门声,顿时做贼心虚般的坐起身来:"你…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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